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合欢宗人听不下去了,劝道:“王师兄,不过就是一死……莫要失了我合欢宗的气节!”王二听了后,转头看向了刚才出声的师弟,然后厉声呵斥道:“你懂什么!这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小香批我没肏过,风月图上的十大名器也一个没见识过……我的那些炮友,我死了她们该如何是好?她们的丈夫都是些短小无力的阳痿男……一想到她们水润的小屄要沦落到用角先生来抚慰,我就觉得心痛!”这一番话说完,他像是突然有了股坚定的信念做支撑,抬头瞪视着曹长老发狠道:“姓曹的你不要得意,宗门有我们的魂灯……我们死后留下的残魂会将此刻场景传给宗门…想火我们合欢宗?想都别想!”莘神使闻言眉头微蹙,见曹长老停下身来向自己递来问询的眼光,有些嫌麻烦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解下了手腕上的黑紫色手链,幽幽道:“那就不好了…一窝虫子要是受了惊,满天下乱窜可就不好收拾了……”言罢,她便将那手链冲着合欢宗众人一甩,然后便见那手链顿时消失了十六颗珠子,正好对应在场的合欢宗人数。只见十六位合欢宗人立刻各被一枚淡紫色的球形虚影所困。王二和其他合欢宗人惊恐地感知到自身寿元像是开闸放水一般极速流失,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打破虚影,但皆都无济于事……不多时,已有两名练气期的合欢宗人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便凭空化为了乌有。王二在那虚影里拼命挣扎,但猛然间,他抬首看见了姬无厉。只见姬无厉双手撑着龙椅扶手,上身前倾,眼珠死死地盯着王二垂死挣扎的姿态,嘴角咧着大仇得报的畅快笑容。王二突然认命般停止了挣扎,闭上眼想了想,接着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嘶哑,如同穷途末路的困兽。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面容扭曲地对姬无厉说道:“姬无厉,你觉得你赢了?没有你老婆撅着腚被我肏,你以为你能坐在那张椅子上?”“你就是个卖妻求荣的废物!”最后,王二看着姬无厉面如死灰的脸,干笑了两声,然后抑扬顿挫道:“你老婆真润!”然后他转头看向了曹长老,补充道:“你妈也是。”话音刚落,王二便和其他合欢宗人一起化为了虚无,什么也没留下。曹长老急促地呼吸着,“啪”地一声手中长剑掉到了地上,然后“哇”地一口向半空喷出了几米高的黑血,整个人像是忽然老了不少,原先灰白的头发也变成了七十老翁一样的雪白。一旁的沉锋谷老头儿叹声道:“曹长老此次怕是种下了心魔,此生怕是无望分神……哎,可惜我正道将来少了一位大能!”而鬼门主见此却含笑不语,他见莘神使将恢复的手链重新戴好,正欲转身离开,忙恭声问道:“敢问神使,火掉合欢宗后该如何划分领地?”莘神使淡然道:“自是重新召开乾元大典……不过你们三宗若是愿意,可打个擂赛确定排次,到时候也省我们的事。”沉锋谷的老头儿想了想皱眉道:“那样会不会把瓜分合欢宗做得太过张扬……毕竟我们打着的旗号是替天行道,一举一动都要估计神女大人的面子……”鬼门主抬头看了眼龙椅上的姬无厉,笑道:“听闻陛下有位公主,今已年芳二十,还末嫁人,不若这擂赛,便借为公主殿下招亲的名义举办?名头说出去好听,还能为公主殿下挑一位仙门的如意郎君,可称得是上一箭双雕!”谁知一直安静坐着的姬无厉一听此言,立马站了起来,扶着龙椅道:“不可!清儿现在管着城府衙门,不能当作寻常女子任由你们处置!”说完,他有些得意地看向了莘神使。莘神使微微点头,轻声道:“既是如此,那她也算得上是我凌霄阁人,此事需得问过她本人的意见。”然后她便将目光投向了一直站在一边看戏的黄公公。黄公公立刻会意,没敢去看姬无厉的脸色便小跑着出宫去了城府衙门。沉锋谷的老头儿见此不解道:“神使为何不让我等前去?让这凡人去寻,不得多耽搁许多时间?”但莘神使却没有回答他。只见她眸光闪烁,面露回忆之色,片刻后像是自言自语道:“给她一些时间考虑……别像她娘亲一样犯傻。”……进了皇城后,黄公公快步赶上了顾长清,在前边为她引路。进入城门后便是一片偌大的空旷广场,很安静,顾长清可以清晰地分辨出自己和黄公公的脚步声。道路两边是一个个雕凿精美的石灯,散着温暖的光晕,衬得远处可以依稀瞥见的殿宇越发瑰丽通明。不时会有一队宫人迎面走来,手里都提着绛纱灯。她们见到黄公公后皆会停下来屈膝见礼,然后才垂首继续踏着碎花小步从顾长清身边走过。不过这些顾长清都无暇注意,从进城门起她便一直盯着那只在皇城上空盘旋的庞大生灵。那是凡间画册中所描绘的祥瑞仙兽,不曾想这世间竟真的存在!但似乎凡人看不到它……不多时,黄公公引着她来到了一处红木雕廊的宫殿,然后站在门口躬身道:“殿下,请入内更衣。”顾长清微微点头,拾步走上石阶,刚一抬腿迈过门槛,便被一群侍女簇拥着去了里间的四扇屏风后面。屏风上绣着仙鹤齐飞的纹样,屏风后摆了一方落地铜镜,一旁放了四张楠木小凳,上面各有一个托盘,托盘上分别放着叠放整齐的洁白亵衣、秋白色下裙、云锦料子的立领小袄、绣有冬雪白梅的大红色丝绸比甲。殿内一共有十二名侍女。领头的被称作掌事宫女,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裙,外面套了件无袖小袄,其余侍女则皆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