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叼起陆珊瑚肩头那一块微薄的皮肉,磨着牙,又轻轻舔舐,来来回回,像在品尝一块易碎饴糖。
嘴里动作温柔,下头肏大腿心倒是狠辣,陆珊瑚感觉自己大腿内侧被磨破了皮,龚崇丘的每一下戳弄,都带着一片饱蘸辣椒水的火,烫伤的感觉从他的手背越过下腹,传自腿心,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栗,发出轻轻痛哼。
这在龚崇丘眼里又是另一番风景——陆珊瑚眼含春潮,咬着下唇偶尔溢出轻哼,何况还绞着他夹着他,就差语言上的盛情邀请。
无法插入,就这么捣弄,龚崇丘得不到最终满足,无法射精,他惯来不吝享受自己的欲望,遵循沉浸而不沉溺的原则,大多数时候是张由仪,偶尔碰到一两个身体合拍的,会讨他欢心的oga,一时新鲜也可以做一场,或者好几场。但眼前这人,是他的他孩子的产出者,这很不一样,他们也许有过更亲密的交集,他不记得不代表没发生过。他不想再制造任何不必要的麻烦,只想强制自己,快快结束这场情潮。
越是如此,越是不得要领。
信息素反向攻击着他的脏器,像是一双无形又冷酷的手,顺着下腹一路往上,逐个逐个捏着他的内脏,轮到心脏,那种心脏马上要炸裂开来的痛楚,他一口气提不上来,心脏突突跳起要砸落在陆珊瑚胸口。
眼前一片涣散的光,他被人掀了过来,正面朝上,耳朵里一片连贯刺耳的电子噪音。
“龚崇丘,龚崇丘~嗯啊~崇丘,呼呼”是谁的娇媚淫叫?
“龚先生,醒一醒”是谁在担心?
这两道声音合二为一。
他甩了甩头,视线平移,昏暗中如玉的肉体骑在他胯上,缓缓摆动,好舒服,鸡巴套进这具让他倍感舒适的肉体里,他想抬手握一握,帮助这躯干狠狠插弄,手酸软得厉害,只手指动了动,又垂了下来。
视线渐渐被拉了幕,从外向中间合拢。砰砰,砰砰,心跳得厉害,那个跟他做爱的,叫得好听的人,到底是谁?他来不及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