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赛门再也忍耐不住,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将体内积存已久,没有在琳花的阴道内发泄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倾泻在了汉娜的食道和胃里。
“如何啊?大人?”推开了赛门后,汉娜直立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丢盔弃甲的样子,脸上满是嘲弄之色。
“哇,好,好厉害,汉娜。这一招儿你以前可没用过。”赛门一时有些反应不及,还在喘着粗气,“今晚,我一定会好好地‘报答’你。昨天是我不好,这次我绝不会再爽约了。”
——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满意的答案了,汉娜此刻的笑容无比幸福。
在赛门对着屋里的全身镜整理衣着时,汉娜一直在他身后通过镜子与他对视着——汉娜用舌头剔出脱落在唇齿间的阴毛,然后用手指捻住它们的末端,将它们放入口中,用舌尖和上唇细细地吮着,品味着其上残留的精液和余味。
望着如此情景,赛门不住地咽着口水——要不是还有一堆麻烦事等着要处理,赛门甚至怀疑自己能否把持得住。
(尼尔1900年10月4日上午9时,查隆帝国境内,沃克港,市医院。)
“万分抱歉!”在医院的中心区域,重兵把守的特殊病栋内。沃克港的市长,梵多尔冈·沃克向着病榻上的拉姆市长艾尔森先生深鞠了一躬。
“言重了。”名贵木材打造的病床正中,盖着纯云丝制的被子,背靠在床头的艾尔森皱着眉头,努力压制着怒火的同时,用听上去十分平稳的语调回应着屋内的一众沃克港市政官员。
“无论如何,您的身体依旧康健,这真是不幸中之万幸。”在床头,梵多尔冈找了张椅子坐下。
“请别这幺说,您的副手在这次袭击中为了保护我不幸遇难,这哪里是什幺万幸?”艾尔森一脸悲痛地说道,“那样年轻有为的小伙子,就这样死在了犯罪分子的刀下,我——我真是惭愧。我听说他是您的侄子?请节哀。”
“唉,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可怜的侄子,他甚至还不满十八岁。”床边,梵多尔冈抽动了两下鼻子,用颤抖的声音哭诉着。他双手交叠拄着拐杖,支撑起半个身子,略显苍老的脸庞上满是落寞。
“当务之急,是要抓住凶手,绳之以法。”
“没有错!没有错!!”梵多尔冈抓住手杖的握把,用力地敲打着地面,“我要让那个残忍的凶手为我那可怜的孩子偿命!”
“……这,还是要先审判才是,请您冷静。若是过于悲痛,被仇恨侵蚀了理智,那样反而正中犯人的下怀。”艾尔森善意地提醒道。
经历了大革命的清洗后,查隆传统意义上的旧贵族已经不复存在,但代代世袭沃克区领主的沃克家族在当地仍旧保有相当大的权力。一方面是因为该家族的势力在当地及周遭地区根深蒂固,另一方面主要还是因为该地区位于查隆边陲,受到革命清洗的波及较小。
就在查隆尼亚四世宣布政令,中止清洗,重新立宪后,带着全家躲藏多时的梵多尔冈·沃克一跃而出,替代了他的哥哥,原沃克领主格罗姆·沃克成为了当地领袖——而那位受人爱戴的原领主则不幸于大革命期间丧生在动乱之中的帝国首都隆特尔。
根据新宪法,原本一手执掌行政、司法与立法权力的领主之职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由查隆帝国中央、上议会、下议会、以及身兼下议会议员的各地市长构成的全新政体。
乍看之下,这种权力体系似乎与以往的立宪制并无太大差别,只是更加强调中央集权的政治形态罢了。
——问题并不在于这个政体的存在形式,而在于这个政体的形成过程。
成功的革命会诞生新的政体——历史已经无数次地验证了这一点,这没什幺新鲜的。
但是,在同样的社会背景下,不一样的革命是否一定会创造出不一样的政体呢?
这一点却没有史料能够验证。
直到这场结局匪夷所思的革命出现。
在这场绝无仅有、史无前例的大革命中,被时代的浪潮冲涮殆尽的不仅仅是那些为民众所憎恶,集万千怨恨于一身的旧贵族派系,就连民主派和共和派居然也阴差阳错地被一并消灭了。
而在这场血腥残酷的政治风波中,存活到最后的,竟然是皇室以及誓死拥护隆尼亚四世的保皇派。
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这风口浪尖之上,查隆尼亚四世居然顶着舆论的压力趁势一举恢复了帝制。
“查隆帝国中央政府”这个作为帝国政治核心的权力机构,正是由皇帝本人直辖的——说的更难听些,是由他独裁的。
在披着立宪制外衣的议会制度之下,查隆确确实实是一个当之无愧的帝国。这种前所未见的开玩笑般的政体光是能够形成就已经是一种奇迹了,更不用说它居然能够一直存续至今——这得益于查隆尼亚四世本人在帝国民众中接近百分之一般的支持率。
顺带一提,在查隆,“民众”一词特指非官员,非皇室成员,非军队辖内的帝国公民,而且皇帝本人也不承认皇室成员是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