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人声鼎沸、纸醉金迷的春玉街,乃是燕都最瞩目的一颗明珠。
多亏了这晟平国力强盛,内无忧患,外无强敌。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故而,燕都城才没有宵禁这则规定,算是造福了这么一方诗酒风流的水土风情。
走在这碧瓦青砖,见着那朱红雕漆,配上花街柳市中“莺歌燕舞”,更是别有一番风情雅致,也因此,大小侯门府中那么些风流俏公子哥们也常云集于此,成双成对的鸳鸯倒也不少见。
这不,今日,就来了两男子黏糊在一起,一个搀着另一个,状似亲密异常。
妙春坊红漆楼上正享受着美姬那柔荑伺候,把酒迎风的太子侍读颜欢此刻正留意着楼下那么一幕,手指挥斥着指指点点,嗤笑道:“下面这些抱作一团的兔儿爷,可要多谢谢咱们这位安乐王......没有他,可不得这么光明正大喽。”
“唉,你们说,我和他呀,那可是一个太傅教出来的学生,这位王爷,竟是丝毫不避讳,就大肆宣扬这歪风邪气......”言罢,颜欢抿了口小酒,也不待旁侍姑娘回应,便继续随意念叨着,“......许太傅要是见着他,少不得一顿骂。”
突兀见着楼下一男子竟是一个踉跄,无意间叫这灯笼光映着那张如玉清秀俊颜,颜欢一口含在嘴里的七十年状元红就滋润了大地,怪声讶异道:“楼下的莫不是......许清许太傅?他竟然到这烟花之地?”
怕是被眼前酒气糊了清明吧,颜欢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却更是惊讶万分,大张着的嘴都能塞下个鸡蛋了。
——扶着这位许太傅来花街的,竟然是他刚刚议论的安乐王赵奕。
“......我莫不是瞎了眼,这两人怎会勾搭上......”好事的颜欢这才缓过神,慢悠悠地吐了口气,推开身旁服侍的花娘,这才好奇着下楼前去拜谒,心里头想的却是——叫他怎能错过这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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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楼下这二位,正是没安好心的安乐王赵奕携被忽悠出来闲逛的许太傅。
先说这许太傅,方从府邸出来,便被按在那处Yin暗墙根,赵奕将他整个人塞进Yin影,欲行不轨之事。
一粒温热还微颤着的硬质圆球,贴着形状姣好的脊髓骨直到尾椎,在挺翘tun尖左右晃悠下,便直捣黄龙,向着tun瓣中隐藏秘宝之所在进发。
方才赵奕匆匆解决了一次需求,一泡浓Jing现在还安好着存在许太傅后xue里并未清理,多半是故意作弄太傅,根本就没有打算清理,现在也算是稍微润滑一下这颗玩具。
被多次cao弄的xue口软rou肿起一圈,为了不让体内ye体浸shi衣裳只得委屈缩紧,只可惜还是有点滴白浊漏在外头。尽管许太傅心里有力抵抗,可是这虚弱xuerou也只能任由赵奕强势乱来将那缅铃放进去。
一放入,这缅铃倒是如放虎归山、如鱼得水。里头颇有些Jing巧设计,而经过炙烤便会自行震颤,倘若放置在男子销魂处,便会一直轻微震动责罚这凸起,也不会轻易随着坠重移动,可谓风雨不动安如山,细致紧密的快感便阵阵席卷而来,不把这敏感体腔肠rou都作弄成yIn水流溢,软rou虚软糜烂,便是不会罢休,乃是增添闺房之乐的上上之选。
现在,许太傅的柔软xuerou被剐蹭了半天,哪怕指尖或者轻柔绢丝触碰,都有如细微电流冲击,尖锐疼痛难忍异常。更何况太傅大人尚未被允许出Jing,下身一柄尘根早就涨紫憋红,故而全身敏感非常。
缅铃入体,无异于雪上加霜。
赵奕也是不安好心,将他忽悠出来才行事,事成之后又和没事人一样抱臂催促他走动,许太傅羞红又气白了一张脸,到底还是没拉下面子将那作乱玩具当众抠弄出来,只得吸口凉气,辛苦勤勉含着玩具,哪知随后便惊喘出声:“这......是什么——?哈啊!......在乱动......”
赵奕笑答曰:“——缅铃。”
不走动倒也不算妨事,一旦走动了,抬腿迈步之间一个起落,纠缠绞弄的shi软肠rou便将这躁动的缅铃送到了谷道深处,恰巧顶着那处不能为人触碰的敏感,随即自由驰骋,故意做就的雕花纹路旋转震动着将肠rou一并玩弄,烧热后躁动的机关更是催着缅铃可劲儿跳动,也许下个瞬间就从合不拢的xuerou中跑出来了。
让太傅大人崩溃的可不只是这缅铃,他方才深吸了气,这气还没进去一半,鼓起的胸膛便将插着细牛毛的ru尖贴近了衣裳。牛毛虽细,可却极为坚韧,触到衣裳便使劲儿往ru孔中插入更深,捣进了深处娇嫩细滑rurou,像是针尖刺入嫩rou,却来得更加绵软持续,每个呼吸间,牛毛便无情侵占捣弄这两点,不把里头柔软破坏殆尽怕是不会放弃。
许太傅咬着牙颤着身子,平复因这尖锐苦涩和下身阵阵愉悦而翻腾的气血,才挤出来一句:“王爷......拔出来!这里......疼......唔......求王爷!”
说话这间隙又是几处刺痛,rurou哪里容得了外物刺激,牛毛细尖随衣裳搅动作乱,像是被人拿着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