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还要让他去走那片磕绊地方,果不其然,因着雾气模糊了双眼,加之有些神志不清,许太傅一个没留神,便一脚踩空,向前方一个大踉跄,忍不住惊呼出声。
“见过王爷和老师,——学生颜欢,今日见得先生,特来请安,不知先生近来身体可安好?”
剧痛时刻贯穿这对嫩红乳珠,直叫太傅大人颤抖如筛糠,缓缓弓起身子,想要伸手将他们取出,却在赵奕深不见底双眸注视下,息了反抗心思,暗暗垂泪,攥紧双拳,指甲陷进肉里换回半分清醒,唾弃自己无能。
毛刷粗鲁地刷着体腔,故有牛毛虽轻小,乳肉更娇嫩。
为王爷这出格行为和言辞惊讶,许清双眼瞪大,黝黑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赵奕毫不在意,仅是用恳求的微微一笑,就让许清许太傅大人两颊泛着桃花,心里头哪还有拒绝心思,浑身酥软又乖乖巧巧的随他去了。
“先生这屁股,倒像是一口泉眼儿了......”
“——二位,请!”
只是,下腹欲望实在不容忽视,缅铃让后穴发麻发怵那般痒麻却甘甜,性器勃发怒张像是团火熊熊着在鼠蹊,偏偏还被那簪花尽数堵塞,无法避开的阻碍将这一切都掩埋,绝顶刺激同被压抑欲望的难耐饥渴交织——许太傅快承受不住了。
目睹一切的颜欢在心里头暗暗点头,多半是认定了二人关系不单纯,而且这王爷怕是还是个爱在下位的,不过倒还是蛮符合外貌,毕竟面容姣好却一身凛冽冷气的太傅大人,对上天然玉貌身形纤弱的王爷,明眼人一看便知。
背后响起颇为熟悉的人声,定睛细看竟是自己曾经教过的学生渭阳侯世子颜欢,许清只得咽下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斥责,稍事整理,硬着头皮期望这人早些询问完早些离开,便欠身回应道:“多谢世子,在下安好。”
“谢过世子,可观戏就不——”不必了,许清这三个字未出口,他是想早些脱身,免得叫学生看出马脚。
倘若让这玩意掉出去,周围都是些花街常客,怎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届时那沾满了爱液和白浊精水的缅铃,暴露在众人眼中,怕是会让他被所有人耻笑淫荡饥渴。
“今日倒是好雅兴,二位是......”颜欢眼神里带着的分明就是暧昧,已然是知道两人关系。
走过这青砖黛瓦,粉青照壁,便见朱门雕漆,烫金大字
“王爷,这可是问对人了!前面禧月阁今日可有大戏上演。”
赵奕见许太傅忍得太过艰辛,假好心伸手一探,大袖口遮住手上当街猥亵的动作,竟是隔着衣物就往后穴里摸,果不其然,摸了一手黏腻潮湿,笑着说:“先生......收敛些,这衣物都叫你打湿了,过会人就会注意到了......”
颜欢有一探究竟的意味,也是想借此机会拉拢两人,便邀二人一同前往,道:“王爷、老师切莫推辞,可巧在下定了二楼厢房两间观戏......”
表面扮乖作巧,行的却是暗中骚扰之实,那一撞牵连到太傅大人身上的一串小玩意,敏感乳孔和后穴都被玩具震了一震,突然袭击叫他闷哼出声,还引得颜欢露出些莫名微妙神情。
他多想不顾及身旁虎视眈眈的赵奕,也不在意周围人的视线,将该是的那朵簪花和屁股里的玩意一同抠出来,然后毁尸灭迹,了解自己现在的悲惨情状。
赵奕也乐得纵容他,毕竟许清许太傅,一身风骨,不落凡俗,最看重的是那颜面,底下自然是他赵奕占着便宜,现在自然不至于给他难看,便悠然道:“正是如此,本王今日心中颇有些不适,这才央着太傅大人陪同,不知颜公子可知此地有什么新奇?”
“——有何不可!这可就多谢颜公子了......”颇有深意的瞄了眼太傅那张青白交加的俊脸,赵奕虚扶着太傅,透着不容拒绝的决断,随后赵奕还当着颜欢的面,将自己轻轻撞进许清胸怀里,情状颇像那无骨爱依附的柔软菟丝,咬耳朵一般细细说了几句。
“啊——!......要掉了......”不行,绝对不能发生......
苦了太傅大人,要保持着表面端庄淡静忍受两乳责备,又要惦记体内是否有异样声响,更令人难堪的是,屁股里涓涓流出些湿润爱液,顺着大腿根沿着肌理就往下掉,许太傅时不时回头探看或是用手摸摸,怕让街上来往人群看见这不体面的情形。
——可是根本没有这个机会,赵奕表面似搀扶,实则是拉扯着他不让他往街边街角钻,就是要让这缅铃乖乖巧巧待在他屁股里。
仅仅片刻放松力道,过多肠液淫水润着的物件便要往穴肉外头跑,都快触及穴口软肉了,太傅大人这才收了收神,心惊胆战的将屁股夹紧,能够阻止缅铃掉出,却阻挡不了自己体内汹涌的淫水往外涌。
“王爷久未回京,我陪他走走转转罢。”许清自然是一副不愿承认的模样,将这风流罪责都扔到赵奕头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赵奕往日同这群世家子弟一同求学之时,也是不甚熟稔,只是略微欠身显示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