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在他认为毫无意思。”
微微吁口气,不知她担心什么,稍停问道:“姐姐!这事如何解决?怎样才能使他要我相助?”
纪翠羽想了良久,始终想不出方法,微微一看着急道:“瞒着他,不让他知道救的是我?”
纪翠羽摇头道:“他很Jing,瞒不久的……”说着说着,忽然眼睛一亮,大叫道:“有了。”
微微急问道:“快说呀!什么办法?”
纪翠羽又神秘地笑道:“只怕你不答应。”
微微道:“快说!什么我都答应。”
纪翠羽正色道:“你知不知道……”说着眼睛盯着微微:“我、庄怜怜、温情云,雷龙女、公孙红,我们已是阿战的人了,他这人在江湖号称风流种子,其实他只最看重情。”
微微笑道:“我懂,我懂你的意思,姐!你莫把我看成世俗女孩,我这次现身,早已打定主意了,你们几个的事,自然瞒不过我,我既知道还要来,那就不必说了。”
纪翠羽大喜:“我来安排,不过要记住,你要很自然打动他的心,急躁不得。”
微微低头轻声道:“说起来我又有点害怕。”
纪翠羽道:“怕什么!一生一世的事。”
二人说着,忽见车战在前面大叫,纪翠羽笑道:“他鬼叫什么?”
前面不远处,车战叫个不停,纪翠羽走近问道:“你叫什么?我们又没有停止不动。”
车战道:“玄风留字在树上,你们看。”
树上刻着:“我看到艾姗,不久又看到史脱拉,还有谷天鹰和另外一个风sao女子和史脱拉很亲密,我们追下去了,小姐见字,火速赶来。”
微微皱眉道:“傻丫头,岂能如此明显留字,难道不怕外人看到?”
纪翠羽一面削树皮,一面笑道:“外人看到也不要紧,我们只有快追了。”
车战急急道:“谷天鹰Yin毒绝耸,玄风、妙品如被这毒女发现,后果确是可怕,二女功力剑术虽高,但绝非七变魔身对手,连我都几乎上当。”
纪翠羽也道:“我们快追!不知另外女人是谁?”
微微道:“艾姗、史脱拉,二人南来又北往,这是为什么?”
车战道:“当然另一草图被夺的风声露出了,有谷天鹰知道,北极派就会趁机大举北上,这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北方多事了。”
三人提功追了大半天,在一镇上,只吃一顿饭,毫未休息,马上又前进,直至天黑,丝毫没有消息,纪翠羽急道:“两丫头哪去了?”
微微道:“不要急,玄风心细,不会冒失的。”
车战道:“你们女人最好落店换衣,我不在乎,我要连夜追下去。”
纪翠羽道:“也好!这样天气,我们受不了,有微微在,我不怕,你走吧。”
车战道:“注意我的沿途车字记号,我走的是大道。”
车战不管二女,单独一人,去势如风,除了遇上城市,他再也不管别人看到,第六天就过了西粤北境。一个早晨,车战刚从一座镇上吃过早点上路,出镇看出大赛沉沉,十步之外不见人影,一想:“这真好,我可以加快行程了。”正待起步,耳听后面有人道:“爹!你真的,得到血龙杯后你打算如何避开那么多家伙抢夺?”
“一儿,你知道血龙杯的秘密嘛?”
“爹!不是装一杯清水,杯里立即显出一条血龙翻滚?”
“一儿!你所知道的秘密,除了当今皇上和相爷、皇后,江湖上人知道的不出五人,那就是爹我、谷天鹰和她父亲,当然,这价值很少了,但这不是爹冒险的代价。”
雾很大,车战忖道:“后面不是九剑派掌门父子是谁?”他想出声但起势又停,忖道:“不行!不如等他们过去再盯上,也许还有下文。”于是,他闪到一边。双方相距不到七丈,就是看不见,又听原先的声音道:“爹!我忽然想到,爹的口气似还有什么名堂?另外有代价?”
“哈哈!一儿,你近来聪明多了,爹很高兴,再磨练几年,你可接爹的手了。”
“爹,你快说呀。”
“好好好!在雾中谈话,不怕人家看到,不过你要注意,提防暗中有人。”
“哎呀!这还用说,你老人家别拐弯了。”
“一儿,血龙杯一失窃,爹就发生奇想,我想皇库珍奇之物多得很,价值连城之物不计其数。为什么双鹗独盗血龙杯呢?”
“爹想到血龙杯一定有玄妙?”
“对!于是我就在京中小心打听,一连十几天,没有结果,最后夜探相爷府。”
车战暗中静听,听出味道来了,耳中又闻到叫声!
“爹,有结果了。”
“哈哈!初更时,我进了相爷的书房,刚刚踏上书房凡面,就听到「血龙杯」
三字,这使我Jing神一振,原来相爷正在和姨太太谈论血龙杯的事。“
“爹!知道最重要的秘密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