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伊消得人憔悴
啊,不太清楚,你自己問他吧眼鏡男又意識到自己多嘴了,趕緊帶領著小白小黑兩只小貓去抓兔子。
那大塊頭哥哥,你告訴我呗。你最疼小淼了,是不是?小淼一時心急,就用撒嬌的方式哄著大塊頭。
那大塊頭堂堂七尺男兒,一看小淼一雙萌萌的大眼可憐兮兮的求著自己,還用兩只小手拽著他的衣角,就是鐵漢也成繞指柔啊。一時結結巴巴啊,怎麽說哈,那個,西柏林和那女的原來認識
我知道!小淼催著。
那女的是西柏林小媽大塊頭腦子一短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這個我知道了,你說點重點啊,好不好嘛,大塊頭哥哥,你看我都把兔子給你抓來了,晚上小淼給你烤香香的兔子吃好不好?說完,小淼突然有點不認識自己了,怎麽回事,這就是姐姐說的魅惑利用男人嗎?那我不成了壞女人了嗎?不是,絕對不是,我只是跟大塊頭哥哥撒嬌而已,就像妹妹對哥哥撒嬌一樣。
大塊頭沒辦法,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妥協了,只得硬著頭皮說還是你自己問西柏林吧,不過你放心,妹子,他要再跟你動粗我幫你收拾他。別的不行,哥用暴力解決他說完後一頭冷汗,天啊,自己怎麽突然拿這個小自己九歲的小姑娘沒辦法了呢,真是丟人啊。
你一天去哪啦?怎麽又搞得一身都是泥。眼鏡在外面喊著,看來好像西柏林回來了。
哎,正好他來了,你問他吧。大塊頭好像看到救星來了,趕緊把問題推給西柏林,一溜煙串出去了。
屋子裏就剩下了小淼和西柏林倆個人,氣氛有點尴尬,尤其還讓小淼想起那日被氣哭的事情,于是也沒有給西柏林好臉子看,轉身要出去收拾東西,一會兒還要去燒烤呢。
你等等西柏林突然又一手抓住了小淼的胳膊,不給她掙脫的余地。一手把身上背著的旅行包解下來。
你又要幹嘛?!小淼很是生氣,嚴厲的問著。這人也太小氣了吧,就算那日我打了他一巴掌,那也是他出言不遜,難道還想回頭找我算賬嗎
這個給你。西柏林掏出一個牛皮紙袋塞在小淼手裏,語氣淡淡的說著。
行,行,你放開我,我拿著行吧。你別再拽著我了,手上都是泥巴。
西柏林這才松開了手,小淼接了過來,裏面裝的應該是錢之類的東西,看來是想道歉卻不好意思,又用錢來擺平事兒,真是讓人無語了。不願再做糾纏,以後讓大塊頭他們還回去就是,小淼馬上轉身跑出去了。
晚上大家來到河邊開始了燒烤,大塊頭也不知從誰家弄來了一只羊腿,也架在篝火上烤起來,一會兒工夫,羊腿的流油滴在火上的茲茲聲,噼噼啪啪木頭燒著的裂開聲,在這甯靜的月夜組成了美妙的樂聲。眼鏡男和大塊頭爲決定誰吃兔子腿而爭得不可開交。小淼抱著雙膝蹲坐在篝火旁,就像個縮成一團的小貓,樂呵呵的看著兩個大哥哥幼稚的爭吵,西柏林坐在對面抽著煙一言不發,雖然沒有說話,臉上卻能看出一種甯靜和祥和。
趁西柏林去一邊小解的空隙,小淼把大塊頭拽到一邊,偷偷的把牛皮紙袋塞給他這西柏林給我的錢我不能要,你幫我還給他吧。
呦,還有這事兒,他給你就拿著呗,他又不差錢。大塊頭知道小淼家裏情況,恨不得自己給小淼家拿點錢,可又沒什麽理由,他父母都是公務員,父親還是城管局的一個領導,雖然家業不像西柏林家那麽大富大貴,可也是吃穿不愁。可憐小淼的狀況,總想幫幫她。
不行(又拖長音),我最好還是別和他有什麽瓜葛了,再說我還不知道他和姐姐(狐仙女)到底怎麽回事呢小淼傻笑著說著。
呵呵,那好吧,我看看這小子給你塞了多少?大塊頭也不管那麽多,好奇的拆開紙袋,卻掉出了一些土沫。趕緊伸手把裏面的東西掏出來。
人參!!二人同時失聲叫道。
大塊頭看著手裏的三棵人參發呆,小淼也一頭霧水,這兩個人反應有點遲鈍哈。
這樣啊,這小子看來每天早出晚歸的是給小淼上山挖人參了。眼鏡男過來一看就有些明白了也算是他一份歉意了,小淼,聽哥的話你就收下吧。
西柏林小解回來後,大塊頭繼續和眼鏡男爭搶著另外的兔子腿,只能怪小淼料理的手藝實在難得,那兔子經過小淼的處理後,被烤的外焦裏嫩、rou鮮味美、酥而不膩、醇香撲鼻,唇齒留香,百吃不厭。從德國嘗過無數燒烤美味的西柏林也忍不住吃了起來。小淼又坐在一邊,才發現西柏林那被岩石劃得滿是口子的雙手,心裏很不是滋味。
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少爺。估計在家只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而已,上山挖人參有多苦,小淼自己體會最深,想自己這種從小在山中長大的孩子去采人參還那麽危險呢,那手上的一道道傷口,肯定是攀登危險的岩壁被石頭劃傷的。頓時對他以往的種種刁難也就不那麽在意了。
于是小淼一點點的蹭著屁股小心翼翼的挪到西柏林身邊,你都那麽有錢了,還跑到山上挖人參做什麽啊,買幾棵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