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似哀求。
“说的甚么想我来喝是吗,好罢,也就满足你这只不懂事的小器。”云起吻上软糯的唇瓣,舌头滑进小美人的齿关,不慌不忙地从容舔舐。“真甜。来,把眼睛睁开,让我看看。”
睫毛在云起抵拢的肌肤上扑闪几下,挣扎着张开了一双含着烟水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盛满了面前的人影,满眼,满心,全是。
一壶酒还没喝到一半,阮柏宁已瘫倒如泥,虚虚依在云起怀里,哭喘着。
“这副可怜见的样子,哥哥还没开始疼你呢,就哭得像被肏烂了般,葡萄酿的酒,有如此厉害?”云起逗他,追着他左拧右转的脑袋,非要刮他的鼻子。
打打闹闹,云起抱着他踏进了浴盆,被热气一蒸,醉意更显,六分熏成了九分,迷迷糊糊,连云起在胸前揉来捏去的手也无力去拍掉。
云起轻吹一口气,嘬着淌奶的乳巅,酥麻痒意沿着经脉爬满全身,水中欲扑腾的身子却被男人紧紧箍住,逃也逃不开,被男人按压着雪白的奶肉流出一股一股奶水喂予他。
“嗯嗯,左边也要胀得发慌”
“我知道了,左边这个淫奶头是吃醋了罢,喷出来的乳水都跟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酸溜溜的。”
薄红爬上白嫩的胸脯,阮柏宁扭着腰肢,挺起胸膛随男人把乳晕也吮得高肿,鼻音软绵,安逸得低叹。
“乱说再这样捉弄我便便不啊啊~”
“便不如何?宁宁倒是说说看?”云起一手顺着胸乳,小腹,寻至男茎后头藏匿的屄缝,二指掰开牝户,碾上因多日不得疼爱而瑟缩回去的女核,轻拢慢捻,掐着个中籽粒揉捏亵玩,就见那团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淫肉,膨胀硬挺,大有翻鼓至阴唇外之势。阮柏宁浪叫两声之后,业已被屄穴潮喷的滋味夺去了神志,口中咿呀模糊,涎水将下唇尽数染红泡软,掉下一线糜烂的银丝。
匆匆沐浴过,连衣裳都省了,云起将阮柏宁卷入干巾中擦好,用厚实的毛毯裹着,放在炉子边烤干头发,遂急不可耐地抱着他跨上床铺去。
“宁宁,睡着了么?”云起将散落在阮柏宁莹白侧颊的一缕碎发拨开,凝视他沉静的睡颜。
“呃嗯就眯着了一会儿不过我下午睡了觉,今晚还能守夜。”刚悠悠转醒的小美人揉了揉眼睛,脸上还晕着两朵彤云似的酡红,酒还没醒。
毛毯自他臂膀滑落,次第露出圆乎乎的肩头、细腻嫩白的脊背,到显了半个腰眼方才不再继续掉,搭在他臂弯里。
“热”阮柏宁头发丝上是刚洗完澡的清香,此刻随着少年投怀送抱的动作潮水般涌入云起的呼吸,“啊,哥哥这里好凉快,让我伏一会儿”
阮柏宁喝不了太多酒,今天确是很高兴,半推半就被云起喂了小半壶之小半,即使在云起看来只值一口的量,也足以教他头脑昏昏了。在酒精的驱使下,他出奇地热情,更加大胆,学着揉捏云起胸前两颗乳果。
“好奇怪硬起来了哥哥的奶头也会这样舒服啊”他犹自喟叹玩弄,而喷在他发旋上的呼吸愈发粗重。
“乖宁宁,你知道你是在做甚么吗”云起扯掉掩住少年半截身体的最后屏障,将他压倒在重重叠叠的软褥中,捞起滑不溜秋的长腿两条,分别禁锢在身侧,心上人之桃源秘处,润泽水花,皆温驯地展开在云起眼前。
“知道啊与哥哥做想了好久的事儿嘛。”说酒后吐真言,阮柏宁把心中所想大大方方地讲了出来,无半分羞赧之意。
“想了好久?原来是这样那还难为宁宁禁欲如此久了。”
光是想想那香艳的场面就让人血脉喷张,不需要香膏润滑,多汁的蚌穴已经泛滥成灾,窗外的雪光照得亮晶晶,水腻腻的一片,十足地准备好被贯穿。
“哥哥快来,来干我,肏死我,三天下不了床——”仿佛是他内心住着的淫荡小人儿苏醒了,甚么艳语他都敢喊,还自己用手撑开牝穴。结果么,只有被摩挲在穴口的炽热男根粗暴挤开层层紧致的膣肉,抵着肿胀的淫心研磨顶戳,阮柏宁只有哭噎流泪,晃着奶子,摇着屁股,乱喷淫水的份儿。
饱满滚烫的阴唇张成一只烂熟的圆口,吃力地吸附进进出出的柱身,内里的浪肉无比契合地攀上捣入的茎刃,若是云起保持不动,它们甚至能齐心协力将他的分身吸至更深处。不过不必劳驾小醉鬼,云起髋骨一挺,啃咬着身下无力的美人精致的锁骨,狠狠肏到锁紧的胞口。
“呜哇,去了去了!”
云起埋头,大口呼吸弟弟脖颈之间随着汗液蒸腾的香甜气味,尽情享受从宫颈上稍裂的小口中激喷出的阴精打在龟头上的极致快感。
他还不满足,坏心眼地专门挑着阮柏宁最敏感的地儿刺激,比如碰一碰就流水不止的骚点,比如胞宫滑嫩的凹陷口,再比如不断被云起粗硬的耻毛戳刺,已然嘟在阴缝外,蒙上一层情动的肉红的花蒂。
“呼呼哥哥、哥哥我不要了,不要了”阮柏宁双眼失焦,直至被干得双腿合都合不拢,几乎是全身上下的快感点一齐被触发,连最深处的宫胞都被填满了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