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送进那个已经不成样子的女屄,陈豫整个人被他托着腰背撑起来,头没了倚靠,往下面垂着晃,夏孟夫这个角度能看到他脖子上的小小喉结一上一下,那忽高忽低的哭声就是通过这里出来的,撩得人生气。夏孟夫不知道这个老男人为什么能蠢到这个地步,要么就是对怎么勾引自己这种青壮年人实在是有一套,不管哪样都让夏孟夫打定了要将他彻底私藏的主意,要让他为自己怀孕,要让他为世人所不容,要让他除了自己身边无处可去。
所有阴暗心思都是夏孟夫的,可射在陈豫那高潮过数次的湿热屄里时,他却忍不住抱怨这个让自己变成这样的可怜中年男人:这个老混蛋!
陈豫在频繁高潮后陷入短暂的晕厥中,还差点滑落到池水里,恢复意识后被抱到了床上,夏孟夫还裸着,将陈豫搂起来嘴对嘴喂他喝蜂蜜水。在小别这几天陈豫对夏孟夫回来后的想象里,这样的情景才是最符合的,亲昵又缠绵。虽然他也暗暗期待过性爱,但现实总是一次一次地让陈豫意识到如果夏孟夫不有意控制的话,自己在体力上实在是应付不了青年对这事的狂热。
屄里的精液好像没有清理,底下不太清爽,身上的水渍也只是简单擦了一下,两腿间被冲撞得红了一大块,女阴在水里泡着又经受了激烈性事,现在正是最丑最脏的样子,小阴唇夸张地耷拉着,屄口里的嫣红肿肉都挤在一起,隐隐能看到快要流出来的白色精液。陈豫想遮掩却无力动作,暂时能歇一会对他来说已经不错了。夏孟夫给他喂完水,看着他恢复了神志就出去了,陈豫躺在软绵绵的被子上,连呼吸都快脱力。
他闭着眼等夏孟夫回来帮他清理底下,几乎等到快睡着,才听到夏孟夫的脚步声。在身体的极度酸软中,一双手贴过来帮他轻轻揉着后腰,陈豫好不容易抬起眼皮,眯着眼看到夏孟夫拿了兑好药的挤压袋过来。
陈豫打起精神跟夏孟夫商量,叔叔实在是吃不消了,今晚的内净能不能不做。他拉着夏孟夫的手,用舌头舔他的指尖,这是陈豫现在毫无力气的状态下,能想到的唯一讨好方式了。
夏孟夫的表情是很通情达理的,说:“叔叔就当是还在上次那个梦里,累不着的。”
这话让陈豫不知从何反驳,他不想夏孟夫再纠缠于那个春梦,但孩子总是这样的,陈豫以为自己都照办,他就能对这件事释怀。
可当夏孟夫不按往常步骤,反倒是将他翻过来,在他后肛处不断按弄扩张时,陈豫才惊慌起来。可惜惊慌并不能给现在的陈豫带来什么逃脱与反抗的力气,他只是眼冒金星地大喘着,听夏孟夫温柔的给他解释。
他说他信了叔叔没有自慰,但那个梦那么好,却只有叔叔一个人快活真是太自私了。
他要陈豫赔他一个。
他要陈豫鼓着水胀的肚子跟他做爱,不往屄里灌水其实还是怪叔叔,子宫和阴道偏留着自己的精液不排出来,他能怎么办呢。
老男人的嗓子都哭哑了,因为没力气用四肢将自己撑起来,夏孟夫用被子将他腰腹处垫高,然后将塑料导管一点点往陈豫的肛门里插进去,那好久没用过的小洞紧得不行,费了一番力气才终于能按着挤压袋往里面注入药水。
肚子一点点变大,垫在肚子下的被子慢慢变塌,支撑点全在鼓胀的肚子上,陈豫在不得不接受的情况下,连哀求夏孟夫让叔叔好过一点都得不到回应。夏孟夫光着身体,坐在陈豫身后痴痴地看着,浓密的阴毛中鸡巴硬挺地往上戳着,在满脑子的想象中自顾自地问陈豫,留着屄里的精液是不是因为想要给自己生孩子,想要将挺着大肚子给自己肏变成现实;虽然两人在要一个孩子上达成了共识,但陈豫老实,这种情况下他第一反应竟然是摇头,因为这只是夏孟夫不给他清理的后果。
结果当然是触了夏孟夫这个发情老虎的逆鳞,不仅肚子里被一下子挤入大股水流,屁股上还结结实实挨了几巴掌。老男人几乎懵了,张着嘴却因气息不匀而哭不出声,只有口水直流,眼睛哭到肿了,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年轻人的调情,为了在昏了头的夏孟夫那里少受点坏花样,忙不迭地承认,哽咽着说是那样的,说如果怀孕就好了,如果孟夫不嫌叔叔大肚子丑的话,他会一胎又一胎地怀的;因为太喜欢孟夫了。虽然这种荒唐的荤话陈豫还说的并不熟练,但“喜欢孟夫”这句的确是真情实意,因为喜欢所以纵容一切,陈豫扭着头,口水滴滴地看着夏孟夫。老男人那过于真切的最后一句,连带着前面的话都像是出于真心,夏孟夫听了很是受用,洋洋得意地去舔陈豫那肿起的脏屄,给他一点抚慰。
陈豫后背尽是细密汗珠,顺着近来微胖的腰往坠着的大肚子上流,挤压袋里的水灌了几次,都灌完了夏孟夫还在呆呆地看,老男人扁薄的脊背上还是没什么肉,四肢的皮肤松弛,涨红的脸满是汗,看不出气色,皱纹还是很明显,但所有昭示他是一个上了岁数的中年男人的特征,都被那突兀鼓起的圆肚子和微微摇晃的一双小乳房混淆了。
还有,还有。还有只被自己占有的那个女阴,只要自己在这里尽情播种,那这雌雄不辨的美妙都将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