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男人有些嘶哑的声音在他右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耳廓,痒痒的。
“不不行!滕应,今天来了明天就没有了!”亓恩毫不犹豫地拒绝,再来?再来他就被榨干了!
虽然过程很爽,但是连着来三次,这谁顶得住啊!
他愤愤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对方轻笑,低头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脖颈,又把他抱得近了些,两人亲密地挨着,此时一低头,滕应的长发就顺着亓恩的身体滑下。
不得不说他头发触感极好,亓恩捉了一把在手里把玩,两人现在的坐在床上的姿势很是古怪,亓恩坐在滕应的腿上,上身穿得好好的,却把下摆撩到了一边,露出尺寸不小的rou棒和两条白皙的长腿,而滕应一丝不挂,半点不羞涩地着像亓恩展露他挺拔健美的身材,除了胸口那道已经痊愈的伤疤看起来有些还有些骇人,其他地方真当无可挑剔,亓恩就是被他的身体所迷惑,才会答应又给了一次。
“阿恩太甜了,让我食髓知味,每次都舍不得咽下去......”滕应亲亲他的下巴,才做完那种事,亓恩是不许他亲嘴的,虽然是自己的Jingye吧......但想想总不是那么个味。
亓恩“哼”了一声:“给你治伤而已,别得寸进尺啊!”天天对着他说sao话,也不怕哪天sao得闪了腰。
滕应眼神暗了暗,不动声色地在亓恩脖子上嘬出一个小草莓,表面上云淡风轻:“阿恩良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只能”
“停!给我做饭就好了,我饿了,你快把衣服穿好。”亓恩都猜到他下一句话要说什么了,翻了一个大白眼,从滕应身上翻身下来,这厮越来越放肆了,最近做完了那事不够还要把他抱怀里说一堆sao话。他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麻烦——披着一副不近人情的冷酷大佬皮,其实却是个荒yIn至极随时发情的变态!
要说怎么招惹上滕应的,确实是亓恩心善。三个月前,他去参加周城和他那什么上仙的道侣结契宴,回来的路上遇到两个修为低下的小魔围着一具尸体戳戳点点,他赶走了那两个小魔,上前一看,哟,虽然这人浑身是血,惨白的脸像被抽干Jing血的傀儡一样,但竟然还活着,便把人背回家了。
他知道这里是魔界,自己要是不救,没有魔会管这人的——他们只会扒光他全身上下所有值钱的东西,翻遍他最后一点价值。
把人弄回家后,他随便给他弄了点止血药敷在心口那个血淋淋的大疤上。魔界的药不便宜,亓恩才不乐意花大笔钱在一个随时可能嗝屁的人身上,救他回来已是仁至义尽了,他自己受伤都没舍得用过药呢,这么些药已是极限了。
也是这人命大,过了几天竟然真醒了过来,一见到他便恍恍惚惚地红了眼眶,抓着他的手腕一个劲喊:“长安,长安”
亓恩嫌他脏,一把甩开了,语气不善:“认错人了,我叫亓恩,是救你回来的人。”
他把“救你”两个字咬得极重,没错,他就是那种挟恩图报的人,反正男人虚弱得很,亓恩才不怕他反咬一口。
那人当时呆呆看了他半晌,在亓恩即将不耐烦时有所动作,他慢慢从衣中掏出一颗圆滚滚的白色珠子,问他:“吃吗?”
亓恩怀疑地打量了那珠子半天,最后一脸嫌弃地拒绝:“不吃不吃,你手脏。”
男人似哭似笑,嘴角扯开一个弧度,抬手自己吃了那颗沾上他手上血迹的珠子,说道:“我叫...滕应,你能帮我清洁一下手吗?”
亓恩“哦”了一句,还有点小失望没吃那珠子,施了个小法决把滕应全身给弄干净了,他之前懒,滕应的伤口又一直冒血,就一直没有帮他清理。
身上手上都干净了,滕应又拿出一颗圆珠子来,低低说:“干净的。”
那珠子应该是放在储物袋里的,亓恩便接了过来,不客气地吃了。
珠子入嘴即化,他眼睛一亮,他虽然辟谷多年,但一直留有口腹之欲,这珠子味道跟糖豆似的,有微微的甜味和凉意,吃下去却又觉得一股暖流温润了全身脉络,舒服极了!
被那双亮晶晶满是期待的眼睛一望,滕应就笑了,他惨白的脸此时也染上一丝红晕,却要吊亓恩的胃口:“我受了伤,取这东西需要灵力,现在取不出来了。”
亓恩急忙说:“我帮你取啊!”
滕应拿出一块Jing致的玉简,递到他面前:“这玉简上有我神识,你拿不出来的。”
亓恩扫了他两眼:“你是个人修吗?”他手上带了灵力去探那玉简虚实,果然如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反应。
滕应摇摇头:“我与阿恩是一路人。”
亓恩被他叫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瞪了男人一眼:“不要这么叫我,恶心死了。”
对方只是默默看着他,眼神温柔缱绻,不过那时的亓恩太天真,根本看不懂,还主动问他:“你的灵力要如何才能恢复?”
滕应似乎等待多时了,立马回答:“我是一只yIn魔,只需要Jingye就可以慢慢恢复了。”
亓恩是听过一些yIn魔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