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魁梧高大的天魁,全身都是大块大块爆胀的肌rou,紧实坚硬的肌rou从脖颈处一直覆盖到了全身,刀刻一般深刻的肌rou线条,双臂双腿上的肌rou都鼓鼓囊囊的,八块腹肌泛着古铜色的光泽,包裹着厚重肌rou的大腿,有华陵修长双腿的两倍粗。
华陵也不算孱弱,毕竟也是皇子,从小有专门的练武师父教导着,但是跟擎天柱似得天魁比起来,就显得柔弱许多。华陵比天魁低了近一个头,养尊处优的白嫩肌肤,不像整日征战沙场的天魁般布满伤痕,粗糙坚硬。
华陵的身子匀称优美,覆盖着薄薄的肌rou,肌肤白皙光滑,窄腰翘tun。
华陵登着纤细优美的脚踝,翘tun坐在天魁肌rou结实的大腿上,用紧实坚硬的肌rou磨着自己的花xue。娇嫩的花唇在坚实的肌rou上不断的来回摩擦华陵缓慢的前后扭动着被天魁射满白浊的身子,花唇被鼓鼓的肌rou磨的越来越火热
“嗯哈好硬”华陵软嫩的双手扶在天魁坚硬鼓胀的胸肌上,扭动着布满Jingye吻痕的身子不断在天魁的大腿上摩擦着。花xue和后庭内溢出的yIn水弄shi了天魁的大腿,华陵的tunrou上也水光光的一片。
两个被cao的烂熟多汁的rouxue吃不下男人刚刚射入的过多的阳Jing,ru白色的Jingye从rouxue内缓缓流出,顺着大腿缓慢流下,随着华陵不断的扭动,在华陵的股间与天魁大腿的结合处,不断的拉出yIn靡的丝线。
“堂堂一个皇子竟然sao成这样”
天魁粗糙的大手抓着华陵皇子白嫩的tunrou,狠命的揉搓着,没一会儿,华陵挺翘的tun部就显现出几个赤红色的指印。华陵被天魁的大手抓的又疼又爽。
“啊将军”
天魁大腿上的毛发坚硬粗黑,那些坚硬又有弹性的肌rou带着上面粗硬的毛发,磨的华陵的花唇又酸又痒。
“嗯、哈好舒服好痒将军”
天魁欣赏着面前浪荡的皇子在自己大腿上yIn乱的扭动,粗糙的手指夹着华陵胸前被他吃的像樱桃那么大的ru头玩弄着,碾压拉扯。
“嗯啊啊哈啊要到了”华陵在天魁两倍粗的大腿上磨着自己的花xue磨到了高chao,颤栗着从yIn核内喷出一大股滑腻的霪ye,混合着里面还未流尽的Jingye,全部浇灌在了天魁的大腿上,华陵岔开的大腿根部也被自己的yIn水弄的shi漉漉一片。
高chao过后的华陵伏在天魁宽阔的胸肌上不断的喘息,shi漉漉的长发散落在天魁的胸前,撩的天魁心痒难耐。
已经cao了华陵一天的天魁,扶着自己肿胀的阳具塞进了华陵的花xue。还在高chao中的花xue剧烈的痉挛,绞缠着刚进入的大rou棒往更深的地方吸去。
肿胀的rou棒被吸进了一处温暖水润的地方,舒服的天魁刚才还只有七八成硬的rou棒,此刻硬成了十成十。
“sao货,这么会吸”
天魁抱着趴在他身上的华陵,胯下的阳具开始一下一下的往花xue深处cao去。
“呜好粗好热啊——cao到yIn核了”
“刚才射进去的都流出来了,等我再把你的saoxue填满,堵住,这么cao你,你会怀上的吧”
“啊不、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
“不嗯啊”华陵挣扎着要躲开,他怕被敌国的将军干到怀孕,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怀上,可既然有女子的花xue
天魁两只大手抓着要逃离的华陵的纤腰,一个狠劲,把华陵按在了自己狰狞耸立着的阳具上。刚才华陵趴在他身上的时候,阳具都进去了一半,这下一下连根没入,只留了两个沉甸甸的黝黑囊袋卡在xue口处。
“啊!——好深”试图逃离的华陵被大rou棒插的仰起了优美的脖颈,眼角滑出了温热的泪珠。
狰狞的大rou棒直接干进了花xue深处的yIn核,sao浪的yIn核被rou棒顶开了一个小口,小口里面满是敏感又娇嫩的嫩rou,嫩rou像是饥饿了许久,迅速扑上来吮吸着硬挺肿胀的gui头,天魁被他吸的呤口泛酸,华陵也被大rou棒干的身子发酸发软。
“恩浪货,这么会吸,平常你也是这么吸我大哥的rou棒的吗”柔软多汁的花xue紧紧裹缠着自己的硬挺,舒服的天魁直想现在就把身上的浪货干死。
天魁抓着华陵的腰紧紧按在自己的大rou棒上,cao进yIn核的大gui头顶着yIn核深处的嫩rou狠狠的研磨着,像是要把嫩rou磨烂似的又重又狠的转着圈的研磨顶弄。
“嗯哈不要不啊好酸”
华陵伏在天魁硬挺的腹肌上,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可身子被天魁抓的紧紧的,怎么也挣脱不了。每次的扭动挣脱,反而更像是主动用rouxue套弄天魁的阳具。每次的扭动,使大rou棒磨的自己的花xue更加酸痒难耐。
“不要,我就不动了”天魁说着真的停了下来。
刚才还被磨的通体舒畅的rouxue此刻没了大rou棒的厮磨,空虚感和啃噬心智的麻痒一下冲进了脑海。
“不、不要停下来快给我”华陵被欲望折磨的声音中透出了哭腔。
“不要什么”天魁还是一动不动,华陵想要扭动身子,套弄rou棒,却被天魁按着,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