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上床来,萧鸨母识趣地陪笑让开:「两位大人,要不先清场……」
「不用。」「有人看着更好。」两个家伙,竟要过百嫖客,旁观助庆﹗
萧鸨母回到我身畔;常氏兄弟目中无我,一左一右,夹着周绮,贼眼审视;
她醉眸回瞪,手抓排球:「瞧甚幺……信不信我捏爆你们的……」
她出门前,轻易粉碎榴莲椰子;当下却未能在排球上留下半个指印……
确认迷春酒剥脱了周绮的武力,两张马脸再无顾忌,双双凑向螓首:「周
当家,都说妳在做梦啰﹗」「大家就化敌为友,亲热亲热嘛﹗」
「我做梦都不会……跟你们……化敌为友……」周绮伸手欲推,有气无力,
反被两兄弟修习黑沙掌的黝黑大手握住:「周当家的玉手这幺小巧哦﹗」「挺
柔滑呢﹗」
她连手都抽不回去,也许是以为身在梦境,比起害怕,的是讨厌:「放
手……别碰我……」
两只黑手又大又粗糙,摸着浅古铜色的手背、掌心,立时惹得玉臂泛起鸡皮
疙瘩;与此同时,常氏兄弟的愁眉苦面亦左右杀到,鼻嗅秀发,嘴蹭颈项:「唔,
头发好香﹗」「颈儿真细﹗」
扁鼻薄唇一呼一吸,喷于发间颈上,周绮更恶心了,勉力扭头回避,但双胞
胎两面侍候,逃脱无门:「好臭……别凑过来……」
「何止凑啊?」「更要摸呀﹗」空只的另外两只黑手扬起,抚摸发丝脸庞,
教她更难转头;俏脸定住,黑白无常便双双亲上耳际颊腮:「还会亲呢﹗」「啜……」
一个亲耳背、吹耳洞,一个钻耳道、舔耳珠;一个舐香腮,一个吻玉颊,两
面骚扰,立教周绮打个激凌:「住、住手……」
「呀,周当家不管梦里梦外,都没被男人亲过吧?」「那我们再温柔些,啜……」
与其说是非礼,两张嘴巴更像调情,慢条斯理,似想逐渐唤起她的感觉……
「两个都是色丛老手呢﹗」萧鸨母从后搂住我:「你的同伙铁定会慢慢失陷
啦,嘻……」
细心一看,周绮虽仍皱眉低骂,但持续遭吻,两腮越来越红……敌人大亲特
亲,自然讨厌,可又极富技巧,当时间一长,再反感也好,都会萌生点点快意吧?
「你跟她同来,如今瞧着她做了花娘,心里是何滋味?」萧鸨母用食指点我
嘴唇:「是不是想亲她的是你,而不是他俩?可惜刚刚相反呢﹗哎呀,她的嘴巴
被亲上啰——」
只见左边的那一个,蓦地轻扳周绮下巴,没血色的唇片,便印中红润的少女
小嘴﹗她想扭头,却被逮住下颔;右边又有另一人舐她耳垂,更加乏力,遂被对
头针对樱唇,连亲带舔……
可恶﹗同一天内,我白昼得到李沅芷的初吻;晚上又见证周绮失去……
光泽饱满的丰润唇瓣,被一只无常鬼大肆嘴亲,伸舌细舔,变得满是口水;
周绮倦眼怒视,紧闭嘴儿,鼻哼发泄:「胡……﹗」
色鬼好整以暇,食中二指忽地一捏琼鼻两翼;几个吐息后,她不得不张口
透气,破绽稍露,老于此道者乘虚而入,以唇捕唇,舌侵檀口——
大上一倍的男唇,强行接管樱桃小嘴;兰腔失守,瘦狭蛇舌长驱直进;鼻头
继续被捏住,小姑娘无法不开口呼吸,马脸男借机一直狼吻:「呜……﹗」
一击得手,左鬼松了灰唇,面有得色;周绮还未及喘气,又被右边第二只鬼
扳过脸去,趁火打劫,再作湿吻:「唔……﹗」
「二当家,妳别总反抗,忘记了在做梦吗?就放开怀抱,跟我们两兄弟学学
如何亲嘴嘛﹗会让妳舒服的……啜……」左鬼助攻一般,出言劝诱,连吻额角耳
际、脸庞粉颈,舒缓周绮的情绪;右鬼亦加以配合,一番舌吻,温温柔柔,教她
连打哆嗦,面上不悦、头颈反抗,竟是少了两三分……
右鬼吻完,周绮才呼了一口气,又再被左鬼吻上;轮到右鬼协力,低头吻她
香肩,抚弄纤臂,柔声引导:「周当家,春梦没有汉清敌我,只有两男一女﹗就
化干戈为玉帛,让我俩教妳男欢女爱?」
连番长吻,她彷佛挣扎累了,又似被亲得缺氧了、吻至茫茫然了,愠色又减
少三分,无可奈何地被强吻着,但狼狈中逮住机会,倔强回嘴:「我才不会做春
梦……更不会梦见你们两只鬼……呜、唔……」
「是、是,红花会的当家,怎幺会做春梦呢?」「是我兄弟俩,在做绮梦
梦见妳才对……啜、啜……」
程英被鹿杖客狎玩时,忍辱寡语;霍青桐遭福康安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