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终于结婚了,洞房第二天
一大早,跑到屋后山坡上狂喊:「我操他妈,这么好玩的事竟然今天才知道!」
方绮彤也显是兴奋了,紧夹起了臀儿,郑鸢顿觉下体龟头似乎一滑,又滑得
更深入了一些,陷入一片嫩媚娇肉之间,宛若内里多了一张滑腻的小嘴,咬住了
自己本就敏感无比的龙头,然后……他竟无比沮丧的发现:自己又泄了,泄了。
方绮彤正沉迷兴头,忽觉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征兆的喷薄而出,尽数浇在了
自己的花心上,浇得她诧异无比的睁开眼,就看见郑鸢一脸懵逼郁闷的愣在那里
,心底有些空荡之余,不知为何却噗嗤笑出了声来。
郑鸢更郁闷了,两回了,自己竟然早泄两回了,上回说是醉酒倒也罢了,这
次如此清醒,竟也这般快的泄了,这让他简直有些抬不起头来。
身为后世处男,他又如何得知,他本未经房事,不管是大头小头,都是初哥
,在这床笫之间,如何战得赢方绮彤这少妇,更何况,他更不知的是,方绮彤本
就身怀名器,正是十大名穴之首的龙飞穴。
这龙飞穴穴肉本就嫩得出奇,大腿动的时候穴部肉肌倶跟着颤动,当男子阳
具一开始插入时,穴道四周肌肉会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如同在一圈一圈
肉环里滑动,异常刺激,也就好像鸟儿扇动两翼张合似的,故有一种绝对美妙绝
伦的超级快感。
通常男子都受不得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插入后抽动不了几下就会控制不住
而狂泻不止,而如同狂狮恣意纵情,更何况郑鸢(阳原)这初哥。
只那方绮彤倒有些诧异,过往郑鸢粗鲁,在这方面倒有几分勇勐,全然没有
今日这般狼狈,看到郑鸢如初哥般的窘迫,她虽有几分疑惑,也只道是郑鸢有伤
在身,也不疑有他。
方绮彤那一笑,让郑鸢更是沮丧,待想举枪再来,背却一阵剧痛,险些要坐
不住,想是之前太过沉迷,扯到旧伤了。
见他痛苦,方绮彤也是一惊,竟也顾不得穿衣了,忙赤裸着坐起来扶住他:
「可是扯着背伤了?」
郑鸢点点头,眼睛落处却是那丰硕饱胀的乳球,只觉鼻子一热,方才泄过,
竟仍又流了鼻血,方绮彤这才低首发现自己未着片缕,此种情况从未有过,不由
有了几分娇羞,却又多出几分满足来,也懒得再遮衣,赶紧挺着丰乳服侍郑鸢趴
下。
末了,郑鸢还是未能梅开二度,在一片温玉娇媚中趴下歇了,不多时,便沉
睡了过去。
此时,方绮彤已束上了主腰,坐在郑鸢身侧,心情有些复杂的看着面前的男
子,貌似粗鲁的他沉睡中竟如孩童一般。
良久,她叹了一口气,起身下了床,披衣推门出来,却看见小桃一脸幽怨的
看着自己。
「小桃,你怎还在此处。」
方绮彤莫名有些心慌的问到,侧首不敢看她。
「小姐,你怎能……。」
小桃恨恨的,「你不是说恨他入骨,绝不让他碰你吗?!」
「弟弟得他……。」
「借口!」
小桃竟不顾主仆之分断然打断了她的话,「都是借口!你可是犹豫了?可是
想逃避?小姐,你难道忘了自己跟我说的吗?今世良人,莫道盖世无双,也要顶
天立地。可这郑鸢,粗劣妄佞,不学无术,过往便罢了,如今有了李公子,你怎
能还把自己身子给了他,你该如何跟他交待?你对得起他吗?!」
「小桃!」
方绮彤见她口无遮拦,也是恼了,只怕让人听了去,赶紧低声喝道,「休得
胡说!莫忘了我已为人妇,当遵妇道,与那李公子也只是君子之交,并无有其他。」
「小姐!」
小桃也是急了,不过总算记得压低了音量,「你说这话能骗得了谁?骗我?
骗李公子?但能骗得了你自己吗?」
「你休要再胡说!」
方绮彤喝道,「这话要人听得去,你我还有名节吗?」
「名节?」
小桃冷笑一声,「为了所谓名节,却要连自己真爱都不要了吗?」
「够了!」
方绮彤打断了她的话,「究竟是你的真爱,还是我的真爱?!」
方绮彤此话却让小桃闭上了嘴。
方绮彤深吸了一口气:「我自知李公子明经擢秀,有经世之才,也知你的心
意。然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说着说着,方绮彤已是泪两行,一首诗脱口而出:「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
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