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魁是敖戎的弟弟,长期驻守边疆,此次上京述职,刚到家不久,这日正在后花园里面练武,府里的女眷纷纷躲在远处观看。
天魁比敖戎还要健壮些,身材很是魁梧,甚至有些凶狠,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天魁裸着上半身在花园里面练着武,流下的汗水浸shi了腰部的布料,大块大块的肌rou迸张着,在阳光下闪烁出健美的光泽。旁边偷偷看着二公子天魁的那些丫鬟们,一个个看的身子都软了,不知道谁有幸这次在二公子回来的时候得到二公子的宠幸。往年被二公子宠幸过的每次说起来都回味无穷,说二公子天赋异禀,凡是被他cao过的都恨不得被他cao死在床上。
练了半晌,出了一身汗的天魁走向后院自己的卧室,想要沐浴之后休息。刚走到一处假山的地方,隐隐约约听到一些暧昧的声音,练武人的听觉很敏锐。
天魁循着声音进了一处隐蔽的假山,原来里面别有洞天,似乎是一个密室,顺着台阶往下,经过一段幽黑的走廊,前面豁然开朗,里面亭桥楼阁,应有尽有,墙壁上用夜明珠照明,面积足有镇南王府的一半大,在府里长了二十多年,天魁还不知道自家府内有这种地方。
那股暧昧的声音也渐渐清晰起来。
“啊嗯哈好难受给我、快射给我嗯哈好深,干到yIn核了要被干穿了啊哈好舒服好痒、好酸啊要被插死了”
那浪荡妩媚的yIn叫声刺激的天魁浑身燥热,那股热度迅速聚集到了胯下。
天魁循着yIn叫声到了里面的一处隐秘的室内,里面布置的很是雅致,可天魁现在无暇欣赏那些,里面有一张雕着繁花的大床,锦榻暖帐。
半透明的帘帐聊起了一角,露出一具挺翘浑圆的tun部,趴在软榻上,不断的来回摩擦着软榻,那白嫩挺翘的tunrou,看的天魁立马一柱擎天,床上那人难耐的扭动着,嘴里不停发出诱人的呻yin声。
天魁走到了床前,床上那人似是正沉浸在rou欲中,没有觉察到外人的到来。
“啊哈好深好粗快插进来嗯啊用力狠狠的干我好舒服saoxue要被干烂了啊啊”
天魁撩开锦帐,床上那人,白皙泛着红晕的身子,薄薄的肌rou,长长的墨发,修长好看的脖颈,玲珑有致的身子,泛着情欲的蛊惑。
“不够还不够要更大更粗的rou棒啊再深一些”那人不断的在床上扭动娇喘呻yin着。
天魁贪婪的盯着床上那人的身子,看到那诱人的tun部,股缝处水光一片,久经风月场的天魁自然之道那是什么。一双粗糙的大手有力的按了上去,狠狠的揉搓起来。
正沉浸在yIn欲中的华陵被身后的大手揉的转身“戎,我想要”
一转身,却发现不是敖戎,是一名没有见过的男人。华陵慌乱间抓起床单遮住赤裸的身子,一双水光涟色的美眸有些惊恐,下意识的往后躲。
“没想到我哥哥还藏着这么个尤物”见到华陵似是害怕的往后躲,天魁心中的凌虐欲被激起,欺身上前勾住了美人的下颚。
“美人,自己玩舒服吗,要不要我的大rou棒帮帮你”
天魁说着拉着华陵修长的手指按向了自己的胯下。
“好大”华陵在接触到天魁的rou棒之后,心中发出惊呼,美目微垂,看到天魁胯下那支起的一顶不容忽视的帐篷。
“好烫”早就被开发的yIn乱不堪的身子摸到rou棒,就失去了戒备
天魁注意到华陵那根被床单半遮半掩的玉jing,比一般男子要小些,直直的很好看。天魁将床单撩开,露出华陵两腿间那根已经胀的通红的玉jing,玉jing顶端的呤口已经溢出清ye,把玉jing弄的shi漉漉的。
天魁粗糙的大手握住那根跟华陵一样好看的玉jing,上下撸动了几下。
“啊不要嗯哈”华陵难耐的扭动起了玲珑有致的身子。
见美人蹙了眉,天魁大手送开了玉jing,他可不想让这美人那么快就射出来,他等会儿要把他干射。天魁松开了玉jing,顺着股缝往下,想要玩弄美人的后xue。可刚一往下,一个没看到的小口倏地把他的手指吸了进去。
“啊进去了”
天魁这才发现美人没有寻常男子的囊袋,只有一根笔直的玉jing,而下面不断冒出粘稠滑腻的霪ye的小xue,正是女子才有的花xue。
“没想到美人这里还别有洞天”天魁粗大的手指在花xue中不断的穿刺。粗糙的手掌包裹窄小的花唇,一边抽插,一边揉搓,花xue被这样玩弄着,滑腻的yIn水潺潺不断的流了出来。弄的天魁一手的滑腻。
“这么快就发浪了”天魁狠狠玩弄着华陵的花唇,拉扯揉捏。
“啊不要”华陵一手抓着床单遮掩着自己,一手被迫放在天魁的阳具上,花xue还被天魁玩弄着,华陵难受又似欢愉的夹紧了双腿,夹紧了玩弄着他花xue的天魁大手。
天魁看着眼前那欲遮还休的美人,舔了舔嘴唇,身上的燥热愈加明显,小腹处的欲火更是以燎原之势烧了起来。
天魁上前一把撕开了美人紧紧拽着的床单,露出了胸前那两颗粉色的ru头。天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