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lun此刻神情恍惚地被男人摘掉了含了一夜的口球,抱在怀中爱不释手地啧啧亲吻,依稀间好像又回到了俱乐部的舞台上,音乐声和人的喘息声哭yin声混在一起,刺的耳膜都在嗡嗡作响。
“嗯”
空气中又飘来一股媚药的甜香,勾的娼ji体内的yIn性彻底爆发。想起今夜只得了眼前人一次雨露恩赐,倍感饥渴的他立时变得风情万种,主动扭腰挺胸迎合上去。
“主人嗯sao母狗想吃大鸡巴啊”
喃喃地说着,两条藕臂已是攀住了对方的脖颈。饱满雪ru上突兀地浮着两道交错的红肿鞭痕,nai头上又咬着沉重的铁夹,颤巍巍地贴在男人的西装胸口被磨的生疼,却抵不过小腹内如火烧一般。涨满的柔嫩子宫里清晰地传出晃荡的水声,肿痛的宫口就像个松弛的皮环,小心翼翼地吮吸着堵在里面的金属鸡巴,不时因着两根硬物隔着rou膜撞到一起引发身体痉挛般的颤抖。
“呜母狗忍不住了要去了”
亚lun拼命夹紧了腿根,换来的只是两口rouxue里愈发汹涌难挡的快感,没了束缚的Yinjing在空气中硬挺挺地勃起,嫩红马眼里一抖一抖地向外吐着Jing,染脏了男人的衣襟,随后就被放到了地上跪住。
“小sao货,你是要和他们比比谁更sao吗?”
薛崇明笑着掰住娼ji的下巴让他扭脸看向舞池中央。这里是一处下沉式的圆形空场,周围高处设置着包厢卡座用来招待客人,圆场中央则竖着一根直通天顶的粗长钢柱,周身交错生出许多枝丫,每根都打磨成狰狞的阳具形状,柱身弯曲gui头朝天,越往上就越大越粗,最粗的如成人手臂,光洁如新,看来还没什么人使用过。
而越往下的那些尺寸相对正常的金属阳具,上面全都沾满了黏糊糊的透明ye体和淡淡的红色痕迹,且已经林林总总地挂了不下十具鲜嫩的赤裸rou体,远远望去就像被钉在柱子上的一尾尾肥美白鱼,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呻yin声不断地挣扎蠕动。
这些也是被私人豢养的双性性奴,正在参与的则是场内名为【鱼跃龙门】的赌局,一个个满脸醉态眼神迷乱,ru头和Yinjing上都挂着沉甸甸的砝码,肚子涨的如临盆孕妇一般,或用Yin道或用肛门,艰难地吞入一根冰凉坚硬的粗物以做支撑,手脚并用地攀附着中央的柱子往上爬,还要提防着别被旁人抢了好位置,或是干脆被挤下去。柱子底部的软垫上已经横七竖八地瘫着好几具白花花的酮体,腿间不断喷出大量红色的水流,人早已翻着白眼昏了过去,场内的工作人员便上前在其渐渐平坦的腹部盖上一个醒目的红戳,其所属的主人便连连叹息,抱怨自家玩物的不争气。
“啊那是什么”
亚lun果然看的呼吸渐粗,激动地红了脸,刚刚高chao过的rouxue里吸的两根金属鸡巴啧啧作响,sao水还在一个劲地往外流,半软下去的Yinjing也再次抬起头来。
“怎么样?见识到了吧,这才叫真正的酒池rou林。”男人笑着在他柔软的nai子上捏了一把,换来娼ji低声嘤咛,乖顺地伏在了对方的膝盖上。
原来这里与其说是俱乐部,本质却是一家赌场,接待的大多是豢养私奴的客人,筹码赌注也皆是这些漂亮的双性奴隶,将他们押在场内用各种游戏比定输赢,以此取乐,结束后便是不可避免的混乱群交,比起条例森严有序的锦色,着实自由许多,难怪身为股东的薛家二少宁肯犯禁,也要来此尝鲜了。
“等到凌晨零点,这些小可怜才会被允许下来。谁最后爬的最高,且肚子里的红酒存量最多,他的主人就能和其他押注的人平分赢得的筹码,成为场上呼风唤雨的赢家之一。而那些输掉的人,这一晚他们虽然可能血本无归,但被押注的奴主往往为了安抚,会将自己的玩具拱手送出,双方自此皆大欢喜。”顿了顿接着笑道:
“如何?对你这种靠男人鸡巴过活的sao母狗来说,这里应该再合适不过了吧。”
亚lun这才明白那些假阳上的红色痕迹原来是红酒。一想到要被冰凉的酒水足足灌了满腹,之后还会遭到许多男人的Jingye浇灌,本就饱涨的子宫不禁微微抽搐起来,引得他哀哀地喘息出声,。
“嗯sao逼想要大鸡巴快点来cao母狗的逼啊”
饥渴的娼ji难耐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檀口微张软舌半露,双腮绯红也如醉酒一般显出了媚态,不等男人发令已是跪在那里撅高了屁股,双手迫不及待地覆在对方的裤裆上摩挲,甚至将脸埋进去贪婪地呼吸着,被那股浓重的雄性气息撩拨的神魂颠倒,愈发地胆大起来。
“呜大鸡巴好棒唔”
亚lun颤抖着用牙咬住了西裤的裤链往下拉,隔着白色的棉质内裤也能清楚地看到那根尺寸惊人的粗物瞬间硬邦邦地顶出了高高的帐篷,心下不禁狂喜,张口含住了露在外面的gui头,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呜咕呜嗯”?
美貌的娼ji趴在那里努力吞吐着口中巨物,两瓣红润嘴唇极有技巧地拢成一个rou套,包裹着滚烫的柱身上下捋动,软嫰的舌尖也一下下地摩擦着上面虬结跳动的粗筋,不时探进喷张的rou红马眼,细细地在里面舔过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