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明日
(这章剧情是接着9今宵的,今宵结尾部分是简思明发情热了)
情热顾名思义,是情欲急速上升之后带来的如同燃烧一般的灼热感,一般都出现的成年之后的身上,偶尔也出现在身上,一般来说都不会出现。
情热来的很快,简思明的体温也急速升高,他踉跄着走向桌塌,在旁边的小立柜里面翻找,想找到一些抑制剂。他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类现象,所以一无所获。
没找到抑制剂,他只能平躺在桌塌上,放松身体,努力把这难熬的情欲挨过去。那股热chao像是chao汐一般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意志力,酥麻和无力顺着他的脚一直往上缠绕。最初他还只是和往常一样心理上非常渴望信息素的交融,随着情热的进一步扩散,酥麻感和无力感缠绕了他的全身。他舔着自己的唇角,自虐一般地将那两片可怜的薄唇咬成受伤后的花瓣,红得近乎妖异,还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渐渐的,他的身体也开始渴望信息素的交融,渴望肌肤接触,放佛情欲变成实体化火焰,一点点灼烧他最后的镇定。
他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肩颈处也开始酸软,想要被谁亲吻舔咬,腰肢酸软,长腿无力地纠缠着,想要被谁抱在怀里好好把玩,后颈的性腺一阵阵的发麻,诱得简思明扛不住这种缠绵的折磨,伸手过去不停地掐捏,想要缓解那种似乎能深入灵魂的酥麻和渴望。当然最受折磨的还是他胸膛上的那两朵宫粉雪梅和他那个不停翕动的rouxue。
那里曾经被多次被粗鲁地入侵和占有,曾经多次被色情的填满和把玩,也是被情欲沾染得最彻底的地方。在这泼天的情欲中,它汹涌得最厉害。
简思明身子火热,长发被汗水浸shi,掌心因为冷汗而稍微有点发凉。他舔着嘴唇,手掌隔着衣服去揉搓自己胸前的两个ru头,然而情热如此汹涌,这种行为无异于隔靴搔痒,只能稍微缓解一二,片刻之后就以更汹涌的形态反扑了回来。
情热烧的简思明理智全无,他扯开前襟的衣服,把手伸进去抚慰自己。ru头早就硬了起来,硬的如同小石子一样,简思明不住地掐捏着它,用比较粗糙的手掌蹭压着他,稍微粗糙一点的皮肤挂蹭着ru头,间或刮蹭到ru头上最为敏感的ru孔,快慰舒爽的感觉一瞬间排山倒海般向简思明袭来。
简思明扯开前襟所有的衣服,两只手揉着自己胸前的两个ru头,微凉的空气让那两个小石子更硬了一点。两只手掌不停地揉动ru头,指甲在上面刮蹭。ru孔实在是太敏感了,稍微一被抚慰就爽的不行,即使简思明拼命压制还是从唇齿间露出那种类似猫咪叫春般的呜咽和呻yin。
他平日性格冷淡,从未有过这般难忍的局面,也不擅长情事,这般抚慰自己也是极限,实在不知道还有何其他手段,但是情欲剧烈,这样无非是杯水车薪,他手下动的越发频繁,手下的力道也一点点重了起来。只觉得胸前甚软,手感甚好,仿佛软面团一般。
忽然想起来沈静石的调笑话:“小七,你的nai子怎么这么大这么软,你真是吗?都没有你这样的。”
理智一瞬间回笼,他骤然从桌塌上起身,领口松垮地挂在肩上,室内微冷的空气包裹着他。此刻他像是一座内里奔腾的火山,所有的灼热一瞬间被冻结了起来,沈静石的调笑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在他心上,而他以为他早就没有心了。
他把手掌从前襟抽出来支在榻上,尝试着平息喘息,竭力维持着平静。片刻之后,他从小柜上摸出自己手机,给张澜打了个电话,请他给个诊断。
张澜接到简思明电话的时候正在跟新认识的小朋友调情。小朋友是舟山班的旦角,穿着一身混了形制的文士服,声音nai糯nai糯的,倒是不算讨厌。简思明打电话过来时候,小花旦正剥着葡萄,眼睛晶亮亮地和张澜调笑。
张澜本来的心情天朗气清春和景明,听了简思明的电话脸一下就耷下来了,偏偏面上还不能显现出来,只得温声劝慰他,好让他平静下来。
“恒少爷跟您在一起吗?”张澜假模假样地问他。
“恒澈没和我在一起。”
就知道不在,不然戏还怎么演下去。
“您自己一个人吗?”
“对。”
“您稍等,我打电话请沈先生过去。”
“这就不用了吧。”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张澜义正词严地拒绝他:“太胡闹了,您不能一个人带着,我现在打电话叫沈先生带着抑制剂过去。”
“——您,您不能过来吗?”
“——”
张澜沉默了,他刚才忽略掉了这个,而他又真的不能过去,他和沈静石瞒着简思明是一件事,当着简思明的面撒谎又是另一件事。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舟山班的小花旦凑了过来,小声问了一句‘澜哥哥有事要忙吗?’。
他声音带着小朋友的清亮,压低了声音还是能听得清晰,小花旦是南方人,‘哥哥’只是个通用称呼,没什么别的意味在。电话那面的简思明也听到了,沉默了一会儿,回张澜说:“想来您不方便吧?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