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太忙了,他的眼神止不住在电车内流连,在这一刻,似乎什么东西都能短暂地吸引他的目
光,他会将专注力放在任何一个小物件或者小动作上,又会因为古怪的拓宽感快速失神,这对于他来说真的太过于羞耻了。
西亚用手心挡住脸颊,但这时电车抵达了一站,原本还不算拥挤的车厢突然多了许多人,他们高谈阔论,笑声不断,自娱自乐,却在无形之中挤压本就不多的空间,西亚感觉更挤了,他第一次明白尾椎末梢还分布了神经,甚至能够准确传递他的感受。
像是走进了热带雨林,过热的温度让皮肤表面沁出细汗,燥热从内部产生,反馈成皮肤的粉红
色,而他又因为口渴,微微张开唇想从空气中汲取水分。也庆幸是暴雨天气,空气很shi,呼吸两口还是有不少水分落在舌尖,唯一不好的是,嘴唇张合都会带起一点点水珠凝结的细丝。
更不好的是,车窗反光,西亚从倒影中看到了一切,虽然只有表情,但他本就脸皮薄,见状直接捂住了嘴唇,但热的好像被蒸熟了,无亲之下他又用额头抵住玻璃,凉意让他微微回神,忍不住细声喊人,“好了没有。”
宋琅空抱歉地摇摇头,像是照顾西亚的情绪,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话。
“我们公司的产品设计有些不合理,大了些,”说着他给西亚看一下手指,“也可能我骨架太
大,连无名指都有些困难。”
闻言,西亚羞耻地撤开头,方才那一眼,他隻注意到了指尖的手霜,已经不是最初的质地了,像兑了很多水,冰淇淋融化似的流,对此西亚也很有些急,他强忍着脸红,侧头对宋琅空说,
“再试试吧我放松。“
说着他上身趴到车窗上,后腰处凹出一个弧度,宋琅空突然觉得好像可以了,但怕四周有人注
意,他又扯开毛呢外套挡了挡,这下彻底没人能看到了。
西亚也看不到了,他只能感觉后背一凉,丝丝缕缕的空气往里面灌,这种凉蔓延到了腿rou,他忍不住并了并,又念起宋琅空的工作颤巍地打开。
好难熬。
时间像是煮久融化的白糖,黏成酸nai状,但想要用糖的厨师总是不满意,用杓子来回搅拌,直到杓子举起来,糖汁粘稠又顺滑时,他关了火,将杓子放进了糖浆中。
甜味弥漫在鼻尖,宋琅空终于长舒一口气,用自带的工具把麋皮裙割了个小口,将毛茸茸的兔子尾巴露了出来,笑着说,“好了。”
西亚往前贴了下,针织衫落下,刚好在尾巴上方,他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尾巴,却因为力度过大带着身子一软。
好过分的产品。
西亚在心底给出了评价,在宋琅空试图询问时挡住尾巴两侧的tunrou、趁着电车到站,逃也似的跑了。
西亚感觉别扭极了,每跑一步都能感觉被碰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连带着小腿一软,庆幸的是他住的地方就在地铁站旁边,不过两分钟就到了。
西亚推开门,颇有些狼狈地将长柄伞扔到一旁,他现在呼吸不畅,身子发软,只能抵住门才能站稳,但这样就会碰到尾巴,形成恶性循环。
无奈之下,西亚趴在进门的鞋柜上,拱起腰让尾巴挺起来,这样他好受很多。呼吸也逐渐平稳。
但就在西亚觉得可以走动时,公寓的门突然被敲响。
几分钟前听过的声音再次出现,“你好,你把包落下了。”
话音落,西亚左右扫了一眼,发现确实没有包后打开了门,这个梦境的宋琅空带给他地感觉太绅士太好了,以至于对方将手提包放到鞋柜上,背手扣上门时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怎么了。”
西亚疑惑地询问。
宋琅空举了举手中的小纸袋,撕破完美绅士的形象,笑容恶劣又诚恳,“小兔子怎么能没有耳朵呢?”
西亚顿时懂了,转身要跑,但身后的尾巴被对方拽住,一扯动西亚便自投罗网。
宋琅空愉悦极了,捏着毛茸茸的尾巴低声道。
“今夜要麻烦小兔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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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奇怪怪5
结婚第三年
路过幼儿圆时,西亚遥shi看了一眼,活泼可爱的幼崽打闹在一起,那一瞬间他捕了摸小腹,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
他想要一个虫崽。
和宋琅空的虫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