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制度的改变并非一胡一夕的事,观念的更新需要很长的时间,哪怕宋琅空身边的虫都开明,但保不准有虫说什么话,所以他才会这么问。
闻言,西亚点了点头,仔细同宋琅空讲了讲看到虫崽时的内心触动,等他说完,宋琅空点了点头。
用处理公务一般的冷静说道:“我明白了。”
“我们私奔吧。”
“好,”西亚下意识答应,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宋琅空拉到了私虫飞船上,雄虫熟练Cao作,西亚的“等等”还没出口,飞船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皇宣。
“宋,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想要虫意可以拒绝他,但这么做是?
西亚疑惑地询问,将飞船换成自动Cao纵的宋琅空在他对面落座,他的小动作告诉西亚他有些紧
张,但更多的是一种笃定。
“皇官的公务已经暂时交给柏公关了,军团内也帮你请了假,私奔住的店也订好了,时间是一
周。”
宋琅空说了很多,最后抬起头,一字一句道。
“我一想到这是最后一段独享你的日子,我就想更加质狂一点。”
他理解西亚,接受有个虫崽,但在那之前,他想愉快地给这段二虫时光圃上终点,最后郑重地迎接虫生的下一个阶段。
宋琅空如此说,西亚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他点了点头。
而在损下来的七天中,他和宋琅空达到了一种高度匹配、极歌愉悦的疯狂。
只有他们两个虫的海鸟上,他们在海浪席卷时接吻,在鸟善共喝的丛林中纠缠,在半夜三点醒来唱酒,又在炎热的午后任由甜点在身体上融化。
连空气都是信息素交融的香甜,酒店中,西亚迷迷硼糊地伸手抓了抓,却被身后的宋琅空一把扣住压在皱巴巴的床面上,
睫毛上挂着汗珠,西亚视物有些因难,想抬手去擦却被宋璃空误以为要逃跑,动作比往常更凶狠了。
对此西亚轻哼一声,shi滴滴的眸子露出一点委屈,小声控诉他。
“凶死了,”
对此宋琅空笑了下,他随手扒一把温通了的额发,感受雌虫温度的同时同西亚说一些乱七八槽的话,西亚觉得盖耻极了,只能将目光投向窗帘。
香槟色的厚重窗帘没有拉紧,中间留了一条缝隙,随着上方的冷气轻轻晃动,让西亚眼前的场景都变得乱晃,他突然觉得自己跟窗帘一样可怜巴巴,都只有被外力拉开合紧的份,西亚撇撇嘴,刚想对宋琅空说两句重活,就感觉腹腔一紧。
微微张开的嘴唇骤然失声,本就模糊的场景转个圈,尚且发额的西亚感觉自己被烧开了,皮肤滚烫滚烫,连带着小腹里面的五脏六腑也滚烫。
“晦。”
西亚侧过头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刚刚离开的宋玻空见他这样笑一下,从床头的抽屉里翻出同梦境里一模一样的兔子尾巴,在西亚耳旁晃了晃,“今天用这个怎么样,”
想要生小虫崽,第一步就要怀蛋。
这几天在海岛,宋琅空对怀崽的相关知识进行了恶补,现在叫他“孕虫百科”都不为过。
但这对宋琅空来说还是不够。
宋玻空抬了抬手脘,将兔子尾巴固定好带雌虫去洗滑,期间他的脑海中回想了这几天的心路历
程,忍不住感慨一笑,
严格意义上来讲,他没有经历过一个健康幸福的童年,所以在这几天他思考最多的问题是,他应该如何做好一个雄父。
他一直觉得自己很难给小虫崽一个幸福的家,他很不愿意共享他的雌虫,他希量西亚能够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但当西亚提出他的想法时,宋琅空还是动摇了。
总是要进入下一个阶段的,如此他的爱情不幸黑墙,那么对于新生命的到来,他可能会排斥,但他太幸福了,他甚至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幻想,如果有一个小虫崽和他和西亚长得很像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如此一想,还是很期待,但光是期待远远不够,他要将责任刻在他的心上,骨头里,一旦选择了去做,就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
宋现空用淋浴头衝去雄虫银发上的润,香着对方光滑的后颈经经落下一个吻,就在刚刚长达几
天的思考落奕,宋琅空已经完全有了决断。
“西亚,我们生一个小虫崽吧,
话音落,热气腾腾的浴室里,西亚一把猩住宋琅空的手,不知为何,他感觉心庭砰砰乱跳,兴奋和恐情一同涌上心头。
他知道雄虫同来说话算话,但他还是忍不住转过身重复,“你再说一遍,”
宋琅空看着他的眼璃,一字一句,“我们生一个小虫崽吧,”
西亚觉得眼眶有点shi,一时间有些语无lun次表达不出自己的意思,只能用力抓了抓对方的手。
这两日他总是抓到雄虫一个虫重间各种资料,认真仔细的样子像在备考,当时他就觉得宋琅空一定会答应,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