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入恶人手中成为他们手中泄欲的炉鼎。
每一日,每一夜,每一刻,他刺骨的恨意已经深入骨血。
他不会傻乎乎的等待哪个英雄剑客为他报仇,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不会有人可怜他,不会有人愿意帮他,因为他已经脏了,不再是那个高洁的江雪,也不再是昔日的端庄公子帝真,他只是个被人玩弄的男妓,谁会为一个脏掉的男妓付出什么。他只能自己挣扎着爬出来,用这已经脏掉的残破身躯,为自己爱的人,为自己报仇雪恨。
——辛姬,你以为改了名字一切就会改变吗?不会,不会的!你我再相逢,延续的不是当年的爱恋,而是我对你的恨!
“美味···雪君···”
发泄过的林雪飞大口喘气,而那美人依然坐在他身上,手指探向身下,以指尖摩擦着方才吞噬过他阳物的蜜雪,粘起那污浊的阳精贪婪的放在口中搅拌吮吸。
“啧啧···”
全部吞入直到手指根部,帝真满足的抽出手指,指尖与唇瓣间粘连着淫靡的丝线。
被当作炉鼎的那段时间,他也学会了这下流的功法。手被废,他能做的便是寻找生机,在哄骗伺候那些人的同时居然真让他学到了这依靠男人修习的邪门功法。
一去不复回,他踏上的是一条万劫不复的道路。
也多亏这功法,即时恨透了骑在自己身上操弄的男人,可他没有因为羞愤和恶心而自杀,他享受着男人在身体内的进出。
他的内功远比过去更强,他也习得了左手剑,他丢掉的东西的确捡回来了,但是···却都不再是昔日那令他骄傲的资本。
有时候他自己都唾弃自己下贱。
帝真感受着体内的阳具再度膨胀起来,熟练的以肉壁挤压吮吸。
林雪飞再度受不住的呻吟出声,他简直快被这人给弄死,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是任何一个过去的情人都不曾带给他的。
与帝真在床上的水乳交融,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林雪飞翻身压住帝真,疯狂的晃动起腰身,直将那处弄得水光淋淋,那勾人的风情和平日里的正经截然不同。
直到再度泄出来,林雪飞疲惫的抱着帝真沉沉睡去,帝真却爬起来推开男人披上一件外套走出门。
果不其然,阿山一直守在门口,见到帝真便将冷酷的视线对向辛姬。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随意擅闯,状元爷,你当我好欺负的么!”
“我不想见你如此作践自己。”,
辛姬握紧了拳头低声道,帝真看向他,却是一副快要笑出来的模样。
“我知你不爱他,你以前从不会如此不知廉耻的骑在男人身上,你更讨厌被···”
“住嘴!”
帝真怒吼,阿山立刻握着斧头劈过去。
他最不能容许有人侮辱帝真,而那看似文弱的状元爷居然轻松避开,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帝真,但那傻大个来势汹汹容不得他分心。
打斗间,辛姬似乎明了了什么。
“你喜欢帝真?!呵呵,一个下人也敢肖想他!”
“与你无关!不准你侮辱公子!”
“哈哈哈哈!侮辱?我可有说错,你那公子从小时便是男人的玩物,长大后更被送到各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床上换取好处,就连我!”
辛姬傲慢的看向沉默的阿山。
“就连我也上过他的床,他伺候男人的本事还是我亲自教他的!”
辛姬故意激怒阿山,想让帝真看清楚他身旁的保镖是什么货色,不过是垂涎他的美色,一旦知道心中的神不再纯洁必定会背叛,然而阿山只是红了一双眼睛,出手的斧头也越来越稳越来越狠戾。
被辛姬翻出过往旧事,帝真也是面色如常。
“阿山,退下。”
轻声下令,男人迅速收招回到他身边。阿山沉默的站在他身后,握紧了手中的斧子,辛姬看向帝真,眼中有着怜悯与包容,正如他以前那般看着他,宛如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救赎。
然而帝真不再是过去那个好骗的少年。
没人看清帝追是如何出手,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然而等所有人看清的时候,方才出口羞辱帝真的辛姬已经被帝追打飞了出去。
“你还真是不怕死。”
帝追用手帕擦着手指冷冷看着他。
“原来···你还控制着江雪,我是从你这个恶魔手中把江雪救出来的!”
辛姬用力道,帝真一脸冷漠,柔顺的走到帝追身旁,依偎在男人张开的臂弯内。,
“他可是我的夫人雪奴,不是你的江雪。”
“果然···果然你还没放过他,这次我回来···便是,便是从你手中救出他。”
帝追看着这个堪称神经病的男人,当初是他为了前途答应与他合作出卖帝真,如今又口口声声说要“救”帝真,这个男人当真不知羞耻怎么写么!
“辛姬,你不是我父亲对手,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