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和ru夹
晏斯越沉沉睡了一段时间,身体要比神智率先复苏。又是那犹如将人放置在火上烘烤的煎熬感受,逼迫他从梦境中醒来。
蝶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养Jing蓄锐,在此之前她在数百座虚拟空间中穿梭,无论对于身体还是Jing神都是极大的负担。直到她看到晏斯越的那一刻,将心放下后才感受到浓重的疲累。
还好她已经习惯这种将自己当作机械驱使的生活模式,察觉到晏斯越醒来后,蝶立刻睁开了双眼,与他相隔一米对视。
晏上校,你醒了。身体感觉如何?
她干脆利落地起身,站成军姿,一双腿并拢在一起,细而修长。蝶仍然严格遵守着下级面对上级的礼仪,并未因为当前他落魄的处境而怠慢半分。
晏斯越的耳根又攀上绯红,他挪了下身子,极力按耐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欲。一经开口,却是令人心惊的嘶哑:你是谁。
面前的女人有一张清丽秀雅的脸,神色却透露着一种刚强不屈的坚毅。柔顺黑发高高束起,光洁的额前落了几缕碎发,衬得眼眸愈发黑亮,灿若星子。 是没有见过的面孔,可她的眼神中却分明包含着对他浓重的尊敬与崇拜。足以让此时此刻的晏斯越感到一种从心脏深处传来的震痛。
晏上校你好,蝶向他行礼,语气生脆,从胸前的口袋中抽出她的证件,我是小蝶,目前担任飞船战役指挥部少校一职,请您多指教。
晏斯越轻轻嗤笑一声,将头扭到一旁。他说不上这个场景究竟有多么讽刺,下属面对赤身裸体的他做着自我介绍,每一声上校听起来都犹如刀割,将他所有的自尊划落一地,鲜血淋漓。
你来这里做什么晏斯越说着,突然眉头一紧,克制地喘息一声,女孩不该来这种地方。
据他所知,看管此地的人都是男性,实施刑罚的人也都是男性。对于男人对深刻的羞辱,莫过于被同性践踏身体的清白。
一向回应迅速干脆的蝶却少见地面对着晏斯越的问题犹豫了几秒,她将证件收回口袋,双手垂到身体两侧时,手指还在不自然地搓磨。半晌,蝶才回复道:我来见您。我不想让其他人碰您。他们这些人,大多暴戾乖张,我怕您受苦。
她的面容上罕见划过一瞬窘迫,随即正色,补充道:我知道您是被陷害的,我相信您不会犯那样低水准的错误。
晏斯越掩藏在被子下的双手紧紧抓住薄软的床单,手背青筋毕现,瞬间将本就不平整的被褥抓揉成萎缩的一团。他的气血突然有些不通,鼻息和喉咙也仿佛被什么梗住,这句话他已经等了太久。长达十天的凌迟使他惴惴不安,然而没能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他便被不由分说地扔进刑场。这让这些年来始终努力勤勉的他如同一只可笑的小丑。
他觉得愤恨不甘,可这世界连一秒使他愤怒的时间都不愿施舍给他。他只是每时每刻承受着性欲翻腾的煎熬,连同现在一起。
屈辱的泪水再度顺着眼尾滑落,晏斯越分不清这泪水承载的究竟是怨恨,愤慨,抑或是委屈。他痛苦地从床铺上挺起身躯,如同强弩之末,在最后一刻断了弦,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床,失去了所有的行动力,只是徒劳地剧烈喘息。
蝶感触到手腕上愈发强烈的震动,她知道这座空间的负面状态又开始在晏斯越的身体生效。如果他无法完成下一阶段的任务,那么这种状态将会一直持续下去。
第一阶段任务她已经帮他完成,就是方才她帮他做的那件事。蝶抬起手臂看向手表上浮现的红色字体,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将目光投向矮桌上的情趣道具。
免不了又要让晏上校受苦。
上校,得罪了。
晏斯越在情欲纠缠中,如同发了一场高热,耳边像隔了水浪迷蒙不清。女人的手极有分寸地触碰上他的肌肤,随后脖子被什么东西箍了起来,胸前两颗ru粒传来电击般的刺痛感,使他战栗。
在这样奇怪的感受中,晏斯越睁开双眼,看到蝶跨坐在她的腿间,右手牢牢地牵着一截锁链,而那锁链的尽头是他的脖颈。他复而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两颗带铃铛的ru夹摇摇晃晃地咬着他的ru尖招摇。晏斯越蓦然间觉得有些无措,他抬眼看向面前的女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当下的神情有多么楚楚可怜。晏斯越双眸莹润,唇色殷红,在无意间做出的示弱姿态让人心神震荡。
蝶垂下眼眸,抿了抿唇,向来坚定的意志也有些许动摇。但她的人生信条始终是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于是她只是犹豫了一刻,又仰起头迎上晏斯越的目光。
少女的目光中有着令人无法轻视的强大气场,既冷淡,又不容反抗。只是一眼,晏斯越便感到下身一紧。ru夹传来的痛感在那一瞬间奇异地化作令他兴奋的荒谬感受,甚至那耻辱的项圈,也使他有了种被束缚的满足感。
女人淡粉色的唇开开合合,清冷漠然:晏上校,这是任务。您需要到达高chao。
说完,蝶用另一只空出的左手熟练地解下领带,快速将制服的鎏金扣子一颗颗解开。她衣领大敞,露出健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