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溅落在小腹,左驿溺在高潮的余韵里急促地呼吸着。
许佑呈起身,擦干净左驿身上的精液,顺手揉了把左驿的头:“结束了,休息吧。”
缓过来第一件事,左驿翻了个身趴着,身后实在是疼得紧,如果实在要忍着也可以忍,但是许佑呈说结束了。
趴在自己臂弯里蹭干净眼泪,左驿才觉得身上的伤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他慢慢跪坐起来,小心翼翼地调转方向,寻找许佑呈的动向。
许佑呈在收拾东西。左驿想了想,衣服丢在地上,不好去捡,他慢吞吞地挪下床,悄声挪到许佑呈身后,许佑呈似乎暂时没打算照料小狗。小狗就乖乖地站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抿着嘴神情纠结,似乎在犹豫什么大事。跟了好半天,在许佑呈收好最后一样玩具的时候,左驿终于下定决心往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了许佑呈。
骤然被小狗抱住,许佑呈吓了一跳,旋即反应过来拍了拍小狗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开。”
左驿一下慌了,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了半步。许佑呈转过身,冲左驿张开手:“过来。”
左驿仅犹豫了半秒就扑进了许佑呈怀里。他比许佑呈高些,整个人压在许佑呈身上,将两个人之间仅存的空气都挤出去,让这个拥抱变得紧密得不能再紧密。
揉着小狗的脑袋,许佑呈说:“要抱就大大方方抱。”
左驿把脸埋在许佑呈肩窝小幅度地蹭了蹭算作点头同意。
许佑呈一边给小狗顺毛一边安排接下来的事情:“抱会儿一会儿给你上点药,不然周一上课你就要受苦了。”
“谢谢。”左驿小声道谢,抱着许佑呈不肯松手。手臂也挨了打,这会儿紧紧抱着许佑呈也是痛的,拥抱足够温暖,左驿已经完全不在乎这点痛了。
要不是许佑呈让他放开,左驿觉得自己能一直抱下去,永远不松手。
要先给手臂上药,屁股疼着,左驿不乐意坐,本来许佑呈让他坐床上,这下直接被硬按在了凳子上,左驿差点又哭出来。
清凉的药剂喷在手臂上,许佑呈坏心思压着肿痕往下揉按,揉得左驿直哆嗦又不敢往后撤。
“你真的好脆,手臂这点疼都受不了,待会屁股上的肿块要揉开更疼,是不是又要哭鼻子了?”许佑呈逗着小狗玩,看着左驿不可置信的眼神就乐,抬手揉了把左驿的脑袋,“去吧,趴着,轻点哭。”
这是默认了左驿要哭了。
刚揉了一下左驿就挣扎着躲开了,缩在离许佑呈远的床脚一侧,满脸惊恐。
“没哭呀?回来,这才哪到哪。”许佑呈冲左驿招招手。
屁股一跳一跳的疼,左驿猛摇头,委屈巴巴地跟许佑呈求饶:“不要,别揉了好不好。”
许佑呈挑眉,不说行不行,只说:“只涂药你后天不好坐,你怎么上课?”
可以逃课。左驿把这找打的话咽回去,又往后缩了缩:“没关系的。真的。”
“行吧。”估摸着左驿也扛不住,许佑呈也没强压着左驿揉伤。倒不是真放过左驿,左驿扛不住挣扎起来还要压制住,许佑呈懒,不想费这个劲。简单上过药,许佑呈把药膏递给了左驿:“这个你拿着,伤好之前每天自己涂。”
左驿乖巧地接了,又礼貌地说了谢谢。
待左驿穿好衣服,许佑呈看似不经意地开口,“这次宿舍总回的去吧?”
左驿愣了一下,让许佑呈逮到的事情他是一件都没逃过。宿舍是肯定能回,左驿却莫名有点不开心,他垂下眼睛,没有回答许佑呈。
小狗的表情都写在脸上,耳朵一耷拉下来,猜都不用猜,许佑呈只要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怎么?不想走?”
左驿抿了抿嘴,仍然没有回答,但是有了点动作,他向许佑呈张开手:“可以再抱一下吗?”
许佑呈没动:“回答我。”
没得到回应的小狗失落地垂下手,摇了摇头:“可以回宿舍,不是不想走。”
“问话不答,要不是已经结束了,你今天就带着口罩出这个门好了。”许佑呈把左驿拽进怀里,往人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说实话。”
被戳中心思的人颤了一下,往主人怀里缩了缩,嗫嚅着开口:“想要跟你再呆一会儿。”
“为什么说谎?”许佑呈捏了捏左驿的后颈,像猫科动物叼幼崽的预备式。
被识破,左驿嘴硬不承认:“没说谎,呆一会儿再回学校也一样。”
许佑呈手下微微用力:“嗯,没说谎。我之前是不是说过,所有感受都要告诉我?”
后颈被捏的有些痛,左驿轻微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只好道歉:“对不起。”
许佑呈发现左驿总是在道歉,也许是小狗的口头禅。道歉有用,但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用。没有人开口,气氛沉默下来,左驿略显慌张的视线对上许佑呈平静地目光,只一瞬,左驿又低下头,抱紧了许佑呈。
逃避是左驿惯用的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