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最后一步。”嬷嬷脸旁流过豆大的汗珠,她用张帕子擦了,呼出一口气。可她半点也不敢懈怠,施针最忌讳半途而废,前功尽弃恐怕是双方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她捏了最细的一根针,那针快细到人眼看不见了。
“公子,现在老身要帮您扩张ru道,这是最煎熬的一步,请您忍住啊,戳破您的ru道就不好了。”嬷嬷假装没看到阮柏宁爬着羞红的脸,也没看到他脸上纵横的泪痕。
“好,嬷嬷尽管做就好。”他甘愿。
戳在nai头上的针确实起了些作用,nai孔多张开了些,方便银针进入。异物戳进了未被开发过的ru道,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阮柏宁还是被针在狭小逼仄的ru道里突进的力道搅得叫个天昏地暗,生理性的泪水耐不住地冒出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好在这残酷的折磨并未持续太久。
“公子,可以了,一个时辰之后老身会来将针拔出,这段时间您可以动,只要不扰到针就好。一会儿阿兰阿草将会送来老身秘制的催ru汤,您要趁热喝了。”嬷嬷笑眯眯地带着两个侍女退了出去,合上房门,转身随着侍从去了厨房查看煎药的情况。
一时间房内万籁俱寂,只余阮柏宁浅浅的呼吸声,他保持着平躺的姿势,安静的环境中,身体的感受越发清晰起来。nai头又胀又痒,连带着ru晕都肿了些,他甚至不敢摇一摇上身来缓解难受,又恰逢雌xue不合时宜地空虚着,bi水潺潺不断,把小裤都淋shi透了,贴在唇rou上,凉津津的。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云起,想起费力吞吃他的大rou棒的快感,而被思念的人迟迟不肯转醒,他得不到满足,眼巴巴地加快了收缩xue道的速度。
叩叩——
是敲门的声音。
“进来吧。”阮柏宁被拉回现实。
“公子,嬷嬷吩咐的药煎好了您快趁热服下吧。”说话人是阿兰,小姑娘头回跟阮柏宁说上话,磕磕巴巴,暴露心头紧张。
“嗯,好,你递给我吧。”阮柏宁对她一笑,挣扎着坐起来。
他抿了口冒着热气的药水,不苦不涩,反而清香甘甜,一股nai香。
阿兰低头在一旁守着他一滴不剩地喝完,收了碗,作一本正经状,问:“公子可有甚么感受?”
阮柏宁听罢沉yin片刻,说:“有些发热,特别是胸ru”
阿兰点点头,“是这样的,您的身子反应很快,也许不足七日就可下nai了,我这就去唤嬷嬷来。”
“好,姑娘请。”一碗汤药下肚,仿佛他吞的不是汤水,而是团火,烧得他全身泛起漂亮的rou红,被针扎着的地方感受尤其明显,好像有人举着无数支细小的蜡烛,用烛火烫着他脆弱的nai子似的。
“呼好烫”阮柏宁半悬着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正当这时,嬷嬷过来了。
催ru嬷嬷将环在ru晕外的一圈针次第拔去,没有针的地方灼热感减轻了许多,可仍插着针的nai头变本加厉地烧了起来。阮柏宁浑身颤抖,冒了层细细的汗,贴在晃着波儿的嫩nai子上边。
待将针完全拔去,阮柏宁整个人shi得像是刚从水里头捞出来的一样,好在那烫人的感觉消失了,只剩下些似有似无的饱胀。
“那么公子,接下来阿兰阿草将会为您按摩,让您的气血活络些个。”
针灸可谓是把阮柏宁一双白美的鸽ru凌虐得红肿不堪,可催ru嬷嬷并没打算就此停手,她挥了挥手,让两个侍候着的少女上前。看在阮柏宁泪眼汪汪的份儿上,阿兰阿草还是无法像对待其他人那样,终究是下不了重手,心中喟叹,天道不公,为何要让如此好看的公子要受这些苦,不禁更加埋怨起那些个有钱人,两个小姑娘不明所以地把阮柏宁当做是受主人胁迫做ruji的少年了。
嬷嬷权当是二人偷懒,在阮柏宁面前不好发作,一个眼刀杀去,瞪得两个小姑娘心颤,只好偏过头去,假装看不见他的表情,实打实地按。
阿兰阿草手法奇诡,看似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力道却堪比成人男子,阮柏宁两团rurou像是面团似的,被无情地揉搓。他全身上下的血都在往那两团rou流,脑袋都不甚清明了。
阮柏宁默念云起的名字。
“好了,公子。”阿兰阿草做罢,恭恭敬敬地退到催ru嬷嬷身后。
“今天就到这儿吧,明日老身和两个丫头再来叨扰。”嬷嬷弯了弯腰,带着两个姑娘回去了。
就这么受了六天的罪,到了第七天,在嬷嬷到来之前,阮柏宁就觉着nai子胀痛非常,戳一戳甚至能感受到里头积聚的水ye,nai头一鼓一鼓,好像立马就要吐出什么东西来。当年被yIn贼用药强制催出nai水的记忆又浮现出来。不,这次不一样,这是为了哥哥啊。
这还没等催ru嬷嬷施完针,阮柏宁胸前两颗红ru就先溢了两滴nai白的水珠出来。
“啊!出nai了!”阿草欢欣鼓舞。
“光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碗?”催ru嬷嬷也高兴,谁会和真金白银过不去呢。
片刻,阿兰捧着个瓷碗跑进来,催ru嬷嬷不得空,叫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