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公布了各企业的标底,标底一路上涨,很快从两千万涨到三千万,所有人都捏了把汗,也着实没想到,第一届标王轻轻松松冲过了三千万。
“这次标王肯定是和央台有长期合作的两家之一。”
“你是说雁门酒和好太太口服ye?”
“可不是!这两家广告曝光率高,对这次竞标势在必得。”
“就是个竞标,没什么稀奇的,跟平常广告有什么不一样?央台搞得兴师动众,就好像这标王有什么了不起?说到底还不是自己花钱上去的?羊毛出在羊身上。”
“话虽这么说,这是第一届标王,没有前例,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就看这两家敢不敢赌了,几千万买个标王,我看不值!”
议论声不时入耳,秦宴端坐着,手指不时在腿上敲着,看似在听旁人讲话,实则用余光看向锦西。
今天的她似乎特地打扮过,修身的亮红色西装衬得她肤白胜雪,原本稍显冷淡的五官也染了春色,从秦宴这个角度能看到锦西似乎眉头紧皱,正努力思考着什么,浑然不知周围有多少双眼睛正在打量她。
能来梅地亚的都不是凡人,锦西年轻漂亮,在一种中年老男人中,格外显眼,而她明显是公司的领头人,众人既有遐想又有好奇,想摸清这个年轻的女企业家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秦宴被那一道道视线弄得莫名烦躁,忍不住将领带松开一些。
路迟见了,疑惑道:
“嫌热?不会啊!最近降温了,我这穿了西装都嫌冷。”
“你?”秦宴头都不回,说得一本正经:“不能跟你这种肾虚的比。”
路迟滞了下,气得要跳起来,他肾虚?他肾虚?他怎么就肾虚了?正常男人都冷得好吗?就秦宴这样的,穿着件sao里sao气的时装版黑气装,单衣一件,竟然热得直拽领带,这搞不好是阳气虚!
路迟腹诽两声,当下,舞台上的主持人忽然惊呼起来:
“雁门酒3102万!”
全场哗然,三千多万!这是什么概念,即便再厉害的企业,这也是一年利润的几分之一了,哪怕雁门酒的销售额过亿,可除去七七八八,这三千多万也等于是一年的利润了,问题的关键是,夺了标王就一定能让销售额提高?这三千多万能不能回本还是个问题。
雁门酒看出三千一百多万的高价,原以为标王已是囊中之物,却不料,很快有一家企业压过他们,雁门酒只翻了个泡,甚至来不及喘息,人们的视线便落到了出价3200万的企业身上。
太快了!每一次出价对企业来说是都十分慎重的大事,在这,却只让众人的目光停留了几秒,雁门酒还来不及失落,就有人为他们报仇,这位出价3200万的企业很快被人挤下去,好太太口服ye的冯江涛亮出底价,好太太的竞标价格是3288万!
现场一片沸腾,好太太是央台老的合作伙伴,销售量一直很好,可不知为何从去年开始,好太太的销售额一路下滑,今年的销售额仅有去年的一半,为了重回巅峰,好太太也是拼了,给出了目前全场最高价。
到底为止,众人开始喧哗,甚至有人站起来,好太太和雁门酒都出价了,这次的招标会也该结束了,标王毫无疑问就是和央台合作甚好的好太太口服ye,不过这也在众人的意料之中,好太太毕竟是保健品,保健品的利润高是众所周知的。
“现在只剩来自申城的五色鹿公司还未公布竞标价格。”
五色鹿?申城的?没人听过,就算有人听过这个牌子,也并没把这个小牌子放在心上,一个刚成立不久的品牌,如同那蹒跚学步的婴儿,年纪大的人见了只会说一句“还年轻”,下意识会有俯视感,在场的老板多是见过世面的,立刻判定这家小公司根本不值一提,出价也绝不会超过冯江涛。
说起来,五色鹿和现场大部分企业一样,不过是个陪衬罢了。
这一次的标王已经毫无悬念了,必定是好太太无疑了。
众人甚至开始恭喜冯江涛,冯江涛松了口气,眉眼间有了胜利的喜色,一旁的牛露露也急忙拉着他的胳膊恭喜,说了一切讨巧话,冯江涛很高兴,没人能理解从巅峰回落的感觉,照此下去,好太太口服ye撑不了好久,还好这次夺了标王,一旦广告铺向全国,好太太从城市深入农村,再赶上过年这个旺季,宣传一下过年送礼就送好太太,还怕好太太不火?
冯江涛吐了口气,颇有扬眉吐气之感。
然而众人道喜声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却见台上的主持人当下一怔,不敢相信地盯着纸上的竞标价格,随着他脸上表情的变化,众人的胃口也被吊足了,见过大世面的主持人露出这幅表情,难不成五色鹿出价并非大家想的那样?难不成五色鹿也给出高价?
可别搞出这种乌龙,五色鹿这个牌子大部分人连听都没听过,怎么可能杀出重围成为黑马?
主持人惊呼道:“来自申城的五色鹿公司!底价为3289!”
众人哗然,随即才反应过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