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发表的音乐不是自己写的艺人,如滚雪球般人数越来越多。到最后吃瓜群眾甚至有点麻木,怎么这些艺人越来越小咖?没有什么咖位比较大的人了吗?
不过也有各个艺人的粉丝们组成同盟,不去怒骂自家艺人,反而觉得徐子诺才像坏人似的,同仇敌愾、一致对外。
『要我说是徐子诺有问题吧?不知道音威给了他多少钱让他卖音乐,可能版权都不在他自己的手上了,还敢反过来咬我们女神一口,想红想疯了吧?』
『就是,就他花样多,最近只要打开电视都是他的新闻,我们根本不想看了好吗?谁关心一个娘娘腔的新闻?』
『要搏版面也不用这样吧?我看照他这种崛起的速度,指不定一切都是他自己自导自演,只可怜啊!我的男神女神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你们才有病吧?做错了还不检讨反省自己,把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算什么?』
『有些人就是酸葡萄心理,见不得人家长得比你帅、比你有个性,还比你有才华,像你们这种人生失败组就不要出来讨嫌了,快滚回去吧!』
有一些自知理亏的艺人会出声制止自家粉丝的行为,而有一些段位比较高的艺人,不屑于这些凡事,全当作没看到,不声不响;还有一些较为妒恨的人,甚至会用小号的身分加入一起谩骂。
哪里都有战火,烟硝不断。
留言刷得飞快,其中一位路人的留言,得到了大家的关注。
『要我说,音威是把徐子诺当作什么了?写歌机吗?我去把那些艺人放出的歌单收集起来后,按照发表的日期排列出来,平均一个月两首歌,而且每一首的风格都还不一样。最讽刺的是,那些主打全创作的才男才女的专辑中,十首歌十首都是徐子诺的。』
底下留言耻笑的人一堆,各种说法、眾说纷紜。
不过也有比较清醒观眾,「他们承认这些歌不是自己写的,又不一定全都是徐子诺写的,你们干嘛自己对号入座?徐子诺公开的对话纪录中,不是只提到几首歌而已吗?他们能找到一个徐子诺来当写手,怎么保证没有其他第二个、第三个?」
自此之后,音威的艺人没有一个能写歌的印象深植观眾的心,害了不少同公司里头,真正的创作型艺人。
舆论沸沸扬扬地同时,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隻身来到了警局,与袁安会面。
他以袁安辩护律师的身分到来,与袁安只短暂地聊了几分鐘的时间而已,便又离开了。
男子离开后,袁安本来一直很平静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痴狂。
他开始在羈押所中大吼大叫,引来警员的关心。
一名员警将这个情况告知高星泽,高星泽听闻后皱了皱眉:「律师见过他之后就疯了?」
「对。」菜鸟员警战战兢兢地回答。
「我去见见他。」高星泽放下成堆的公文,起身便往外走。
小菜鸟连忙跟了出去。
一进羈押所便能听到里头杂乱的回音四处游荡,在这个密闭又空旷的地方留下了无数道走过的痕跡。
「陆鹏天才是兇手,我不是!我不是!你们快点去抓他,不然就来不及了!他会逃走!他会杀了我!他还会杀了你!你们!你们所有人都会被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星泽看着袁安疯癲的模样,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装的,询问驻守的警员道:「他这样多久了?」
其中一名员警回道:「快半个小时了。」
「他主要说的内容呢?」
「说陆鹏天才是兇手,会杀了大家,杀了所有他看不顺眼的人,大家都要跟他一起死之类的。」另一名警员答道。
高星泽沉yin片刻,对身后的小菜鸟吩咐道:「你去查一下那位律师的身分。」
「是!」接到指令后,小菜鸟便转身先离去。
高星泽接着对两位驻守的员警道:「把他带到审问室。」
「是!」
高星泽交代完后,便先一步到审问室旁的观察室中等待。
他静静地看着袁安的行为举止,换了一个空间对他来说,好像换了一个舞台,让他的表演欲望更加强烈。
高星泽冷哼一声,演得真像。
袁安就在审问室里头来回走动,间或用头脑砸墙壁、或躺在地上撒野,高星泽都不为所动,整个空间安静得彷彿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袁安都怀疑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人在观察他,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演独角戏。
高星泽就这样在一旁,隔着玻璃静静地看着他,期间菜鸟员警将调查完的律师资料交到他手上,他看完后心里头便有了猜测。
「有他的最新动向吗?」高星泽问道。
小菜鸟回答:「刚搭上前往高雄的高铁,并且在左营高铁站租了一部小客车。」
高星泽略一思索后吩咐道:「查一下袁安的老家在哪里,家里还剩哪些人,家庭关係怎么样。」
「是!」
羈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