还因沾染了津津花汁而油光发亮,更显狰狞勐恶。
前头的每一分心机都是俱都完美,想来吴征一定满意喜欢得很。
不想到了关键时刻全然无力抵抗,颇有功亏一篑的遗憾。
看吴征的模样她不由更加自责,只得无奈道:「妾身不中用,这就为夫君…
…」
「姐姐不可再说这话。」
吴征再次打断,对这凄婉的美妇是越看越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搂紧
了宽慰道:「良辰美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何必心急?我可一点都不急。」
「那……那妾身听夫君的。」
有力而结实的男体把自己娇弱的身躯压实了。
胸前两团傲峰像面团儿一样被挤扁,原本挺立的乳尖更被反压进了乳肉里。
火炙般滚烫的肉棒正抵在两腿之间,烧得肌肤不寒而栗。
念及这根凶物此前不久才深深进入自己的身体,并让自己泄得一场不堪与人
言的美妙与娇羞。
再想今夜吴征若是耸动腰杆,将这根凶物在花肉里抽送搅拌,岂不是要被逼
得乐极升天,生生交出了性命去。
「姐姐到底是叫夫君呢?还是叫吴大人呢?还是叫征弟弟呢?」
吴征捏了捏玉茏烟的脸颊调笑一句,惹得她嘤咛一声垂下目光,又认真道:
「我没乱说!咱们吴府也好,夫妻之间也罢,有事当说出来不可藏在心里。我现
在心里可有份怪念头,只是咱们夫妻无话不可说。我便明这说出来。」
玉茏烟明知接下来的话语必然颇淫,却偏着头,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噘
起红唇,逆来顺受地轻吟了一句:「嗯。」
「姐姐的身子好玩得紧,我从没玩过。」
吴征几乎忍不住想哈哈大笑。
这实在是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惊喜与期待之中,又有一丝好笑:「所以我
说没用得妙之极矣,可不是妄言。」
「哎呀,你这人……」
玉茏烟不出所料地闻言大羞,无处可藏之下以手掩面,再不敢看吴征,口中
却娇喘了几下,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酥道:「夫君想要怎生玩弄,妾身甘愿作
陪。」
不单不大会拒绝,看来也不想拒绝。
吴征自已料得如此,闻言仍是大喜。
他发力爬起,只见美妇玉体裸呈,两颗雪白的美乳一览无遗。
半球型的美乳份量十足,平躺的身姿让这对妙物略微塌陷,在中央处汇聚挤
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澹粉色的莓珠像含苞未放的花蕾,在铜钱大小的乳晕衬托下昂然拔起,又圆
又巧。
不仅这一对儿美乳无论其形其色其香都是上上之选,更兼玉茏烟任君采撷的
模样像一只待宰羔羊,让吴征双目发直,咕咚一声生生咽了口唾沫。
贪看尚不足,吴征迫不及待地伏下身,舌头一卷衔住一颗莓珠。
双手则是如握面团般抓起两只乳峰搓揉,时不时地又拨弄着另一颗莓珠。
吴征调情手法早已颇为高超,动作虽轻柔,力道却用得恰到好处,立时让玉
茏烟的身体起了反应。
两颗莓珠挺得更涨更高不说,小腹间也是暖融融热烘烘的,直延伸到腿心深
处……吴征似对玉茏烟的内心了若指掌,及时以一手顺着嫩嫩的小腹皮滑下,落
在芳草丛中的两片软嫩柔脂中央。
粗糙的手指将花唇肉缝一刮,酥麻的电流随之而生,让玉茏烟一阵僵直抽紧
之后,花汁旋即流了出来。
吴征吮吸不停,花汁也流个不停。
那花汁黏黏稠稠,却又爽滑无比,第二回以手挑逗幽谷,故地重游时再品这
汩滑浆,真如丝滑触感。
吴征的动作始终十分轻柔,快美的滋味像泡在温水里,既觉舒适,浑身还都
懒洋洋的。
玉茏烟好生受用了一回,才觉吴征跪立而起,同时不客气地在她的臀儿上来
了一掌,低喝道:「跪起来!」
这一掌打得不算轻,轻微的刺痛感将正云里雾里的玉茏烟给吓醒了过来。
睁眼见吴征大喇喇地挺着狰狞肉龙,似示威一般。
她嘤嘤咛咛,万般委屈之下却又顺从地翻过娇躯,双腿一屈,将臀儿高高地
翘了起来。
在皇宫里曾亲眼见过这只臀儿之淫艳。
其色雪白,其质若水,随意一股外力都可将这只臀儿激起一阵臀浪。
轻时若和熙春风吻过湖面,涟漪阵阵。
重时则如狂风暴雨拍击而下,激起惊涛骇浪。
女儿家娇躯的神奇与独有的柔美在这只臀儿上可谓展现得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