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翡腰酸腿麻,私`处被撞得又红又肿,港口泛着火辣辣的疼。蔺晚棠虽是拔出来了,可那劳什子蹂躏xuerou的充盈感和酥麻感却还残存着记忆,他感到后`xue空落落的,冷风甚至从合不拢的xue`口灌了进去,激得他打了个冷颤,整个人也清醒了。
她这才回过神来蔺晚棠做了什么好事,暗骂自己心软不中用,居然由着他在光天化日之下乱来。若是有心,看场活春宫不在话下。
蔺晚棠见他慢吞吞地爬起来,面色不善,多有愠怒之色,又走上前温存一番,刚刚侵占了岑翡整个身子的雄性麝香气味又严严实实地笼了上来,他仿佛被标记了的猎物一般,在这极富侵略与掠夺的味道里兴奋得全身发抖,什么秋后算账的心思都抛到了脑后。
至于有没有多舌的下人,他自会一个个收拾掉,一个都跑不了。
他将头埋在蔺晚棠胸前,声音软糯,又带着点情事后的沙哑:“我饿。”
蔺晚棠心智他是想歇会儿,于是在桌旁的石凳上坐下来,让岑翡背对着跨坐在他大腿上。岑翡衣衫不整地靠在他肩窝,勾着粉`嫩的舌头去卷蔺晚棠拈起的红豆糕,有意无意地在他手指上舔弄一下,又假正经一般地品起糕点来,玩得乐此不疲。
蔺晚棠这般被他调戏,却也不气。他微微低头便能看到那人姣好的眉眼,轻垂的长长的睫羽,樱粉的唇瓣轻轻抿动,偶尔伸出一截粉舌舔弄嘴角的食物碎屑。
他看得出神,看他神色慵懒恬淡,看他用食优雅矜持,阳光明晃晃地洒进亭子,初春难得的一点温暖在岑翡脸颊投下淡淡的光晕。鲤池波光粼粼,像铺满了碎金。忽地像是想到什么,他低下头拢紧了岑翡前襟,换来那人含着满嘴食物呜呜的不满声。他兀自将头埋进那人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龙涎香混合着体香的销魂,觉得这样就挺好。
他将人送至御书房,一番眼神勾缠后,岑翡才不情愿地放他走了。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笑有多温柔。
多不像他。
上扬的嘴角还没掉下来,迎面撞上一个莽莽撞撞的太监,是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昌德。
礼节性地打了个招呼,心中小有惊异。怎么也是皇帝身边最有权势的司礼太监,冒冒失失成何体统。
他正欲转身离去,却隐约听得御书房内一声清脆的瓷器碎裂的声音。
他皱了皱眉,大概昌德撞到了什么,想来岑翡也不会怪罪于他。
御书房里。
昌德报完信,只敢低头盯着脚尖,自家玲珑心窍的万岁爷显露真实情绪的时候,他可万万不敢看。
闻言,岑翡手中的瓷杯竟没捏稳。
他脸上变幻莫测,不知是喜是怒。凤眸微咪,像极了一只狡诈的狐狸。
嘴角缓缓地绽开一丝笑意。
晏泽。
晏行舟。
曾经的太傅。
当今的帝师。
倜傥风流,国士无双。
在归隐麓山三年后,如约回来了。
麓山南,淞水北,竹轩内。
丝丝缕缕的琴音泻出来,时而春风化雨,缱绻缠绵,令人想起鸳鸯交颈,结发相缠。时而疾风惊雷,木摧草折,仿佛眼前闪过刀光剑影,远处响起鼓角争鸣。忽而轻巧似蝶,忽而悲切如鹃,有情却如抽丝断,无心仍念缺月圆。
晏泽抚弦的手骤停,清音戛然而止。
仿佛有人在他耳边轻唤:“行舟。”
半晌,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来日再见,怕只有一声:“晏大人,别来无恙。”
而这边岑翡白日里与蔺晚棠没羞没臊地胡闹了一番,已是疲惫至极。蔺晚棠每次要射的时候插得极深,jing身根部与肛口紧密贴合,偏偏又喜欢抓着两瓣rou掰开看他私`处不堪承欢的媚态,就着最深的姿势抱着他研磨,抽`插带出来的细嫩的rou被茂密的毛发扎得艳丽yIn糜,接着将人死死钉在身下,Jing水一股一股地射到他身体最深处。
心神被晏泽的事弄乱了,体内的黏腻感越发令人不适。
这般羞耻的事他向来不愿假婢子太监之手,每次与蔺晚棠做完他都只有一个人抠挖清理。
今日他只感觉头越来越沉,呼吸灼热发烫,一头倒在了御书房的侧榻上。
忽然一阵劲风照着殿内吹过来,殿门被大力破开,屏风晃动不止,帘幕惊起,飘摆不止。他能感知这一切,包括身上层层渐进的凉意,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门外一个模糊的人影越来越近,素白衣衫,散发无羁,踩着笃笃的木屐声向屋内人靠近,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却一下一下地叩在人心底。
仿佛一缕熟悉的冷梅香入侵了他的感官。
脚步声越来越近,冷香越来越浓。
他费力地睁开眼,似有千斤重。他知道来人立在他身前,却只能模模糊糊地看清那柔软洁净的衣料,青丝如瀑。他失魂一般地伸出手,勾住那人隐在袖后的小指,嘴里不由自主地唤着:“行舟......”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