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头把胡子都气得吹上了天,的卫兵队长对接受惩罚没有任何怨言,让他以死谢罪他也心甘情愿。然而此刻那位全王国上下都宠爱敬仰的王子殿下只是那么温柔地望着他,即使自己遭受了非人的经历,还是愿意把他的善良传递给每一个人。
说完他便身体力行地直接挑起纪载悠的领口,神情轻松惬意,手上截然相反,用足了力气把本就淡薄无用的t恤撕成了两半。
握着纪载悠双手嘤嘤哭泣的妇人便是塞尔王国王后,头上华丽的皇冠正中间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红宝石,与她脖子上以及手腕上的珠宝相得益彰。国王是个憨厚的老头,一边忙着安慰自己的老婆大人,一边看到缩在被子里没有生气的儿子心疼得无以复加。
“然后呢,你找到野猫了吗?”
纪载悠像是被点醒了,他咬着下唇,在沈已不可思议的眼神下挺起了自己的胸膛,凑到呆愣的男人嘴边。
但如果是真心喜欢的人,无论他是什么样子的人,都会继续维护与喜欢吧。
“你在干什么?”他平躺在沙地上,刚刚积累起来的情欲几乎一瞬间扫空,取而代之的是对未知事物的惶恐。
他是漆黑的夜里最圣洁虔诚的信徒,也是甘心奉献所有,守护爱情的骑士。
别过视线,纪载悠没有再追问下去,反而转向了哭哭啼啼的米洛。后者还悄悄缩着鼻子,连带着那雀斑小点上下起伏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真不知道谁才是受害者。
面对学弟的怒视,学长表现得很无辜:“你不听我的,我只能自己来动手了。”
沈已维持着他虚假到作呕的笑容,手上的动作毫不收敛,算得上强硬地把纪载悠一直当披风的衬衫先行扯开。
纪载悠对这位玩家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尽管他不确定那是学长剧本自带的性格还是对方玩家的,在这个当口,一切都不重要了。
“……找到了,他其实很乖,没怎么叫唤。”不知是不是纪载悠的错觉,艾尔文那句话似乎是对着他说的。
随身侍从们在夜晚睡觉的时候也不会离主人太远,以免半夜听不见主人的命令。和王子殿下几乎作为朋友一同长大的米洛自然拥有自己的近侍房间,就在王子卧室和小会客室中间,理应是外人想要进入卧室的必经之路。
他拢紧双臂,徒劳地想要给自己留下一点温暖。恶魔已经把他的双手举到头顶,用单手制约着他的动作,另一只手的食指从他的脖子开始缓缓向下滑过。
沈已怒极反笑,环顾了四周,随即站起身握住纪载悠的脚踝就往右边拖行。上半身在沙子中轧出一道深深的痕迹,纪载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懵,直到脚碰到湿润寒冷的礁石才醒悟过来。
控制狂啊!
“咳咳。”虽然明知他描述的是前置情节里的王子,如今顶了王子头衔睡在这里,纪载悠
“米洛呢,昨晚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含着一包眼泪的男孩却摇了摇头:“什么都没听到,以前偶尔还会听到王子殿下半夜肚子饿的叫声,还有一次要考核前夜的梦话……但昨晚很奇怪,一丁点声音都仿佛没有,哦!不,好像是有一声撞击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放置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我还以为是您又把茶壶踢翻在地了。”
在微凉的夜晚,灼热的痕迹开始侵蚀,散发出情热的味道。纪载悠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在吹过的晚风中受了凉,立起两颗粉红色的乳头。他的肚子因剧烈的情绪变化而上下起伏着,在看不透沈已下一步的慌乱中失去自己的节奏。
少年人的心事被戳穿在无人的沙滩,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那些年岁里最炙热的爱意,奉献给了这个戴着温柔假面的男人。
艾尔文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像往常一般在王宫里巡逻,直到月亮挂在最中央时,听到了野猫的叫声,随即我吩咐巡逻小队照常巡视,自己去找那只小猫了。”
短暂失神片刻,沈已毫不客气地重新含回了被吸得嫣红的豆豆。也许是纪载悠的错觉,男人的唇舌似乎温柔了许多,不再恶劣地故意用牙齿摩擦,反而疼惜地用舌头为其渡上一层水膜。
这里离篝火有一段距离,火光比起先前更加微弱。隐隐约约的光线中,意识模糊的纪载悠只感觉到胸前一阵湿润,紧接着是乳头被狠狠揪离身体的疼痛。
他拼命用手推拒着附在身上的人,然而学长放开了印上清晰牙印的胸膛,凑上他的耳边说道:“不是暗恋我吗?”
仍旧继续与两条裤子搏斗。
王宫常年没有活的宠物,因为活蹦乱跳的生物很容易破坏花卉。野猫的叫声确实是一处异常,然而这也侧面证明了艾尔文并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的不在场证明。
在微弱的疼痛感中,更加混杂着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与羞耻。,腰上那把通体黑色的的刀鞘是他最爱的佩刀。碎碎的黑发把他的脸衬得像个读书人一样白皙文静,然而脖颈的粗壮和宽厚的肩膀出卖了他,透过衣服似乎还能感受到蓬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