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空旷的回廊中,上位者不紧不忙的踱着到达了后殿,顺着隼墨渐渐松下来的力道,沐风不敢有丝毫反抗、由着自己的身体缓缓瘫软在床铺的正中央。
接连突破底线的沐风没有想到,终有一日,自己会自愿饮下那肮脏的排泄物,并且极力压抑着由撑胀的胃部上涌出来的痛苦欲呕的感觉眼角半干的泪痕再次被新的泪ye浸shi,沐风紧紧阖上了惨淡的双目。
“怎么又有金珠子流出来了?风儿,人是不能这么哭的,再哭下去为师最爱的这双眸子会瞎了的,乖不哭了”
隼墨嘴上说着温柔的、安慰的话语,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因此而受到影响,纤长的玉指摩挲着手下莹白的脚腕,感受着自己的徒儿僵直的双腿轻颤不止,眼中不由得漫上了丝缕的笑意。
不再逗弄已经草木皆兵的徒儿,隼墨轻抬起沐风的两只脚腕向两边拉伸,跪坐在他的双腿间,将散落在床间的细长尿管重新盘回沐风右腿的大腿根,才终于抬起眼帘,向上疼惜的探着身子拭去身下之人眼角的shi意,在眼睑轻轻落下了一吻。
“风儿,还记得为师先前说的吗,风儿如此乖巧、听为师的话,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师父会让风儿快乐的,别哭了”在沐风耳边轻吻着,间或落下宽慰的话语,甚至是吮吸柔软的耳垂直到隼墨以余光瞥见自己的徒儿脸色已经泛起红晕、不复先前的苍白,闭合的眸子已经重新睁开,一抹春意暗含其中,这才缓缓收手,重新做回沐风大张的腿间。
隼墨没有立刻动作,体贴的给上首的沐风留下了喘息回缓的些许时间,注视着自己的徒儿眼神渐渐聚焦,唇瓣抖动着微微仰头望着自己,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隼墨对着自己的徒儿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意,缓缓说道:“徒儿今日下午的功课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倒也不难,首先,自然是春宫百式的修习。”
看着沐风双手开始不自觉的轻扯着床单,身体rou眼可见的哆嗦起来,眼神颤栗,隼墨安抚般的轻拍沐风近在咫尺的玉腿,补充道:“不过,为师既然答应了风儿,让风儿下午会过得松快一些,这话自然是作数的,所以——”
隼墨轻轻握起沐风乖巧软垂的玉jing,另一手轻巧的转动着深入尿泡的簪子,法外开恩般继续对着沐风的双目莞尔说道:“所以,风儿下午不会被吊起,也不会有鞭子,只要风儿按着为师说的去做,我们师徒二人都会过得轻松快乐”
“敢问师父,徒儿要怎么做?”
沐风并未因着隼墨的话语而松下一口气,相反的,这两天的经历乃至于他的直觉都在告诉他,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么好的事情代价怎么可能仅仅只是那般?
上首的隼墨对于自己的徒儿还敢出声感到十分讶异,却并未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师父回想了一下,一直以来,在修炼上、在床事上,风儿几乎从未主动过,似乎从来都是为师要求了,徒儿你才会不甘不愿的被动承受,这样不好——须知徒儿你将来是本座的后主,所谓前未尊,后为下,风儿这样做岂不是乱了尊卑?”说到这里,隼墨放下了手中温热的物什,向前探身,一手撑在沐风的颈侧,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直直的刺进沐风的眼底,勾着嘴角一字一顿的继续说道:“取、悦、为、师——”
“今天下午,风儿要主动的取悦为师,听好了——”隼墨的另一只手轻轻抚上沐风的侧脸,将刚刚在玉jing上蹭到的前夜悉数涂抹在底下人儿的面颊上,不紧不慢的订下了这日下午所谓“松快”的调教功课:“今天下午,练习每一个春宫姿势前,都要亲吻取悦为师——为师允许你亲吻本座的唇和胸前两点,之后以唇舌吞吐为师的宝器七七四十九次,然后才能以相应春宫动作坐于为师的巨龙之上,于一盏茶时间内没根而入抽插三百次、半个时辰内为师射出方才算修习透彻。”
“——不这不可能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的!饶了我,求你放过我我、我已经按你说的饮了、小恭求你!师父!”沐风已经被隼墨的话骇到不知所措,本能的开始求饶,一双shi润的眸子乱颤着,绝望无措中还夹杂着一分渺茫的希冀,希冀于绝对的掌控者能够看在自己求饶的份上放自己一马
隼墨本是在爱抚着沐风面颊的手掌闻言一顿,幽深的眼神微敛,低头捉吻住了身下仍在摇摆着头颅的沐风,惶恐着的人儿抬着下巴顺从的张开了自己的唇齿,娇舌探出,喘息着、迎合着,半盏茶功夫之后两人的唇舌终于分开时,一缕银丝yIn糜的挂在二人之间,隼墨眉目似是缱绻了些许,揉着沐风的头发说道:“傻孩子,师父还没有说完呢,看把你吓的师父说了,今天要许给徒儿高chao,让徒儿快乐的——你想想,为师发泄出来了,徒儿你才有机会啊所以风儿,不要害怕,把所有的一切交给为师,相信师父不管怎样,师父都是为了你好,乖啊”
?
事已至此,沐风便知再没有回旋之地了其实本也就没有回旋的地方,不是吗?沐风在心底绝望的自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