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之人将修长中指与无名指同时捅入饥渴甬道的那一瞬间,沐风只觉得有根棍子直直地插进了自己的心脏在里面不停的搅拌抽插!而未曾一同侵入雌蕊的其余手指也并未闲着,隼墨半阖着一双妖冶折射着幽光的凤眸,食指与么指不紧不慢的玩弄挤压着柔嫩的花瓣,感受着自己这乖巧徒儿如同yIn兽一般裹挟着吮吸自己的手指,眼角泄出一抹得意——不,应该是满意的光来
半盏茶功夫过去,隼墨抽出了自己已经沾满了花ye的黏腻手指,他并没有打算轻巧的满足已经被性欲煎熬半晌的徒儿——那两根手指向前稍微一滑,早已被蒂扣裹着震动了多时的蕊蒂瞬间落入了二指指尖,哪怕心底明了的知道沐风的蕊蒂必定已经被浸满了采嫣膏的刷毛刺激了许久,隼墨仍然宛若抽搐一般高频的交错指尖挤压着蕊蒂的根部震颤,随即,便看到了自己期待的画面——
自己的风儿如玉的躯体仿佛一条离了水拼命挣扎的游鱼一般在丝带间徒劳的蠕动着,极力的向上弓着腰、收着腹,想要摆脱身下自己那两根万恶的手指,却完全不自知的在这细微的动作间将自己拱手奉上,雪白的tun峰在眼下明晃晃的诱惑
沐风全然未知后面怀着虎狼心思的隼墨已经面目狰狞,他只觉得在这两根手指的Cao控下,只要再多一点,再多给自己一点点,自己下一瞬便能达到渴望已久的高chao。
——然而,怎么可能呢?
隼墨早在察觉到沐风刚开始收缩小腹,喘息愈发低哑尖锐之时便再一次撤下了自己的手指
宽大的手掌划着圈按压着沐风逐渐满涨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女蕊尿道插着的细长小管里面尽是淡黄色的尿ye,瞥了一眼沐风大腿根缠绕的尿管,隼墨缓缓绽出了一个诡异至极的笑容。
大发慈悲的扣动机关,隼墨挥手撤去了多余的丝带,沐风重新恢复成了被垂吊的样子来。
然而此一时彼一时,肌rou已经酸痛麻木至极的沐风,在欲望煎熬间,早已无力支撑自己,只无比柔顺的顺着别人的恩赐——丝带的松落而直直的跪在地上,维持着双臂依旧被高高吊起的臣服姿态。
即便到了这种境地,许是为了安慰自己,沐风紧紧闭阖着双眸,然而口中却依然不敢放松,无比用心的伺候着那只yIn糜的rou势
半跪于地,隼墨从后面环抱起沐风,将沐风口中箍着的口器小心撤下,又散下了他腿根的细管,一手拎起长长的导尿管,大拇指轻轻的碾磨着上面细小的闭口器,另一手游离在凸起的小腹上面,间或故意或轻或重地剐蹭过高高挺立的玉jing铃口,听着耳边人儿“嗬、嗬”的喘息声,隼墨轻声问道:“风儿的小腹很鼓啊想必徒儿怀了师父的孩子之后也会一如现在这般,呵呵”
即使无法看到沐风的面颊,隼墨也早已对于怀中的徒儿可能会有的反应了然于胸,在沐风挣扎之前便狠狠地一把攥住了他的命根子,鼓囊囊的Jing袋在指尖被挤压地扭曲了形状!
如同老旧风箱一般粗喘了一声,沐风瘫软下来,重重的摇摆着头颅,殷红的唇间口涎横流,模模糊糊的哀求着,“不不要求、求求您”
“那风儿回答为师,风儿想排泄吗?”
“想”沐风艰难的吐出了这个字。
“可是风儿,你,是为师的后主,历来后主小解只能用女蕊,这该怎么办呢?”隼墨凑在沐风的耳际,吐气如兰息。
“呜不、不要我不要!我不尿呃啊————”
隼墨眯着双目,在听到沐风的回答的那一瞬间,陡然将玩弄沐风前庭的手重重压在了其小腹上!
“乖徒儿,告诉师父,痛不痛?”
“痛求、求您、呃——”又是一记要命的按压
“现在,风儿想要排泄吗?”
“呜呜呜不,我不”沐风其实已经不太清醒了,双目迷离,仅剩的一分清醒却仍然在坚持记着自己是个男人
“唉,真不让人省心,你这样,师父很伤心”
隼墨的双手似是遗憾万分地离开了沐风的身体,却在下一瞬——沐风以为逃过一劫的那一瞬间,陡然钳制住他的侧腰将自己早已忍耐多时的狰狞阳具狠狠捣进了紧致的后xue。而导尿管则被无情的扔在沐风胯间,一根二十公分长而生有暗纹的尿道簪被隔空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粗硕的rou刃直插到底之时被送进了玉jing的细道中,并且毫无缓歇、直直地贯穿了脆弱的尿泡口,深入其中!
尾指微动,凤凰蛊依令全然苏醒雌蛊在沐风的苞宫中窜行、钻磨,咬噬内壁,注入蛊ye
隼墨不再说话,只用着胯下那根非人的铁杵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插入、拔出,每次的贯穿伴随着的都是沐风高亢的呻yin声,后xue中最为敏感的一点早已不堪内里的蛊刺折磨,更何况凸起的一点还被重重地抵住刮擦
一炷香时间过去,沐风早已被插得不知东南西北,tun瓣被控制着一次次怼向粗硕的阳根,无法拒绝、无可挣扎,放肆高声呻yin回旋于空旷的大殿,“呃啊——不!不要!我求——求您哈啊不要!呜痛嗬、嗬——”不知所云的yIn叫与哀求声同样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