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管,他总不能也去踹岑无一脚吧。
岑无多无辜。
再说,他其实很享受陈么吃醋、暗戳戳地勾引他。
岑无还是有点魂不守舍的。
他偷偷去看陈么,陈么长得漂亮,吃饭也秀气,他在喝粥,白皙的手捏着银柄长杓,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的——为什么有人喝粥都这么不正经。
还有,都有澜哥了还要勾引他……是想把他和澜哥通吃吗?
受得了吗?
岑无单纯是单纯,但想得挺黄的。
他在想三人行是不是太拥挤了点。
说起来长,也就一刻钟,曾羌刚汇合了王涛,在别墅门口等着。
岑无要加入他们一起去搜寻物资。
王涛是水系异能,但他没岑无队里的老水厉害,他做不到抽空水汽,他跟曾羌一样,冻得跟狗似的:“咱们不进去吗?”
曾羌可不想进去。
进去就得被黄一脸,偏偏还得装听不懂。他烟瘾越发大了,但烟也是稀罕东西,没舍得抽自己的,他去掏王涛的大衣:“有烟没?借一根。”
王涛也吸烟,但没有烟瘾,末世后彻底戒了,有闲钱吸烟给他老婆换颗糖吃不香吗?
他拍开曾羌的手,非常嫌弃:“去去去,我可是老婆的。”
曾羌愣是被王涛这后半句话整无语了:“我再瞎也不能看上你啊。”
也不怪王涛多想,他最近见俩男滚一块见得多了,没办法不多想。末世一来,女性的生存环境无异于要数倍苛刻于男性。
车队里女的没几个,在这么紧张压抑、过了今天见不到明天的情绪里,人又很需要宣泄……男的跟男的很自然就开始互帮互助了。
男的还不会怀。
现在避孕套可都是稀罕货了。
岑无是红着脸走出来的。
比起裹得很严实的曾羌和王涛,他就穿了风衣,真的又酷又飒。
体魄的强度可以从侧面反映出异能的强度。
曾羌在心里算了下,按着衣服的厚度,岑无能打八十个王涛:“岑无,这儿。”
雪还在下。
不夸张,尿尿都能冻成冰棍。
岑无昏涨的大脑清醒了些,他这时候才想起来:“澜哥怎么一直坐轮椅?”
也不是什么秘密,曾羌随口道:“老大从异能觉醒那天就这样了。”
他猜测道,“异能太强了,失控了吧。”
总不能是装瘫的吧。
槐玉澜又不是神经病。
王涛也附和了声:“老大比我们强太多了,超负荷了可能。”
他也没往装瘫那发面想。
还是那句话,神经病啊。
超负荷?
岑无只知道异能越强,体魄越强,觉醒失败失控的下场就是变成丧尸:“澜哥他不是受什么伤才坐轮椅的?”
曾羌确切道:“不是。”
岑无皱眉,都开始怀疑研究室给的数据了,难道异能强到一定的程度会压迫到身体?
他往槐玉澜是装的那方面考虑过,但没理由啊。
太荒谬了。
没事装什么瘫——坐轮椅好玩?
-
-
不,仅仅是因为陈么好玩。
是夜。
陈么又以为他是做梦了,他在梦里会更直白更变态一点,他骑着槐玉澜的腰:“澜哥,你跟小岑到底什么关系啊?”
“澜哥,你怎么不说话。”
“澜哥……”
槐玉澜轻轻打了下陈么的屁股:“别这么叫我。”
他陈述道,“我跟他没什么关系,就认识。”
你竟然为了他打我!
陈么真要生气了。
他唇角都拉了下来,瞳孔都有些Yin翳:“只有他能这么叫你是吧。”他都笑了,“槐玉澜。”
反正是梦,怎么玩都是可以的吧。
他一直想骑槐老师的脸,一直不舍得。毕竟是这么清贵、仁雅,受人追捧拥护的槐老师,他睫毛微微垂下,又在战栗,“老公。”
槐玉澜的眉目修长,英俊得非常有韵味:“你要喜欢这么叫我。”他对陈么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我就跟岑无说一下。”
“让他改。”
刚要变态得陈么:“……”
他竟然觉得有那么一点失落,但没关系,他可以假装没听到,然后继续变态,他抚摸着槐玉澜英俊的脸庞,眼里又开始有了痴迷,“槐老师。”
气氛渐入佳境,要进入正题了。
每到这时候,槐玉澜的异能就会躁动,床下、桌子后,衣柜里,任何隐秘Yin暗的角落。
触手跟要疯了一样。
槐玉澜克制着自己要筑巢的本能,不看那些歇斯底里的玩意,他这时候还是绅士又温柔的:“嗯?”
表面温柔而已,他的胸膛前的衬衫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