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连对话的闲心都没有,都面红耳赤地喘着气,陈豫不时地哭出声,因为不撑着夏孟夫的肩他就要软着腰往后倒,所以他不得不放开那根被自己握住的男根,湿嗒嗒的两手换了个地方,被顶开的屄一点一点蠕动着,夏孟夫的阴茎有半截还没肏进去,不断地有粘液从那个被塞着的屄里往下流,像化了的糖,一丝丝地黏在还在外面的茎身上,夏孟夫提着陈豫的睡裙裙摆,将他的屁股往前往下压,看着陈豫的小阴唇像个流着口水的蚌,夹着自己的鸡巴,一点点将它吃进去。
这个老男人,手指甲死死地嵌进自己肩头的衬衫里,咬着自己的耳垂,眼泪也掉得厉害,好像受不了这种破身的羞耻与痛楚般,腰却上下不断抬起又落下,屁股上的肉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声音闷闷的。
椅子腿前后挪动着,发出刺激着人耳膜的吱呀,不过响了没几次就停止了。椅面上那只原本踮着的脚突然落了下来,往里面那人的腰上夹去,小腿因为用力,松弛的肌肤略微绷紧。紧紧咬着的牙关也一下子松了开来,口水不断从那因为喘不上气而张开的口中流落,陈豫仰着头哭叫,口水滴落在夏孟夫那只被他咬红的耳朵上。
“不行!孟夫...不行...要漏了!啊.....要....”
夏孟夫才不听他的,按住他的腰,肉道里的鸡巴只管往里挺,嘴上也只给他不正经的敷衍。
“什么要漏了?嗯?....叔叔的屄吗?”
往常也没有过这样,才没肏几下,里面就烂湿了,收得也比以往紧得多,陈豫哭得厉害,不想点头承认,但心里却慌得很。他不知道这就是用药的结果,只觉敏感得难受,夏孟夫每顶一下,他都不得不夹紧腿,要潮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连外面的阴唇瓣被蹭到都让他的身体打颤,奶头挺着隐隐发疼发涨,陈豫在身体各种不正常的激烈快感里怕得要死,哭着往上抬屁股想要让那个罪魁祸首从自己屄里滑出去,却又被夏孟夫勒着腰压下来,热硬的龟头一下子顶进了最深处的子宫口,小腹酸胀到陈豫在混沌的下意识里去夹腿也无济于事,一大股屄水不受控地泄出来,喷得夏孟夫的阴毛上都是水珠。
而陈豫只是发懵,屁股像坐在一个腥湿的脏水潭上,里面也是,明明已经被那个完全勃起的阴茎撑得水泄不通了,但只要被抱着稍微颠一下,肉道就抽搐着往外喷东西。
夏孟夫额头青筋明显胀凸出来,老男人的屄就敏感到真的快成了个漏水的肉夹子,坐在自己将他捅开的鸡巴上,一边缴紧了一边潮吹。这个老混蛋,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被他弄成快枪手。
陈豫什么都想不了,他只是怕,浑身发软,自己的声音也骚得不像话,哭腔混着气音,每个呻吟的尾调都在缠人,缠得夏孟夫将他越搂越紧,缠得那根东西在自己屄里越肏越狠。夏孟夫西裤上的尿掺着屄水越积越多,猛地抱着陈豫站起来时,哗啦啦地往裤脚下淌,因为老东西喷了几次之后就一直哭着夹紧了屄不肯抬屁股,他便索性将陈豫上半身放倒在桌子上,自己好捉着他两双总不愿意分开的腿,往两侧压下去,不由得他不愿意,将那还含着夏孟夫阴茎的烂红肉肿鲍,摊开在夏孟夫眼下,交媾在他的视线里进行,两人密密贴合的性器在抽插中不停地往下滴着汁水,老男人摇着头却向上拱起腰。他眼角有皱纹的皮肤因为情欲而变得嫣红,年纪越大越口是心非,夏孟夫这样想着,使着坏,低头咬住他右边那颗像成熟葡萄的乳头,一边顶着陈豫的子宫口磨,一边用牙齿叼着那颗可怜的奶头往上扯。
陈豫哭叫得快要崩溃,使力撑着上身抬起,想让奶头不再用莫名的刺疼快感逼得自己再一次高潮,可桌沿硌得他腰受不了,撑了没多久就重重地落下,夏孟夫牙齿的碾咬和落下时突然的反力,所有感官都在过分的刺激中,违背着陈豫的本愿,在脱力与痉挛中,高潮伴随着失禁将夏孟夫腹前喷得湿透。
三十八、
第二天压着点赶到飞机场时,夏孟夫不得不庆幸还好订的是下午的机票。昨晚把老男人办老实了,哄睡了之后,他还得收拾好工作室继续处理事情,远程遥控着秘书和他一起熬了个夜,三点多才躺上床。
按他的时间规划,能睡到早上十点把熬夜缺的觉差不多补回来,中午简单吃个便饭,也不耽误赶飞机。结果没到八点就被陈豫缠醒了,自己还睁不开眼,老东西就拿嘴在自己脖子间拱来拱去,虽然手软脚软,精神却很足。可能是看自己睡得很死,不会被弄醒,还在自己耳边傻乎乎地笑,笑了一会又去舔自己昨晚被他咬得还没消肿的耳垂。本来夏孟夫是想让他自己偷着乐,结果老东西身上那件睡裙被他这里挪一下那里挪一下地都堆到了腰间,在自己手背上蹭得人心痒,想闭着眼睛装睡也毫无睡意了。
自己忽然睁开眼时,老男人正伸着舌头凑过来舔自己的下巴,视线直直的,眼神痴痴的,在他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夏孟夫一下子揪住他后脑勺的短发,强迫着他扬起头来,将他那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尖咬住。
老男人明显吓到了,在热烘烘的被窝里支吾着想要扑腾,腰又酸痛得他只能流着口水,被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