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lun此刻还趴在牛背上一个劲地喘息着,被侍者掺下来时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女xue里淤积许久的ye体哗啦啦地顺着腿根倾泻而下,教他不禁又发出了销魂的呻yin:
“嗯啊”
然而意外的是薛崇明只回头瞧了他一眼,指挥着另一波人将方才与自己比赛的孕夫抬走,这才走过来抱起了他,径直去了休息室。
“虽然时间还早,不过今天有点意外,就暂时到这里了。”
两人泡在浴缸里暂作休憩,亚lun下意识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两团酥软的rurou贴着对方结实的胸膛又磨又蹭,却听到这么一句,顿时困惑地抬头:
“嗯?”
他显然还没明白,只当是自己哪里服侍的不好,反而愈发热情地缠着男人不放,就被在嘴上亲了一口:“别闹。”
薛崇明说完自己又忍不住笑了一声,由着双性的娼ji在怀里扭来扭去,被那具rou体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色欲诱惑得不忍推拒。
“锦色的头牌果然是魅力难挡,难怪个个都将你视若珍宝,不惜散尽家财也要一亲芳泽。”说道,“我若不是近水楼台,今晚只怕也没这样的好运了。”
“嗯主人喜欢我吗?”
亚lun跨坐在他身上,晃动肥软的tunrou在男人的命根上轻轻打转,红唇微启小舌半露,一双美目眼底秋波婉转,说不尽的风情万种——却不会只献给一个人。
“喜欢你的人多的是,我算什么呢。”
薛崇明搂住了那把细腰,不让他再乱动。
“如果站在薛家人的立场,你这样的小美人确实是锦色最完美的造物,但在我个人看来,你的完美同样也是一种麻烦。因为你是只个卖身的娼ji,不属于任何人也不依附于谁,才会被趋之若鹜,换而言之,触手可得的东西,这些人往往就不会珍惜了。”顿了顿接着道:
“刚才那对夫夫,不就是个好例子吗?”
亚lun闻言撇撇嘴,似乎有些委屈。
“好过分您都有我了,居然还想着别人。”话音刚落就被在屁股上捏了一把。男人看着他的表情有一丝好笑。
“在这儿就别跟我演吃醋了。”又道:“我也不想被分心,但事已至此,该处理的还要及时处理。毕竟程虞那家伙迟早都要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就算我不回应,他也会向别人挑衅,呵。”说着冷笑了一声。
“他还真以为自己丢出个烂摊子就能恶心人呢,等知道了真相,我倒要看看这家伙还能作妖到几时。”
“这么说,今晚发生的事并非偶然,带我来这里,也不是您的一时兴起了?”
话说开了亚lun索性也就不装了,难得几分正经地看着眼前人。
“你很聪明,但也不完全是这样。”
男人盯着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两手顺着腰摸下去托住了娼ji的屁股,爱不释手地摩挲了一会儿,才将人转了个方向,背靠着自己坐下。亚lun努力平静地吐息着,身体却不受控地微微扭动,两条长腿软绵绵地分开,露出当中那口鲜红肥嫩的鲍壶,疲软的rou嘴在水中不住地翕动,挤出一串细密的水泡,很快就被捉住了两瓣Yin唇揉搓,指甲刮蹭着樱桃般的蒂籽,连Yinjing也被握住捋动把玩,直逼得他口中呻yin急促,呜呜地低叫起来。
“慢点啊水,水都进来了呜”
“洗干净一些不好吗?”
薛崇明从旁边的置物架上取了一根长长的软毛刷,浸在水里滚了两圈,毫不犹豫地剥开两瓣肥大的rou唇往shi漉漉的Yin道里捅了进去。亚lun登时发出一声惊慌哭喘,下意识地往后退却只是被搂的更紧。细密的毛刺在娇嫩的rou腔里来回拖拽,露在外面的部分密不透风地裹挟着肿胀的Yin蒂,直磨得那处抓心挠肝地痛痒难耐,甚至有几根都扎进了微微绽开的尿孔里,撩拨得刚刚平坦下去的小腹又激动地抽搐不停。
“呜啊别,呃——好爽,爽死了呜呃——”
双性的娼ji瘫在男人怀中无力地蹬动双腿,没过胸口的浴缸水面被搅动的哗哗作响,拍打着两团饱满肥圆的ru球,软嫰红艳的ru尖也被冲击得微微绽开,悄无声息地涌出一丝丝ru白汁ye,转眼就被冲淡冲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啊呃呃呃——好深!别再啊!刺到宫口了,好酸呜慢咿!——”
亚lun哆嗦着瞪大了双眼,Yin道里发疯似的收缩着。勉强闭合的宫口又被撬开了细窄的rou嘴,最要命的是那团毛刺看似柔软,扎在更为娇嫩的腔道里却是又痛又爽,也是他经常体会到的的销魂快感,分明欲罢不能,当即尖叫着高chao了,chao吹的同时Yinjing里也一股股地射了Jing,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似的僵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半天才嘤咛着软了身子,满面红晕地靠在对方肩头。
“呜呜”
毛刷终于从女xue里抽离出去,期间又引得美貌的娼ji呻yin不断。薛崇明瞧着那张脸上被玩坏的表情愈发心中喜爱,却又将他一条腿抬起,刷子抵着软嫰的肛xue打转,慢慢地塞了进去。
“这里还没洗呢,可别着急投降啊,我的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