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昊宇的神经大条可不是真粗到不识眉眼高低,他其实是一根筋。一根筋地认定唐谨。他还记得最早给唐谨磕的第一个头。当时以为是气氛使然,后来想想不全是。他嘴上一直对孟裕和方墨吹嘘,说自己从不像他们那样注重自我感受,他做什么都是想伺候主人更舒服。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恰恰是太“忠于自我”了。没甘愿到一定份儿上,他根本不会跪。
从最初认主到现在,他每天或请安或调.教或认错,总要给唐谨磕几个头。任何一个头都不是他随随便便磕下去的。不管他和唐谨之间起了怎样的摩擦,遇到多烦恼的状况,单冲着磕过的这些数不清的头,他也绝不会真朝消极的方向琢磨。先前他在“掌下求生”里说自己心里没底,也就是说说罢了。他反正脸皮厚,上赶着缠唐谨从来不需要特意做心理建设,完全是身体指挥大脑。
数数日历上的日子,他已经连续一个礼拜只在手机里和主人会面了。一天午休他下楼吃饭,不知不觉走到唐谨公司楼下。这时他还没有什么意识,挂了电话等唐谨下楼的工夫才恍然:原来他整个上午都在想主人。
“真还不如戴锁呢,疼的时候还能想着是您在管我。”
“行啊,几天不见,觉悟蹭蹭长。人都说距离产生美,你这叫什么?见不着才有动力?”
“不能够!嘿嘿,我就是更喜欢您天天在我旁边鞭策我。”
“我考虑一下哪样更为你好。”
“您别啊!”
“坐正,别再往前趴了。”
两人正在一家常去的店里等上菜,邢昊宇腻腻歪歪地快从桌子对面扑到唐谨这头来了。非得唐谨在桌子底下踹他一脚,他老实一会儿,再踹一脚,再老实一会儿。
吃完饭出来,邢昊宇想和主人多待一会儿。唐谨说下午要开会。他只好放弃了,改口称自己不忙,恭送主人回去。人来人往的路上,他不能干什么,黏黏糊糊地跟唐谨口头犯贱。
“要就是一个人还好点儿,越是旁边睡着一个,越憋得慌。”
“Cao,那是你弟!”唐谨真恨不得当街拍他一巴掌。
邢昊宇愣了愣,说:“您想哪儿去了,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想说唉,真想旁边睡的是您。”他扭过头见唐谨笑了,自己也跟着笑:“我跟您说,就前两天林峥可给我吓一跳,他说我半夜搂他,抱他腿。还好我一直睡相不好,给我愣半天听他说的时候”
“就这你还想戴锁?还嫌暴露得不够快?”公司大楼近在眼前,唐谨朝周围扫了两眼,揽住邢昊宇的肩膀狠狠捏了一把,顺势侧到他耳边提醒了句:“回想一下上次的前车之鉴,记得把东西收好。上班去吧。”
邢昊宇目送主人进了楼,撩起短袖袖口一看,果然有印子。他更心.痒了。第二天唐谨下班到停车场时,他已等在车旁。
“你真是狗吧?这也能闻着味儿?”
“我记得您一般都把车停这块儿。”
邢昊宇一副贱兮兮的求虐样,唐谨哭笑不得之外,确实被勾起点儿感觉。他让邢昊宇随他坐进后排。
“爷”邢昊宇明显动欲地叫了一声,但没敢擅自动作,侧身面向唐谨坐着等发话。唐谨看了他一会儿,手在他胸前摸.摸,又拍拍,吩咐说:“撩上去。”他马上照做,问主人用不用道具。
“嗯?”
“贱狗带了。”邢昊宇从包里翻出ru夹给主人。唐谨没接,让他自己戴上。
他总算又闻见主人的味道,跪在前后排座椅中间捧着主人的脚,身体里一波一波窜电流似的打哆嗦。唐谨随意地拨.弄着ru夹,他闷.哼几声。
“sao尿了吧你要?”
“贱狗尿不出来,太硬了。”
“我看看。”
邢昊宇把裤子解开,唐谨有点惊讶他穿的丁.字.裤。
“Cao,你这一天班上的,净琢磨怎么发.sao了是吧?”
“爷,贱狗有点儿忍不住了。”
唐谨手指挑开他丁.字.裤的前端,掏出手机一边录视频一边以指腹揉.弄gui.头。邢昊宇被刺激得不轻,又不敢躲,全身绷着个劲儿吭吭哧哧地求主人别玩他了。
“你等在这儿不就是想让我玩你。”
“不敢了,贱狗不敢了!”
唐谨终于松手时,邢昊宇的恤都汗shi.了。他问主人能不能把脱下来的袜子赏给他,他都没闻够。
“不行。”唐谨白他一眼,“给你了我穿什么?我不喜欢光脚穿鞋,你又不是不知道。”,
“您等着,贱狗给您准备了。”邢昊宇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掏出一双洗过的香喷喷的新袜子,窃喜地以为主人得表扬他贴心,哪知换来唐谨扭他耳朵:“我看你是该手抄规矩了,还替我做上主了?”
“不敢不敢!”邢昊宇呲牙咧嘴地随着主人的手劲儿往前送脸,“贱狗不敢,一切听爷的!”
最后唐谨“罚”他用嘴给自己穿袜子。这个动作技术含量略有点儿高,邢昊宇试了几次不得法,恳请主人允许他手口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