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颜令颜令昏过去的时候,已经不记得那根堵在花xue里的按摩棒到底在身体里震动了多久了。
他以为失去意识就可以从此刻yIn虐的地狱中稍微逃脱片刻,可是这对于他来说,到底是太过于奢侈的妄想。
没过多久,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便知道自己仍然被困在绑匪手里。
他上一次醒来的时候还在床上,可这次醒过来连那种待遇都没有了——他一丝不挂,全身赤裸地睡在地毯上,应该是被清洗过了,没有之前沾满全身的粘腻ye体,除了被进入的地方还残留着被异物撑大后的空虚感和腿根的酸痛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不适。
眼睛上仍然蒙着黑布,颜令伸手想拿下来,可是两只手被压了太久有点麻,加上手腕被绑在一起,实在够不到眼睛的位置,顶多只能到脖子。
脖子上也好像有什么,他用四指勾了勾脖子上的东西,光滑皮革质感,向外的那面不太光滑,像是刻着什么字,像一条宽宽的带子环住他的脖子,上面连着一条摸起来很Jing细的链子他拽了拽,链子一紧,发出清脆的声音,无疑是固定在某处的。
颜令愣了一下,愕然反应过来,绑匪没有放他走,还把他锁了起来。
“醒了?”
听到这个低沉声音的一瞬间,颜令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这个绑匪一直在屋子里?他居然没察觉到!
柔软的地毯将绑匪的脚步声湮灭,颜令茫然地望了望,便感到一只手落到了头顶。
颜令瑟缩了一下,但那个绑匪却只是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道:“睡得怎么样?”
这话实在叫颜令不知道怎么回答,倘若他现在不是这副身陷囹圄的境地,他大概能直接一拳揍在绑匪脸上,用行动告诉绑匪自己昨天休息得怎么样。
但说到底,他是一个很有眼色的人,换句话说,有点怂。
“还还好。”
“我也觉得,你今天气色不错。”绑匪说。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听起来再正常不过,就像是两个熟人之间的打招呼,如果不是忽略颜令现在浑身上下寸缕不着,脖子上还锁着个跟狗项圈一样的皮革环一样。
虽然还不清楚这个绑匪到底是为什么才把自己绑回来的,但这并不妨碍颜令觉得他Jing神有点不正常。
昨天他还像条疯狗一样又凶又粗鲁,今天却又突然温柔起来。这点温柔远不足以叫颜令忘记自己现在被赤裸着用链子锁住的处境,以及昏过去之前遭受的对待,只是让他的神经绷得更紧,唯恐这个绑匪下一秒就会发疯。
“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绑匪心情愉悦得连颜令都能感觉到,“我早就觉得你这么白,带上这个一定很漂亮。”
虽然他没有指明,但颜令猜他说的是自己脖子上那个东西。
“这个是什么?”
“是我特意给你定制的”绑匪嗤笑了一声,“狗项圈。”
“怎么样,我的小母狗还满意吗?”
颜令的脑子轰的一声,一下子炸开了。
愤怒的血ye嗡鸣着冲入脑海,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朝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扑上去!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颜令忍了这么久,到底还是忍不下去了。
或者说他终于发现,以这个绑匪的恶劣性格,他不管是顺从还是忤逆,都只会被玩弄得更惨罢了。
可在两者的实力悬殊之下,他的愤怒和反抗就像是个笑话一样,连给对方挠痒痒都算不上。
他还没碰到绑匪,连着脖子上的链子一紧,颜令的脖子便不受控制地往后一仰,刚站起来的身形也晃了晃——不知道什么时候,绑匪把固定的链子解下来在手上缠了几圈,这会儿不过稍稍用力地拉了一下,毫无防备的颜令就这么被拉了个趔趄,又跌回了地上。
“你以为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我的一条狗吗?”绑匪嘲道。
看颜令还想起身,他将脚踩上去,便如千钧重压了上来,别说起身了,颜令连喘气都有点难。
“你现在这样,倒真的很像一条没长尾巴的小母狗,”绑匪的目光落在颜令浑圆的tun瓣间,那当中的那个隐秘入口,“就是没尾巴怎么样,想不想要条尾巴?”
颜令趴在地上,被绑匪踩着脊背,两只手压在身子下面动也动不了一下,脖子更是因为链子和项圈的原因被迫扬起,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随时都会断掉。
“你根本没想放我走”颜令咬着牙,恨声道。
“那倒也未必,”绑匪道,“等我把你玩儿腻了,我也许就放你回去了呢,对吧?”
颜令玉白的背脊因为愤怒而颤抖着,像是被活生生扯下了双翼的蝴蝶,简直漂亮得惊人,甚至看得绑匪下身直接就硬了。
他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想把这个漂亮的猎物抓回来豢养了,隔了这么久,这个龌龊Yin暗的欲望居然还是得以实现,就像是连冥冥之中的神明也在让他得偿所愿一般。
额头抵在地毯上,两只被束缚在胸前的手微微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