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国位于东南方向,所以夏日格外炎热。
相铃睡得极其不安稳,她蹙着眉,脸上表情似有些痛苦,梦境中她又回到了那天,春袭依旧躺在乌黑的地上,唯一不同的是春袭寸缕不着。
男人身形娇小,浑身白的发光,乌发披散在地上划出道道波痕。
相铃口舌发紧,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又见着了春袭,为什么春袭不着寸缕,她想转身离去,去发现动弹不得。
挣扎间,步履不稳往前窜了窜,她讶然发现自己竟然能够移动,突然的惊喜令她忘乎所以,当即便像转身离去,依旧动弹不得。
她恍惚间仿佛听到了春袭的声音,是那种跟猫儿一样的叫声,像是痛苦又像是哀求。
“呜呜呜,好难受……小bi……好难受……怎么办,呜呜呜,女君……女君,帮帮奴,疼疼奴吧,求您……”
春袭……
相铃嘴唇动了动,双目紧盯地上不断哭泣颤抖的男人,见他因下体sao痒而痛苦流涕,甚至小bi高chao。
“嗤。”
喷射的bi水打shi地面,男人粉白的屁股间被淋的透彻,粉白的小鸡巴高高翘起,本是囊袋的位置被yIn荡饥渴的rou洞替代。
相铃喉咙像是被炙烤般,迫不及待的想喝点什么解解体内干火。
春袭转头,本是清秀的面庞满是泪痕,桃花碧眼此刻满是莹莹泪水,眼中深情似是抑制不住,相铃见他朱唇轻启,两片rou乎乎的双唇不断溢出高chao喘息。
“唔……哈,哈……嗯啊,女君,救救奴……”
“春袭……”
相铃着魔了,她痴迷走向散发情香的母兽,她一步一步靠近不断诱惑她的春袭,来到男人身边,瞧着男人不住颤抖的身体,眼神被软嫩rurou吸引,果然,春袭是有nai子的。
nai子粉嫩酥软,ru尖樱粉一片,在空气中渐渐挺立,相铃控制不住伸出手去抓握那隆起的nai包。
好软……
“嗯哈……到了……女君,奴到了……”
春袭又chao喷了。
相铃抬起另一只手,顺着男人紧实的腹部,一路下滑到他的小rou棒,大手轻轻抚上,不太熟练的上下撸动,食指生疏抚慰不断流水的马眼。
“嗯哈……”
男人被摸的呜咽一声,随后不断挺起细腰,自发在女人手中挺动起来。
相铃呆呆停住,她感受着男人小rou棍愈发坚硬,耳边是他舒爽的浪叫,另一只手青涩揉捏男人的nai包。
“哼嗯……”
似是嫌女人揉搓nai子的力度,男人双手按住女人粗糙的大手,“呜呜,女君……这样,嘶哈啊,狠狠的……弄痛奴,把奴的saonai子揉出nai,奴甘愿做女君的小nai牛……嗯哈,女君好会……”
不止相铃睡的不安稳,许澹亦是。
他在梦中感受到自己胸口被灼热的东西覆盖上,由开始的轻柔揉捏,逐渐变成大力搓捏,nai尖甚至被恶劣掐抠,激的他尾椎骨一阵酥麻,双腿无力。
“唔……不要,停……停下……哼嗯”
许澹在梦中大力挣扎可那炽热的东西非典没有停下甚至变本加厉拉扯按压。
“哈啊……”
rou棒传来一阵刺痛,疼的许澹瞬间清醒,随着他醒来,身上的感官更加敏感,它们尽心尽力的为主人传递快感与痛苦。
许澹咬牙,他低头检查,发现自己衣衫半褪,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黑暗中,而自己的nai子和鸡巴上面赫然是相铃的双手,一只粗暴拉扯他的nai子,一只撸动着他的鸡巴并且食指恶劣的扣弄脆弱马眼,激得尿道一阵刺痛,随后便是猛烈的快感。
“唔,哈恩……相铃,快醒醒,你个yIn魔,究竟做了什么梦啊你……哈啊,别这么玩,嗯……要尿出来了,快住手啊……”
许澹浑身无力,他全身酥麻,猛烈的快感从rou棒传来,连带着隐藏在深处的菊xue也不禁收缩,吐出清ye。
相铃木愣愣地瞧着春袭教自己怎么玩弄他的rou棒和nai子。
她从未见过这种粗暴的玩法,想停止却被春袭哭着哀求打断,他说他喜欢女君这样粗暴对待他。
相铃呆呆瞧着男人哭泣的小脸,媚态与sao情尽在他的眼角眉梢。
相铃吞了吞口水,目光下移,是男人的小粉bi,小粉bi可怜兮兮的洞开,肥厚的Yin唇像是有生命般在微微颤抖,rou逼下面是春袭发sao喷出的sao水,此刻也正在涓涓流淌,相铃情不自禁低头,高耸的鼻尖无意擦过男人sao的要命的saoYin蒂。
“啊哈……”
一声荡漾春情的yIn叫,从男人口中爆出,只见春袭的小粉bi又喷出透明水渍,不偏不倚,全都打在相铃的脸上。
相铃猛然粗喘,可怕的呼吸声像是兴奋到极点的公牛,她现在双眼通红,嘴巴张开,发出“嗬嗬”的声音,而口中的红舌却是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突然,像是受到引诱一样,相铃将头埋进男人saobi里,有力的舌头悍然挺进男人sao洞,先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