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没羞没臊地过了一个月,滕应的伤已经大好,虽然这一个月内他胸口的伤时不时被这不懂爱惜自己身体的人折腾得撕裂出血,但也依旧在亓恩的Jingye滋润下重新顽强地结上了厚厚的痂。
这天两人刚做完口交那事,亓恩毫不吝啬地在滕应口中缴了粮,男人贪婪地舔干净最后一滴Jingye,那双平日里如大海一般深沉的眸子此时又开始翻起波涛,他哑着嗓子:“阿恩,帮帮我”
亓恩舒服着呢,他坐在床上,双手撑在身后,微微仰着身子,听滕应跪在床边难掩欲望的请求,心情一好,就答应了。
“嗯,你坐过来。”他盘起腿坐正,滕应帮自己爽了,自己也应礼尚往来,帮帮他。
滕应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慢慢站起来,甚至虚弱地晃了晃。
亓恩连忙跳下床扶住他,瞥到他膝盖上的青紫痕迹,一惊,自己只顾快活去了,竟一个月都没注意到他膝盖因为经常跪着给自己口,成了这般青青紫紫的样子。
亓恩愧疚的模样让滕应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高大的男人顺势靠在亓恩身上,粘得像块牛皮糖,一点缝隙都不愿有。
“你快坐下。”他心中有愧,动作轻柔许多。
滕应顺从地坐在床上,露出两腿间的巨大欲望,那物什和他本人一样,毫不害羞,高高支棱着等待被爱抚。
这是亓恩第二次帮他了,上一次是滕应一脸欲求不满地在他刚要到达欲chao巅峰时停了嘴,低声抱怨:“阿恩,我都快憋坏了。”
他每次帮亓恩口都会勃起,亓恩爽是爽了,滕应却不经常自渎。有时候情动难抑了,才会再亓恩射后,一边看着他一边套弄下身,草草了事;少数时候滕应自个心绪激动,亓恩射他他嘴里,他竟也能就这么跟着射出来;但大多数时候,他都是默默忍到欲望消退,次数多了,是男人都受不了。
亓恩当时只想着快点释放,滕应说什么他就答应了,喘着粗气催他:“你快点。”
事后他也确实帮滕应用手撸了出来,但手法十分粗暴,带着浓浓的报复意味。甚至在滕应即将高chao时故意一捏,没想到他不是直接软了,而是射了出来,只有那张原本因为欲望chao红的脸颊霎地白了,和他微微弓起的腰,能看出滕应确实是疼得狠了。
亓恩心一向黑,“哼”了一声就松了手,滕应却一点怨言没有,还讨好地一次性拿出两颗圆珠子给他吃。
“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我下次一定好好伺候你,再不这样了。”他记得男人笑得很温柔,没有丝毫不悦,深蓝色的眼睛望着他,似乎可以包容他所有恶劣的坏脾气。
亓恩心里动了动,刚才心里憋的气都化作云烟,反而还有了一丝丝愧疚。
后来很长时间滕应都没有再提这种事,亓恩也没见他发泄两回,今天滕应在他舒爽之后说起这事,姿态又放得低,他正好想弥补弥补,就立马答应了。
亓恩手一握上那狰狞的rou棒,那东西就兴奋地跳了跳,又涨大了几分,同时滕应难耐地重重喘了几口气,一双凤眸死死盯着亓恩。
亓恩原本全神贯注盯着手里那家伙,只是那目光太灼热,他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就看见滕应情chao汹涌的眼神。
滕应见亓恩看他,腿又向外张了张,将下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声音因为欲望变得格外能蛊惑人心:“阿恩,帮我快——唔”
亓恩的手顺着他的话动了起来,他速度不快,但已让滕应感觉到足够的刺激,他整个人都弹了一下,昂起头,紧紧崩着腰,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他的反应吓了亓恩一跳,自己被口了那么多次,也没有哪次这么激烈的啊,他也太敏感了吧。
上一次亓恩面色不豫,动作粗暴,滕应强忍着才没有表现出来,这次不用压抑了,自然是激动得不行。
见亓恩动作停了,他颤抖地喘气:“阿恩,快动动好阿恩,不要折磨我了......给我嗯~”亓恩一动,那喉间便再压抑不住饥渴的呻yin了,滕应双眼蒙上一层水雾,两颊殷红一片,英俊的面容染上情欲后多了几分脆弱。
亓恩手里上下套弄着这人的命根子,蓦地生出一股高高在上的控制感来。
以前只听过yIn魔抓修士做炉鼎或采补,据说过程极为凶残,结果十分惨烈,那些倒霉的修士最后都被吸成了人干,原来竟还有他这样yIn荡的,明明是只男魔,要的却是Jingye,还这么敏感,就这样还想去采补别人,只怕自己先软成一摊水了。
亓恩这样想着,手上的速度又加快了些,滕应的呻yin也果然随之变得频繁密集起来,断断续续的。
亓恩心想:这可能是只未经几回人事的小yIn魔吧,虽然平时给他口的时候一副经验充足的样子,但一到他自己就露了馅。
小yIn魔·滕应在亓恩手里支撑了一盏茶的时间,最终缴械投降了,白色的浊ye射了亓恩一手,他刚皱眉,那边还在余韵中的男人似乎猛然清醒,捧起他的手,伸出舌头将那些东西舔得干干净净。
“你做什么?”他头皮发麻,突然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