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正像把玩什么珠宝般,揉着陈豫那在药效下发育出的小小乳房,两团软肉下是还待继续长熟的乳腺,陈豫低着头发愁,生理常识告诉他只有女人才有大胸部,他不知自己胸前这两团小东西从何而起,夏孟夫稍微捏捏就酥麻得陈豫往后面的怀里倒,他问夏孟夫怎么办,他背对着夏孟夫,看不到青年脸上扭曲的笑,这个人正陷入狂热的想象中,什么怎么办,夏孟夫敷衍着说想要怀孕就会这样,如果叔叔不想给自己生孩子的话,不再做那些女性保养,这些都会消失的。陈豫沉默了一会,扭捏着说只要不是生病了就好。夏孟夫笑出声,放下了他的衣服,要去厨房。陈豫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吃过了,夏孟夫却还是什么都没吃。想要跟他一起去烧菜,夏孟夫却说自己还不饿,让陈豫去卧室放浴室的水,他去厨房先把内用的药熬上。
陈豫正蹲在浴池旁搅着浸泡药包的热水时,夏孟夫从外面进来,走到后面将他拉起身,又开始搂着他亲,两只手也不老实,解着陈豫的裤子。
多日没有亲近过,陈豫心里其实也一直暗暗地期待着,但老男人的求欢是委婉的,只用不推拒表现出来,裤子滑到脚踝,夏孟夫将手伸到他内裤里,陈豫的气息变得不稳,在夏孟夫耳边哼着骚调子。结果那手指只在变厚的阴唇上来回摸了几下,就不知撤到哪里去了,伸在内裤里的手调了个向,陈豫的阴蒂贴到了手背上,微微上下挪动着想去磨凸起的指节,那个舒服。
陈豫咬着唇,正要将腿再岔开一点,那只手却忽然抽了出来,还将那垫在内裤里已经脏湿了的厚厚一沓卫生纸也抽了出来。回来到现在陈豫一直垫着忘了扔掉,纸中心都已经湿烂了,还有小阴唇的夹痕。夏孟夫在自己面前,伸着舌头去舔那黏在卫生纸上,稀稠蛋清一般的女液时,陈豫脑中几乎是轰一下炸开了。
夏孟夫从不在陈豫面前掩饰他的变态嗜好,因为陈豫本身就是这些恶劣行径的根源,他看着老男人目瞪口呆,看着他的眼眶与脸颊蓦然变得通红,夏孟夫心中有着暗暗的可惜,光能目睹他这些可爱又可怜的样子真是太浪费了,只恨时间不是火钳子,不能将有关他的所有记忆烙在自己的身上——直到烙得骨肉变形,不能将触摸他的那种兴奋与悸动刻成指尖的图腾——直到刻得满手鲜血。
罪恶在欲望中滋生,夏孟夫一直以来都是遵纪守法的社会精英,但此刻却妄意揣测起那个杀死少女提炼香水的恶魔,动机是不是也出于这种执念的狂热。这种狂热之于他,是想给陈豫的呼吸带上镣铐,是想将他泡在玫瑰味的福尔马林里。
但爱不忍心,况且只有自己拥有一切也是很孤独的事。
夏孟夫将自己与陈豫脱光,抱着他坐进被药包染成泥棕色的浴池里,陈豫蜷缩着坐在他的怀里。
所以想要自己成为镣铐,想要这怀抱成为装着玫瑰味福尔马林的容器,好让你也拥有我。
如果一切成真,我们将分享死亡,我来做你的坟墓。
四十三、
往常这又热又蒸人的药浴就够折磨陈豫的了,此刻与夏孟夫共浴,他的言语骚扰和在水下那只乱来的手比那滚烫的池底更让陈豫坐不住,因心悸与情热而出的汗从毛孔里出来,还没来得及逃,就又无声无息落进水里,一点一点积淀成这满池蒸发不了的春情。
“水火不容”这个词其实有偏颇,陈豫想找个人说理,想说他见了着了火的水;夏孟夫越纠缠他,这火便在周身的水里烧得越烈。他想跟夏孟夫说这样抱着太热了,但青年从刚刚拿出自己用过的脏垫纸之后就陷入了失神的迷乱中,用药以来,夏孟夫的理智与自控让陈豫差点忘了这个人是最容易在性爱里发疯的。
夏孟夫其实清醒得很,清醒地算着行房的日子,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需要克制,什么时候不需要,药效在陈豫身上的效果已经初见端倪,现在是轮到自己播种的好时机了。夏孟夫越想越亢奋,但他并不着急,用两臂将陈豫撑坐起来,让他双腿并拢夹着自己的鸡巴,缓缓地前后挪动,揉着陈豫用药催发出的两对软乳,在他耳边说着荤话,说还是这样舒服,说出差时只能闻着叔叔的脏内裤自己撸,太没劲了。
陈豫不懂年轻人用性取乐的花样有多少,但夏孟夫口中的这种“没劲”已经够让他惊骇了,陈豫昏头转向,结巴着质问他什么时候偷拿了自己的内裤。结果这个人耍起了流氓,嗤笑着回答他:“拿我老婆的内裤,不叫偷拿吧。”虽然身为长辈的面子挂不住,这让陈豫很想反驳,但此时自己所有畸形的私密部位都在被夏孟夫亵玩着,事实是为人妻没错。陈豫反驳不了,但还不想在“老婆”这个称呼下失了长辈架子,还逞强要说教夏孟夫,让他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
“当然再也不了,去哪都还是带着老婆好,想日屄就日。”
一点本都没捞回来的老男人彻底哑口无言了,夏孟夫却不饶他,逼问他一个人在家有没有自慰,陈豫这个年纪要和情人之间进行这样的对话实在放不开,尤其是他对那个春梦和通话记录还抱有做贼心虚的逃避,只是摇头。他不正面说没有,夏孟夫就不结束这个话题,拉着陈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