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该是一场粗暴的强jian,可颜令的身体却出人意料地迎合绑匪。
紧致的花xue将绑匪那根尺寸狰狞的性器包裹住,随着绑匪粗鲁的动作渐渐分泌出润滑的清ye,好让这柄折磨得颜令苦不堪言的凶器进出的更加顺畅。
绑匪似乎也察觉到了颜令的身体的配合,他呼吸越发粗重,两只手更用力抓住颜令腿根,将本来就大张的双腿又拉开了一点,然后狠狠撞了进去。
“啊!轻轻一点呜”花xue深处的某一点被阳具的顶端撞到,一阵细微的快感电流一样窜过神经末梢,颜令本就不怎么坚定的意志更是被折磨得摇摇欲坠,失控地叫了出来。
绑匪被他叫得下腹一紧,喉咙干得快要冒烟,早就知道这个婊子人前干干净净大大方方的,私底下在床上浪的不行,可是这会儿再次看到还是让他又是欲火焚身又是怒火烧心。
“对着个不认识的人都能这么sao,怪不得你老公要跟你离婚。”
颜令在迷失的边缘听到绑匪的这句话,就像是被一桶冰水当头淋下来,嘴里叫到一半的呜咽都卡在了嗓子里。
“怎么不叫了?害羞?你这个婊子还会害羞?”绑匪恶意地顶了顶花xue里的敏感点,那里仿佛是有个开关,一按下就能让这个躺在他身下的人连腰都软下来在他手里抖个不停,花xue内壁痉挛得能把他直接吸出来,要不是他不想这么快就交待在里面,说不定就这么泄了。
颜令的身体越是这么叫人食髓知味,绑匪就越是不爽。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颜令的身体这么yIn荡是谁调教出来的。
费秉郁的性欲旺盛又不是什么秘密,早些年没遇见颜令的时候,那些床伴换得跟走马灯似的,也就是遇见颜令以后才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突然修身养性,不再在外面招蜂引蝶了。
这种人不可能是会克制自己欲望的人,不在外面找人,自然要在人身上发泄的。跟了他这么久,颜令早就被费秉郁那个花花公子不知道cao了多少回,光是看他现在这副模样就知道已经从里到外都叫人cao得熟透了,一挨cao就浑身发软,没做润滑都能自己出水。
看颜令咬着嘴唇,只从缝隙里漏出两声被顶的受不了才发出的呻yin,绑匪不爽地皱眉,“问你呢,臭婊子。”
颜令心里憋不住的委屈,他很想就这么把绑匪说的侮辱人的话给怼回去,可是他真的不敢:现在他落在这个绑匪手里,就是砧板上的鱼,能不能活下来都得看绑匪的心情,直接跟绑匪对着来不是找死么?
他唯一能做的反抗,就是咬着嘴唇不怎么吭声:你不是骂我yIn荡么,我不配合总行吧?
绑匪很快就发现了他的这点小心思,本来就嫉妒的男人冷笑了一声,突然扶着他,把躺在床上的颜令换成了坐在绑匪腿间的姿势。
“别——呃啊!”由于姿势的改变,颜令再次将绑匪的那根性器全根吞入。比起之前绑匪的粗暴撞入,这次的进入更深,就好像顶到了内脏一样,顶的颜令整个人都有些作呕。
他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悄悄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想要稍稍坐起来一点,让绑匪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大rou棒能够稍微退出来一点,可是他才做了个起身的动作,绑匪就用力压在他肩膀上,将他狠狠地压了回去!
那根大rou棒不过才推出来几厘米,就又再次全根没入,而且还因为绑匪用力压在颜令肩上的手而无法抗拒地进的更深,颜令干呕了几声,无力地趴在了男人身上。
“装什么装?你平时伺候你老公也这么个冰清玉洁样?”绑匪恶意地嘲弄,有一瞬间颜令觉得他说这话的语气非常熟悉,只是下一刻就因为绑匪故意顶弄下半身研磨花xue而顾不上了。
“要是你平时在床上也是这副死鱼样,也难怪你老公不要你。”绑匪仿佛是找到了逗弄猎物的玩具,非得把颜令激出反应来才满意一样,颜令恨得咬牙,也不知道这个绑匪到底是跟自己有仇还是跟费秉郁有仇,怎么就这么执着。
就算颜令看起来有点怂,但是兔子急了都还能咬人,更何况绑匪这么抓着他现在最介意的离婚的事反复羞辱他呢。
他喘着气,“哈啊你小的跟金针菇一样怎么,怎么配跟我老公比”
即使眼睛上的黑布遮得严严实实的,颜令也能感觉到,身周的空气一下子沉了下来。
绑匪生气了。
颜令心虚得不行的同时,心里又有一点说不出来的畅快——他也就只能这么刺一刺这个绑匪了。
“是吗?他毕竟有那么多炮友,经验丰富,一定cao得你很爽吧?”绑匪的语气有些Yin阳怪气。
颜令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还能接下这句,“总比你这种变态好。”
“颜令,你真的不知死活。”
颜令听到这句叹息的时候,瞬间便察觉到了危险,浑身的汗毛都要倒立起来了。绑匪抓着他肩,忽然起身,颜令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发觉自己悬在了半空中,失重感叫他手忙脚乱,几乎是本能的用腿夹住了绑匪的腰。
他的双手都被绑着,全身上下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