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河邊述悲情
我知道,我知道大塊頭痛苦的咆哮著她自己不要臉,見異思遷,看到你後就一直想法和你套近乎,你當然不會瞧得上那種女人,我也從不怪你,我們還是好兄弟,還有你小媽的事,也許她倆是一路人,但這些關小淼什麽事?你心裏明知道她不是那種人,是你自己心裏有病,不要把別人也弄出童年陰影了。大塊頭一臉嚴肅、義正言辭的說著。
在柔和的月光和炙熱的篝火照射下,小淼仰望大塊頭哥哥的身影突然感覺好高大好帥,被人理解和相識的那種感覺真讓人高興。同時又了解了他那痛苦的過去讓人憐惜。突然想起在道觀裏做的那個春夢,夢中的大塊頭哥哥就是這種感覺,讓小淼突然臉紅。真不害臊,這種場合下還能想起那次做夢。心裏默默笑話自己。
西柏林聽過大塊頭這番話後突然那種無所謂的態度沒有了,一下子感覺萎了很多,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望著躲在大塊頭身後的小不點無力的訴說著小淼,你覺得我是個神經病,是吧,我也討厭死了這樣的自己,因爲聞道了你身上的那香味讓我想起以前的那段噩夢一般的經曆。那都是我小媽帶給我的,也就是你那姐姐,我告訴你怎麽回事。
大塊頭看到西柏林對小淼的態度緩和了很多,而自己提起了過去前女友的背叛,一時間面對西柏林很不是滋味。于是歎道小淼你不是一直想聽這段故事嗎,讓這小子親自給你說說,我和眼鏡先收拾收拾回去了
大塊頭哥哥你先別走,等等我呗小淼看了一眼西柏林有些害怕。
雖然小淼的模樣讓人可憐,但大塊頭還是安撫著放心吧,他若還是個男人的話,不會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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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之下,孤零零的兩個人在這仲夏之夜小淼反而覺得有點冷。然而一心想快點回去的她還是被西柏林家和姐姐的故事所吸引了。
那到底姐姐做了什麽,會讓你家裏變成這樣啊?小淼聽後也是發出了和大塊頭一樣的疑問。
呵,那年我十五歲,比你還要小一歲,本是我們一家四口生活的很美好的時光,雖然我叫她小媽,可我們就像姐弟一樣的關系非常好。那天父母沒在家,她竟然來勾引我,當時我只是一個青春期不懂事的孩子,她身上的味道和在我耳邊的細聲軟語讓我的童貞就這麽稀裏糊塗地給她了,剛好父母那時回來了,看到我們在床上那個樣子,我嚇得不知所措,可小媽她卻用一種挑釁的眼光看著父親,那種快意恩仇的眼神我至今忘不了。我父親受不了這種打擊一下子人就中風了,到現在還得坐輪椅出行。
啊!,怎麽可能?姐姐和你?小淼聽後如晴天霹雳,不敢相信。
最讓我內疚的是我的媽媽,後來我一直無法面對家人,求我媽媽把我送出去留學,之後我媽媽一直照看癱著的父親,小媽那之後就不見了蹤影,好好一個家就這樣雞飛蛋打。本來身體不好的母親前幾年也郁郁而終了。我就是個孽畜,害死了我自己的媽媽。呃呃說著說著西柏林擡起頭看著小淼,自己臉上全是淚水。
小淼我不是討厭你才總欺負你,是你身上那味道,讓我總是失去理智的抗拒,去做那些傷害的事情。你聽我的,離她遠一點,她和我們不一樣啊,是妖Jing!
這些話對小淼的沖擊實在太大了,本以爲自己在這個小山村,父親生病導致自己連高中也不能去上,有時候以爲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慘的人,沒想到眼前這個流著淚的俊朗哥哥心中竟然埋藏著這麽巨大的痛苦,而自己那天還動手打他,在姐姐面前打他。
是啊,倘若有錯,也是西柏林父親的錯,和他有何關系,姐姐爲何要這樣對待那時像弟弟一樣真心喜歡自己的人。姐姐,小淼到現在還是依然信任你,喜歡你,我相信你這麽做肯定有你自己的原因。小淼心中已無法繼續思考,看到西柏林流著淚的臉,心中一陣隱隱作痛,想起之前自己天天心裏罵他,心中有愧,剛要轉身跑,卻被河邊的石塊一下子絆倒了。
人心神不甯時摔倒最要命,沒有任何准備,小淼一下子腳丫劃在鋒利的石頭尖上,刮出一條大口子。痛的只往裏吸涼氣。
西柏林趕緊過來,看了看小淼的傷口,拽著自己的t恤,一使勁撕下一塊布條簡單的包住小淼的小腳丫。小淼起初扭著不肯,西柏林不容她不讓,抓住她的小腳強行給他包紮上。
自己的腳頭一次被男人抱在懷裏,太丟人了,小淼此時更心疼西柏林的衣服這,你這衣服得多少錢啊?一定很貴吧,我賠不起啊小淼弱弱的說。
西柏林看著小淼弱弱的樣子,輕笑一下什麽也沒說,背起小淼就往家走。
唉,你?!嚇了小淼一跳,想掙紮下來,但知道西柏林肯定不讓,只好由他背著了。
月光的照射下,小淼趴在西柏林後背上頭一次自己看著這個和姐姐有著莫大羁絆的年輕人,發現平時幹淨的下巴上長出了一些胡茬,讓這個nai油小生一樣的男人多了幾分成熟和剛毅,想起肯定是他爲了挖人參早出晚歸都沒有刮胡子的原因,突然心中一陣暖流襲來,同時念起他剛才說的悲慘遭遇,心中可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