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星辰:“金得利对她怎么样?”“很好。”“可是白伊芙在结婚后不再拍电影。”“是他自己的选择,上流社会容不下一位演员在职的贵夫人。”既然阿津都评价金得利对白伊芙好,那事实应该就是如此。而从她收到的资料上的信息来看,也没有出入。金得利或许不是一个好人,但在阿斯克勒庇俄斯医院事件发生之前,他的确是一个好丈夫。他温柔体贴,对白伊芙包容宠爱,更重要的是,他给了白伊芙尊重。每次出差去不同的星球,那长长的采购单就表明了他对白伊芙的心意。“金得利爱白伊芙吗?”她问阿津。阿津沉默了片刻,“他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或许吧,我不知道。”如果爱,又怎会懦弱地任由她被杀死。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花房。阿津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这里是她的花房。”这是一个阳台改造成的花房,里面种了很多美丽的鲜花,一个漂亮的藤编的秋千摇椅,上放着两个粉色的抱枕,旁边的高脚桌上放着一张相片,两本夹着书签的爱情小说,和一杯茶。阳光从玻璃屋顶照进来,显得那么美丽,仿佛女主人还在一样。牧星辰:“这花房是谁在打理?”阿津:“他不在的时候,多是由我打理。”牧星辰:“东西在哪里?”阿津拿起那个相框,怔怔地看着,神情温柔,相框里的照片是一位美丽的女人,正是她在金家研究所第9层看到的那个女人,白伊芙。照片上,女人就坐在这个花房的躺椅上,对着镜头微笑。阿津打开相框,照片背后粘着一个小小的芯片。她将芯片插入智脑,里面只有一段录音。“不,求求您,大人,伊芙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只是去那里散散心,不该牵连进来,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求您饶过她,求您。”是金得利的声音,他的声音卑微又绝望。“废物,”另一人的声音显得冷漠又无情,“这件事你不用再插手了,我会帮你处理。”“不!大人!”“嘟嘟”录音就到这里,完全没有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只能大概推测出,杀害白伊芙的另有其人。牧星辰:“这芯片是金得利放在这里的?”阿津:“是。”牧星辰看了阿津一眼,“你是怎么知道那位大人的存在的。”阿津:“夫人让我给他送东西,书房的门没关,我听见他在书房地跟一位大人通话,语气很恭敬。”牧星辰:“几次?”阿津:“两三次。”牧星辰:“金得利一贯心思缜密,可是这么隐秘的事情,不关门,还让你接连听到三次。你就没有想过,他是故意让你知道?“这个芯片放在只有你和金得利打理的花房,还贴在花房里唯一一张你一定会看的照片后面。他就差写封信直接交代给你了,你竟然没发现?阿津是个心思简单的拳手,没有多想,闻言双眸微怔。这份录音没头没尾的,牧星辰又问,“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线索?好好想想,或许是你忽视了。”阿津想了一会,摇了摇头。牧星辰也没指望他能给出什么,自己带着队员仔细地搜查这个花房。突然,她想到什么,“把相册给我。”阿津犹豫片刻,把金夫人的照片给她。她从相框中取出那张照片,照片的背面有个压痕,是芯片留在照片背面的压痕。她微微蹙眉,把照片转过来,发现那芯片正好是压在背景中的一盆鲜花上。照片中的背景就是这里,所以那盆花。她的视线落在花房中的鲜花上,两年过去,所有鲜花摆放的位置一模一样。只是照片上压痕位置上开着七八朵花,现在被剪去一半,只有四朵黄色的花还盛放着。四朵?司?队员用智脑扫描了这朵花,“而这盆鲜花的名字叫做幽雾,也有些地方的人叫它司香”等等!
司香?司襄?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司家家主的名字,就是司襄!果然,金得利果然留下了信息。他早就猜到了自己要死,因此早有准备。这大概是一种报复,报复邪|教牺牲他,又或许也是为了报复邪|教的人杀掉白伊芙。牧星辰把相册还给他,直接转身大步走出花房,“3队准备跟我走,傲慢地找到了!”司家。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进安静的书房,听到脚步声,书房里传来一道声音:“外面被安全部包围了?”“嗯。还有其他的五家,我现在带你离开。”“牧星辰在哪里查到了吗?在霍渊的身边,还是在外面。”“刚才有人在金家使用了异能封禁。”“看来在金家了。”“走吧,不然来不及了。”“不,这是个绝佳的机会,我要你去杀了霍渊。”“那你呢?”“也有可能死,也有可能活。霍渊是她的上司,你猜,她收到消息,是放弃任务去救霍渊,还是放弃霍渊继续执行任务?”“如果他放弃霍渊,你会死。”“也或许我会坚持到你回来。”“这是我和霍渊的赌局,以我们的命,赌这一局,不觉得很有意思吗?。”“他有他的新战神牧星辰,可我的棋子是你,耀宸。你才是霍渊之外唯一的ssss级。”“我要你杀死霍渊,回来救我。” (已修)“一队二队留下,三队四队,”牧星辰行动如风,大步来到院落,沉声道:“随我前往司家!”“是!”“是!”原本在前厅看管秩序的安全部的队员突然迅速行动起来。“怎么了?”“她们怎么走了?”宾客们人心惶惶,小声地议论。只见有一半的黑制服人的人跟随牧星辰上了飞行器,化作几道流光消失。来得突然,消失得也干脆。兰昊乌沉沉的眸子盯着飞行器离开的方向,带头和主力队员走了,那么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