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云起时常不在家,快则早出晚归,慢就算是十来天也回不来,不知道干甚么去了。阮柏宁问他也只是笑着搪塞说有事。阮柏宁屡屡碰壁,只好作罢,只是一个人百无聊赖,闲得快结出蛛网来,没被男人折腾的日子里,Jing力沛余出来,像只小猴子似的上蹿下跳把整个院子翻了个遍。
虽说云州是个四季如春的妙地儿,盛夏还是有几分闷热的。这下转眼到了初秋时节,轻柔的风夹着些许草香送来清爽,阮柏宁趁着这份凉快劲儿,正在桂花树底下的秋千上打盹儿。
少年懒懒地仰躺在秋千板上,头枕着胳膊,未束的长发柔柔顺顺地垂着,翘着个二郎腿,撑起浅葱的衣摆,裁翦玉绡,轻叠数重,随着秋千小幅度地摇摇晃晃。
云起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时,远远瞥见那抹浅明的人影,心想待会醒了有人又要嚷着手麻。轻手轻脚地走到他旁边,见阮柏宁睡得正舒服,鼻息均匀地起伏,朱颜酡些,不晓得梦到些甚么好事,嘴角灵俏地勾着。少年毫不设防的样子引得男人轻轻在他鼻尖上拂过一吻。
身下人眼眸忽然睁开,还没等云起反应过来,抽出头底下的手就要来抱他。
“哎哟哟——麻死我啦——”
不出意料。云起笑。
“小坏蛋跟我装睡呢?这下遭殃了不是。”云起伸手把双手僵着动弹不得的阮柏宁抱起来,坐上秋千,小东西就自觉地靠在他怀里了。他忍不住在阮柏宁垂软的手臂上捏一捏。
“嘶——别捏我,好疼!”无奈手没力气,阮柏宁只能气鼓鼓地变成一只河豚,嗔怒地盯着作恶的男人。
“好啦好啦,哥哥这不是给你按摩吗,过一会就好了,嗯?”说着云起就去捉他嘟起的小嘴儿,蜻蜓点水地香他一下,“想哥哥了吗?”
“唔想,想啊。”手臂上的麻劲儿刚缓过来些,就从男人肩膀攀上去,扣着他的脑袋亲上去。让阮柏宁献吻可稀奇得很,看来真是想得厉害了,云起挑眉,就任着美人青涩地模仿自己做过的事儿,软舌在自己唇瓣上扫来扫去,好不容易钻进缝隙里边,又撬不开男人紧闭的牙关,只能可怜巴巴地从唇角流下一丝银线。
云起等不急他这么撩拨,反客为主,就着探出贝齿的小舌漏出的破绽,钻进他温润炽热的口腔中,唇舌柔软,却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仿佛是多日不见的思念化为的实质。
虽方才几日,却如同天遥地远,万水千山阻隔。一日三秋不过如此。
一番交缠,亲得阮柏宁头昏脑胀,急急地喘着,悬悬而望,待男人继续动作。
云起被一双shi漉漉的眼睛盯着,让他想起林中的小鹿,刚刚睁开眼的样子,或者是不谙世事的圣子,越是纯洁高贵,越是想让人亵玩玷污。拥着怀里温香软玉,他不紧不慢道:“哥哥陪你荡会儿秋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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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嗯!又、又顶到了!呜呜哥哥”也不管其他人会不会听见,阮柏宁实在忍受不住,控制不住放声大呼。
荡秋千?哪里会有单纯荡秋千那么简单。
秋千晃一晃,那插到自己雌xue里的阳根无需男人动也跟着碾着嫩壁上的敏感yInrou,顶一顶埋藏着颤抖翕张的宫颈口。偏偏云起还怀起心眼来耸动身体让秋千荡了起来。那幅度一大,rou棍凭借秋千的力气cao得更深更狠。失重感把阮柏宁轻轻托起来一些,那根东西就小小的滑出来一截,可最让他难挨的莫过于经过最低处时被倏尔干到最深处,眼见几个来回就要把羞赧的胞宫撞开。
牝户被激烈地cao干,咕滋咕滋颠出水儿来,从xuerou和jing身相互挤压的缝隙中滴漏出来,两人相连处濡shi一片。云起闻着这味儿,身下又胀了一圈儿,把艳红的rou洞撑至极限,rou边甚至近乎透明。
阮柏宁闷闷哼着,衣衫的束带被扯散,松松垮垮地吊在臂弯,手因为害怕掉下去,紧紧攥着两侧绳索,将后背完全舒展开在云起眼前,似乎是无言的邀请。
男人自然从善如流,将披在阮柏宁脑后的墨发拨到他身前,露出两片震颤欲飞的蝴蝶骨和背心一点朱砂似的小痣,赤灼地快要滴出血来。
云起亲昵地吻上那颗小痣,伸出舌尖舔舐起来,阮柏宁被他亲得哆嗦,雪似的皮rou像被蒸熟一样泛起些rou粉。
“嗯,好痒”少有被造访的地方忽然被亲吻,阮柏宁扭了扭上身,却抖得更厉害了。
少年绵糯的嗓音在云起听来简直是再明显不过的鼓励,他顶得越来越厉害,下身的硬毛直戳戳地搔过充血的娇嫩rou粒,情欲像chao水一样席卷阮柏宁全身,直叫他耳朵根都染上熟红。
“宁宁屁股好像又大了些,天天见不觉得,硬是要隔个几天才看得出来。是不是背着哥哥偷人了?”
“没,没有啊”
“撒谎是不是,骗我看不出来吗。”云起佯作恼怒地轻拍两下摇晃的雪tun。
“没有,呜慢点,哥哥慢点我太想哥哥了是用的玉势没有、没有偷人”阮柏宁急得快要憋出眼泪,一双眸子蒙着水雾,有些哽咽。
云起心中柔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