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君……女君,对,就是这样……狠狠舔弄奴,啊哈,奴好快乐……”
春袭像不知餍足地艳鬼,红唇不断吐出诱人气息呻yin,激得相铃舔的愈发凶猛。
粗厚猩红的舌头,一下又一下深深凿进男人体内,泛滥的菊xue承受不住喷出chao水,肠ye微腥燥咸,不似话本中那般香甜,但却更激起女人深藏心底的暴虐。
相铃从来不知自己心底深处是多么恶劣,此刻的她就是一头身处发情期的种牛,躁动危险,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刺激到这头只知交配的野兽。
“啊……呜呜呜,哈……嗯,嘶哈,呜呜呜,慢点,求你……相铃求你,轻点,啊啊啊啊……好爽,呜呜呜,好舒服……”
许澹已然昏头转向,全身的感知早已汇聚到这yIn荡喷水的sao洞中,他清楚感受到,女人粗舌是如何一次又一次深深且有力顶进他的bi洞里面。
和他的人不同,许澹sao点很浅,相铃一次次粗暴舔弄,很快就摸索到男人潜显的bi点,作为常胜将军,女人是非常知道如何更加一步攻城掠地。
厚舌凶悍舔bi顶弄,一如她在战场上那般悍然凶猛,快感逼的肠rou不住收缩,层层嫩rou,紧紧绞死带给他猛烈快感的猛舌,一旦舌头有要离开的念头,肠rou便更加收紧,企图用自身紧致挽留。
许澹细细感受体内粗糙的舌头,娇嫩肠壁被舌头上的颗粒狠狠碾磨,复又深深捣弄,舌头软滑又进的极深,仿佛真似有条色胆包天的yIn蛇不知无畏又像展现雄姿般,将他的rou洞当成敌人不断进攻又撩拨戏耍。
“嗬……哦,啊……舔到了……呜呜呜,sao点被舔到了……”
许澹细腰挺动,想要逃离着激烈情chao,猛烈地快感化作实质的利爪,在他体内留下深深痕迹,复又柔柔搔挠让他意志沉沦,生不起丝毫反抗。
耳边呻yin虚虚实实,男人时而高亢时而低啜,相铃脑子很乱,她恍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又觉得梦中情景太过逼真,耳边不断浮现春袭猫叫的细弱哭声,正当细细聆听之时,又猛然变成许澹的呻yin。
许澹在哭。
意识到这点,相铃想挣扎,可意识沉顿,欲海绵绵,叫她四肢绵软无处逃离。
意识抽离,时间仿佛停止,空间恍然若白,一切景象皆化为虚空,相铃只觉这天地就只剩下自己和那妖艳放荡的媚妖春袭。
相铃觉得奇怪,她止住不断乱凿的舌头,将舌头缓缓抽离男人体内,逼rou紧致狭窄,蠕动收缩让她逃离不得,可却抵不住女人坚定的决心,于是艳红的舌头黏连着一些细密银丝勾芡缠连,如同蛛丝斩不断便无限延长。
“嗯哈……女君……”
春袭变得很奇怪,相铃意识暂得清醒,她双眸通红,这是她仅有的意识。
她俯视躺在乌黑地上的春袭,春袭不仅不如往常那般担惊受怕,反倒如同鬼魅般冲她娇柔一笑,他似乎极为擅长自己的优势。
男人双腿细长白皙,在女人彻底离开他双腿间时,便妖柔抬起,相铃眼神下意识顺着男人的动作下滑延伸。
视线凝顿,春袭将双腿岔开置于她的肩头,这更加方便女人看清他的下体。
一抹粉嫩娇花,如同吃人的蛊,肥厚的Yin唇一呼一息间如同灵敏蚌rou,张开又微缩,bi洞后方是男子原本用来承欢生子的菊xue,此刻却也如同逼rou一般吐出清莹水珠,水珠堪堪坠在菊口,要落不落。
相铃短暂的神智复又模糊,浆糊一样,双眼中只有春袭的存在。
春袭朱唇开合,相铃意志早已模糊,她不知道那不止廉耻的妖Jing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身下的鸡巴硬到爆炸,亟不可待需要发泄。
她捉住男人的脚腕将它们拉下肩头又大开,奇怪的是明明春袭是笑着的,为什么她又能听见呜咽的哭声。
女人不得其解,只能顺着本能欲望,扶着滚烫坚硬的rou棍,腰身一挺,将早就得不到纾解的rou棍捅进shi滑软嫩的bi洞。
“唔啊……”
相铃舒爽喟叹,灼热的鸡巴被柔柔裹紧,逼rou紧致层层叠叠,甚至将那女人鸡巴上的包皮都捋开露出里面艳红roujing。
“唔……嗯……”
许澹难耐呜咽,女人过长的鸡巴顶的他微微反胃,他认为女人已经完全进来了,于是便昂头去看女人的鸡巴是怎么出没逼rou并带给自己快感时,没曾想却瞪大双眸。
眸子雾气盈满,泪水涟涟,原来竟是女人鸡巴只进去一半,另一半柱身根部过于硕大,他根本吞不进去。
男人惊骇要想逃离,刚一挪动,便被女人强硬拉回,宽大的手掌死死箍住男人凸显的肩头,将其狠狠往下按,并配合腰腹动作,将鸡巴猛烈深凿进去。
“啊……哈啊,好长……唔,要撑破了……好酸……”
许澹痴痴呢喃,他双眼空洞,嘴角唾ye下流,泪水早已滑至太阳xue复又淌进鬓发,消失不见,亦如同相铃过于粗长坚硬的鸡巴整根没入又整根进出。
“嗯哈……唔唔……嗯啊……相铃……好会干,鸡巴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