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和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口型说着“晚点联系”。
下一秒身影就彻底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npc们对病人的瞬移见怪不怪,看来是早就设置过程序。被独自留下的纪载悠尴尬到脚趾开始蜷缩,他开始默默思考自己也直接瞬移回家是否可行。
还在他犹豫要不要按下光脑的选项,他的“丈夫”不耐烦地用食指指节敲了两下身旁的墙壁,像是使唤小狗一样说道:“还不过来?”
在选项只有他和孙医生的情况下,男人在叫谁实在是一道送分题了。
纪载悠深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在r18剧本杀中绝对不会出现和丈夫互殴的剧情,最多就是躺平任肏,但对方魁梧的身型还是给了他不小的压迫感。
他可不像嘉和一样,能把撒娇信手拈来,走过去的路上,迷你小鸡仔偷偷抬头去看对方的铭牌:尤恩乐。
还好天花板高了不少,空间足够,不然他真怕铭牌穿模,直接变成bug。
快速适应了自己新身份,新婚娇夫站定在了丈夫身边,明明是同一阵线的站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更像是一款随身的小包。
虽然常常对自己没到180耿耿于怀,但好歹达到了成年男子平均身高的纪载悠悲哀地发现,他大概只到身边这个人嘴巴的位置,眼睛的视线则正好对着那两根卫衣帽兜的绳结。
“走吧。”男人冷漠地转身,自顾自地离开了诊所,一副自我中心到极致的做派。纪载悠从未见过这么没礼貌的人,念着如今他们是名义上的一家人,他不得不点头,敷衍但走形式地和孙医生道了一声再见。
一转头,男人的身影都快到走廊尽头了。长手长脚的人连走路的步距都比一般人大,纪载悠小跑着才终于赶上,在山一样的背影后面,撑着膝盖气喘吁吁。
这具身体刚从车祸恢复,还不太适应运动。
终于得了闲暇时光的纪载悠环视四周,才发现他们站定在了一间空的诊室门口。他有些迟疑地看着男人熟门熟路地走了进去,拿起壁橱里的白大褂和听诊器就挂在他的身上。
被像洋娃娃一样进行了一番装扮的纪载悠一脸懵逼,他低头看了看突然就成了医生的自己,结结巴巴地问道:“我们在干什么?”
男人,他的“丈夫”,尤恩乐,或许现在说他的“病人”更为恰当,照常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他,似乎不理解他今天为何总是掉班:“情景刺激,康复训练啊。”
嘉和离开得还是太快了。在心里揶揄过对方的纪载悠此时此刻无比真诚地想对他说声对不起,他是真没想到要玩医院py的竟是他自己。
在为数不多的看过的小黄片里,按摩师、医院、学校一定是网站排名前几的热门选项。尽管专业演员们成功表现出了一种“戏中戏”的状态,当主角换成自己,菜鸟演员还是尴尬得想就地找一个洞钻进去。
尤恩乐的眉宇总是看上去藏着一层不耐烦的神色,如今却是乖乖坐在了供病患躺卧的硬床上,像一只极力克制自己脾气的大型犬。
纪载悠无暇去思考刺激他记忆恢复的训练为什么会是在医院做爱,望着烈犬不情不愿臣服的模样,他觉得身体深处诡异地升起了一种快感。
角色扮演对他来说是羞耻心大作战,但对于面前这个大块头来说,更是锁链与枷锁,如今绳子的另一头在他手里,他将是主导者这个认知迅速让纪载悠进入了状态。
纪医生拍了拍身上的白大褂,装模作样地坐在了床头旁的椅子上。
“先来做个简单的体检。躺下,把衣服撩到胸口的位置。”
他冷声命令道,尤恩乐似乎也没想过刚还手足无措的人竟然真的一瞬间就全情投入了,带有指令的话语让他心里很不爽,一张臭脸从头摆到尾。
刚上任的实习医生手轻轻颤抖着,他也怕拴狗的绳子没捏紧,一会被咬了还得去打狂犬疫苗。哪知自负臭屁的运动男真的乖乖躺了下来,阴沉着脸把宽松的卫衣撩到了两颗乳头的位置。
忽略掉那能夹死苍蝇的眉毛,近在咫尺的健美肌肉让纪载悠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带着冰冷的听诊器开始第一次诊断。
该说不说,摸猛男胸肌这件事早早就存在在纪载悠的人生清单之中了。上一轮辛姓男子在沙发上阻止他的提议时,他就觉得可惜不已。或许就是那刻强烈的遗憾之情被系统捕捉到,恩赐给了他更好的机会。
纪载悠百分之百确定他一定是个运动员,或者至少在调配剧本人物属性的时候,往那个方向改造了。
他贪婪地用眼神率先舔了一遍僵硬地躺在硬床上的男人,尤恩乐的胸肌巨大而有力,线条清晰,如同两座小山一样矗立在他的身躯。不同于纪载悠自己偏肉粉色的乳晕,男人的乳头是深褐色且小小的,差点淹没在壮实的肌肉里不知所踪。
冰凉的听诊器缓缓延着他的腹肌向上,一道道深邃的沟壑即使平躺也存在感十足。在金属制物接触的皮肤的第一瞬间,男人雄壮的身躯就反射性地弓了起来,虽然他很快就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