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快活吧?」
「嗯……雪、啜……」
「妳这个梦就一直作下去,永远都别醒来好不?就一辈子做我的花娘?」
「啜……雪……」梦与真,彷佛再不重要,处子肉棒不离口,欣然点头:「嗯,
好……我做你的……花娘……」
「呀,是做我们两兄弟的啦﹗妳就大人有大量,饶我弟弟一次吧?」
常伯志适时膝行上前,笑捧酒酲赔罪:「好周当家,妳就饶我一回,我以后
不会说要打妳屁股啰,来,我敬妳……」
「咕、咕……哼,再有下次……我就不跟你玩……」黄汤下肚,周绮更醉,
气也消了;常伯志便又深深湿吻她,逗逗奶尖儿,又央又哄:「那妳也帮我吹箫
好嘛?啜……」
两舌蛇缠,周绮唇间丁香被勾引而出,横拖牵丝;裸肩一个激凌,陶醉得几
近睁不开眼来,娇声腻腻:「唔……」
「啧……啧……」大床上,白袜球鞋、矫健长腿,本能般M字坐扩;股
间的三角银裤两边,似有还无地淌着丝丝水液;圣地虽未受侵扰,但悠长前戏,
早令含苞待包的秘花,起了正面反应……
「雪啜……雪啜……」三角银裤上的浅棕胴体,细腰款摆;结实小腹上的一
对淡铜奶球沾满口水反光,凹凸玲珑,被两只墨黑狼爪任意亵玩……
「唔……唔……」胸脯、锁骨、下颔,源源滴落大量唾液,全因俏李逵
的嫩唇小嘴,正被两大根黑铁般的肉棍交替捣入,撑得嘴角发白,掰至极限……
常氏兄弟各站在M字开脚坐着的花娘两侧,垂爪攫乳,掌控螓首,令周
绮的小脑袋一时向左,一时向右,轮番被哥儿俩的大鸡巴抽插嘴巴:「呜、唔……
呜、唔……」
脱不掉银亵裤,想来欲火焚身的两人,立心先用雏儿小口,泄一回火再说其
他。两个黑屁股交错钟摆,你操数十下、我干几十下,轮番蹂躏;连插之下,唾
津俱被搅拌成黏绸胶浆,教口奸更添顺畅;两条淫棍,自龟头到根部乃至耻毛,
均被口水洗得湿淋淋的,摩擦生响:「唧、唧、唧……」
鼠蹊的活塞运动,尚算怜香惜玉;四只魔掌,又总眷顾耳颈、胸尖等性感带,
让周绮不太难受,微妙地保持丝丝兴奋,持续配合口淫。话虽如此,她大醉之中,
又被折腾了这幺久,已是唇疲舌倦,不禁仰眸抱怨,发嗔撒娇:「唔唔……还要
吹……多久?雪雪……嘴巴……都酸了……」
戆丫头仍然依毫未觉正被淫辱,还只道是梦中比试输了的服侍之类,傻乎乎
地被疾操小嘴,汗红容颜既吃力、又动情,如懊恼、若逞娇,眉眼这一剎那间的
神情,真个是尽显一个俏字的可爱可亲,力惹男人亵渎——
黑白无常忍无可忍,飞快地连撸子孙根;双生子连精关失守的时机都同
步一致,双双抖甩黑肉,渲泄欲望﹗
「你俩……?别、别尿……﹗」
「这不是尿,是阳精﹗」「对女子肌肤最是滋补,妳仰脸接住﹗」
双人份量的精液,一左一右,交叉劲射,只喷得周绮的秀发额角、净脸耳际、
鼻梁人中,处处白沫﹗
「周当家,还要把我俩的箫儿吸啜干净啊﹗」
「才不要……这味儿……好臊……」
「哦?红花会的女侠,不守信用?」
「啐……吸就吸……啜……」
「啜、啜~~雪啜~~」反清侠女,玉手却各握清廷走狗的淫物,皱眉强忍
着恶心,将两大颗滴精龟头送到嘴前,唇印舌抹,把白渎吻得一点不剩,一小口
一小口地吞咽﹗逆贼不单帮狗官品箫,最后更来一趟扫除口交,实在太刺激了﹗
常氏兄弟俯望欣赏,齐摸周绮腮颊,既满足又恋栈:「如斯好生摆布,真难
得﹗」「把她掳回去,日夜喂饮迷春酒,好好玩上十天半月再说﹗」
惨啦﹗周绮始终未能脱险﹗盼她像霍青桐般忍辱负重,突然咬茎反击,是无
法指望的了;更糟的是,丝毫不见有援军来救的迹象……
无耻的萧鸨母呵呵开口,落井下石:「周当家,别只吻箫儿,还要亲下面那
两只蛋蛋呀﹗」
「蛋蛋……」可怜俏李逵像惯了接受指示,迷迷痴痴,二话不说就抬
颈仰脸,凑嘴轻亲两个泥黑阴囊:「啜……」
没料到还有得爽,双鬼嘿笑两声,一同拈起已萎缩的阴茎,方便她在下面
干活:「对,亲这蛋蛋﹗」「伸舌头舐﹗」
小嫩猫舌再现,乖巧细舔肉袋,由左至右,只蛋、第二只蛋、第三只蛋、
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