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渺仙宗,仙门之首。
其祖庭坐落于极东昆山之上,白玉宫廷仙光婉约,深陷于云深雾绕之处。
启乾宫,高悬于九天之上、生迹罕至,乃是历代仙宗之主清修福地。即便你是浩渺仙宗的内门嫡传弟子,也只有在每十年的诸君讲法大会上,才能有幸登山一拜。
一朵白中带金的云,自临崖而建的启乾宫中飘然而下。
正巧有一位宗主的亲传弟子正在山中品茗,无意间抬头一看那云儿,顿时不觉道心微曳,满心不甘——“云!景!”咬牙切齿的一声儿,带着浓浓的酸醋味儿,显然对这云的主人怨念颇深。
不过这也是正常现象。
毕竟,整个浩渺仙宗,能以大清峰之主青壑君嫡传的身份,自小待在掌教身边教养,且能时时日日自由进出启乾宫的,也只有云景一人。
甚至这份宠爱,在云景的师尊青壑君聚众逼宫失败、被褫夺峰主之位后也不曾消减。
如此,怎能不令人又嫉又妒!
而此时,被掌教师伯门下的师兄弟们深深妒忌着的云景真人正在云上。
这白金仙云是云景的法宝,也是他的座驾。
将毯子一铺,软枕一放,云景懒懒散散地一伸腿歪坐在上,显得格外舒服。
在云景怀中,正坐着一人。
那人未束长发,身上除一袭云色大氅外再无一物,若是细细一观,他身体甚至还在微微发抖。
云景的一只手,正伸进了那人身披的大氅中,不知在做些什么。
从视觉间隙中,只能看到那人细致雪白到似乎在发光的肌肤,还有那腰侧散落着的几枚人口吮出的红印,和一点细长隐约的鲜红泛痧的鞭痕。
眯着眼睛,云景一抬头,望向那人的脸庞。
旋即,他眼睛张大,目光清澈如稚子。
他勾起笑来,轻声道。
“师伯,且忍一忍。”
随着他的话,那在他身上的人却是浑身又是一颤,呼吸愈发急促灼烫。
不自觉地偏了偏头,被云景尊称为师伯的男子喘息着,乌发扫过他白皙的腮颊,嫣色薄唇轻启,露出一线莹白玉齿。他颊上红晕更胜,双眼之内瞳孔几近涣散。
男子牙关紧扣。
大氅之下,那一双被捆仙锁紧缚在腰后的手,十指搅在一起,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着青白。
若能钻进男子的大氅中再仔细一看,就能发现,事实上他并不是坐在云景胯间的。
他的tun部离着云景的大腿确实很近,但他是以双腿分立的姿势跪立在云中的。那一双修长的大腿内侧满是暧昧的青紫与细长的鞭伤,而晶莹粘稠的ye体,正顺着他腿上肌理的优美轮廓一点点流下。
如今,男子的双腿已是颤得不成样子,身形摇摇欲坠,似是随时都快要坐倒下去的样子。
而云景却仿佛恍然未觉一样,只是俏皮地眨了眨眼,含笑又吐出了一句话来。
只是,在他说出那句话的同时,他深陷在男子体内那一腔红rou中的手指,却是用力一弹,正是狠狠打在了那之前已受尽了捣弄的敏感之处。
“呜嗯”
双腿瞬间脱力,身形下跌,tunrou顿时与云景的腿面来了次密切而深入的接触。
男子趴伏在云景怀中,喘息着颤抖,股间的xue儿,已将云景的三根手指齐根吃了进去。
他张开口,深吸了一口气,将舌下的那一声呻yin压回喉咙。而云景的话,也正在这时钻进了他耳里——“否则,侄儿就只能在这云上,给您的saoxue止痒了。”
嘴唇牵动了一下,浑身乏力的男子微微垂着头,身体不住打颤,如云般的长发遮住了他半张脸。
被蹂躏成鲜红色的xue口瑟缩着吮吸着云景的手指,之前残留在他体内的Jingye已经彻底跟他体内自行分泌的yInye混合在了一起,又被云景的手指捣成了泡沫状,在云景将手抽出来的时候,甚至拉成了细丝
看了眼自己手指上沾着的yInye,云景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笑了起来。
他手指拂过男子鼻间,穿过那shi热的呼吸,压上了那微微肿起的鲜红薄唇。用拇指扣住了男子的下巴,云景沾满yInye的食指用力叩开对方酸软的牙关,将指尖探进去,勾住柔软shi滑的红舌揉搓挑逗。
“师伯,您就这么饥渴难耐?嗯?”
双腿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右腿膝盖顶住男子的私处。
云景一边将他柔软的舌头当成纸张一般挨个擦拭着自己刚从他体内抽出的手指,一边感慨道。“这天下啊,谁不颂扬咱们浩渺仙宗的掌教、九曜君元嘉,乃是一等一的正人君子。温雅端方,严谨持重。”
“掌教师伯。”
拨开大氅,露出一片胸膛,云景瞧着那随着呼吸,在空气中起伏震颤的一只ru尖。笑yinyin地张口咬住那烂熟鲜红的果实,将其嗦进口中再用力一吸,用舌上凸起的味蕾刮过敏感的尖端时,满意地感受到那ru儿在口中抽搐般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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