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蜥蜴会根据外在而拟行只求活下去。”
白色单衣的男子站在橱柜前,一手一件衣物在身上比划着。
“单纯可人,妩媚放荡,恶毒嗜血,沉稳大气,呵~”
每说一句,帝真便露出一个相应的表情,如他方才口中所说那拟态的蜥蜴一般,帝真挑了一件华贵的白衣,披在身上开心的在屋子里转圈。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帝真如同一个玩闹的孩子一般欢快的笑着,帝追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他如个孩童一般转圈欢笑的一幕。
就像小时候一般,然而帝追知道那已经是记忆中的事了。
他的帝真长大了,长成了一朵美丽的吸引人的也是致命的毒花。
长发随意扎起,穿上那件衣服,在面上寥寥数笔的勾画,那高贵端庄的公子便成为一名令人惊叹的美女。
众人都知帝追在帝真十五岁时娶了一房夫人名为雪奴,却无人知晓这雪奴和帝真公子便是同一人。
帝追是入赘进来,帝真是母亲与第一任丈夫留下的孩子,然而母亲早死,帝追便再没有机会拥有自己的孩子,照理说掌管了帝家一切的他大可以娶妻纳妾,然而帝追一心照顾这个幼子。
而单纯的帝真也曾经真的当他是个好父亲。虽然帝追对他严苛,从不理他,虽然帝追经常罚他,可他依然将帝追当作父亲来看待。
见到父亲进来,帝真便敛去脸上的全部笑容,用Yin毒的视线看着那男人。帝追站在那与儿子对视,良久叹了口气走过去,抬手揉着帝真的脑袋,如同一个普通的父亲做的那般。
帝真站在那任由父亲摸着脑袋,身子一软向前倒去,帝追赶紧伸手捞住。
自从帝真的武功被他废了以后身体便不是很好,帝追以为他又发病了赶紧握着他的手腕诊脉,帝真只是靠在他怀里,乖巧的不像话。
“唔嗯!”
男人低沉粗哑的喘息在头顶上方响起,帝真抿着唇依然一副柔弱无力的样子靠在对方怀里,只是一只手不知何时悄悄潜入了男人的衣襟内,玩弄撩拨着衣服内的结实胸膛。
“休要胡闹。”
“我主动搬回来住不好吗?”
平静的询问,帝追的胸膛急促起伏一把握住胸口那只作乱的手,帝真抬起眸子看他。
曾经他很怕帝追,别说忤逆他,就连这样看着他都不敢,而如今看着这男人,帝真无时无刻不想着将他扒骨喝血。
一口咬住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帝真没有用力,只是用牙齿轻轻厮磨,随即松开以柔软温热的舌尖来回扫弄着那上面的牙印。
“雪奴伺候主人可好?”
帝真抬起染上媚色的眼眸看他,帝追握着他的手缓缓松开,最终落在他的面颊上。
“江雪···”
喉头一哽不知不觉间帝追唤出了帝真的表字,帝真浑身一颤。江雪是他的字,自他创得寒江雪舞剑,江湖上的人都恭称他为江雪公子。
清高傲然如雪梅,凌立冰霜破幽寒。
然而如此高洁的少年天才却已陨落,世上再无那习得曼妙江雪剑的江雪公子,只有一个被废了武功,遭受人间地狱的悲苦少年雪奴。
“呵!”
轻笑一声,帝真对这个称呼嗤之以鼻。缓缓跪下,双手熟练的解开男人的腰带,帝真释放出男人已经站立起来的硕大,张嘴含下以舌尖侍弄。
“江雪,你不必···”
咕滋咕滋的吞吐声中,帝追低头看着自己赤黑的巨物在那花瓣一般柔嫩单薄的双唇间进出,拇指温柔磨砂着那张漂亮的面庞,帝追闭上眼难耐的吐露出喘息。
他是真心喜欢帝真的,不是因为他的面容,不是因为他的才华,然而无论怎么说这个孩子也不会相信了。
是他为了留住帝真,亲手毁了这个少年天才。
帝真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知晓,帝追并不想当他的父亲,第一眼见到,帝追是怀着得到他的心思进入这个家门。
“江雪···”
无比留恋的唤着那人的名字,帝追强硬的将他拉起,一把将他推到梳妆镜前,不由分说剥开裙衫,帝追草草润滑了一下便握着昂扬刺了进去。
那处灼热的蜜xue立刻缠住了帝追的昂扬,帝真趴在梳妆台前修长的手指紧紧绞着手中的袖子。
像路边的野狗一般交媾,他习惯了这种事,甚至能从中体会到快感。帝追和林雪飞不同,林雪飞花招很多可是耐力总是欠缺一些,而帝追更明白如何漫长的Cao弄敏感的帝真。
“江雪!吾妻!”
帝追低沉沙哑的嗓音无限迷恋的叫着,帝真咬着下唇忍受着男人在身后的抽动,间或间一抬头,对上镜子中春情泛滥的自己。
记忆如chao水一般袭来,帝真垂下眼眸,失神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
帝追原本不叫帝追,他原名叫什么已经没人知道了。第一次见到帝追,那是母亲召唤,那个男人还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