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真是Jing力旺盛啊,看看,只不过一两天,玉袋已经漂亮成了这个样子,嗯简直比上面的血色琉璃还要美。”隼墨用手掌心团着挤压存货满满的囊袋,指尖还偶尔搓弄挑逗青年的分身根部,看着青年的蜂腰在自己的掌控下不由自主的上下起落,隼墨的手却忽然离开了
抬眼看着沐风眼底裹挟着一抹春意,檀口嗫喏着的模样,隼墨探身向前拍拍他的脸颊,启唇说到:“还记得为师之前给你定下的第一条规矩吗?来,重复一下?”
沐风满脑子还在想着绞紧双腿抚慰一下那个酸胀难忍的部位,骤闻此言,眉头紧皱着努力回想,待他终于意识到了的时候,眼睛缓缓看向他的师父,颤声艰难的回答:“徒儿在师父面前不得穿衣,必须坦诚以待”看着隼墨暗含赞赏的样子,沐风低头看向自己的前胸,挪动手臂解开那个果然极易解开的活结,他感觉到自己喘息都松快了些将指尖搭在刺眼的ru扣上,一鼓作气把它压向根部,忍着那里传来的酥麻隐痛将抹胸往上拽着,直到它不舍的离开了ru首。
隼墨抱着肩膀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风儿自己主动动手,嘴角微微勾起,知道自己之前那一步是走对了待到沐风将那片抹胸拉下胸前时,已是气息不稳、眼圈微红了,他仰着下巴渴求的看向上方那个衣衫齐整的人——他想释放,想的快要疯了!然而那个掌控着他的躯体的人却无动于衷。他想张口求他,嘴唇张合着,却始终吐不出来那羞耻的话语仿佛这一张口,他便真正成为了恍惚中那个放荡饥渴的身影。
隼墨看着他那迷离可怜的小眼神,心口一荡——“风儿,极Yin之体转变不易,按理说你现在是不能泄阳的,然而,却也不是没有妥帖的办法所谓一Yin一阳,你一处爽了另一处便要受些苦楚,你——可愿意?”看着沐风的双手无力地握着他的分身,徒劳的挤出那一点儿透明的泪珠,怕他不明白,隼墨上前附在他耳边又说到:“风儿,世间安有双全法?你那处卸了阳少了转化的Yin气,则必须施以外力在别处补上那一分,你可愿意?”
隼墨说完,居高临下的看着沐风问也不问那两全的法子只满眼希冀的望着他不住点头,不禁一笑,低头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小的玉瓶,倒出一颗ru白色拇指指头大小的丹丸放在掌心,然后捏着它放在沐风的唇上方对焦躁不堪的他说:“吃了它,吃了它为师便让风儿解脱”看着沐风迫不及待的抬头张口衔了便咽到肚里,喟叹了句真乖,轻轻拨开他握着可怜分身的双手,捏指一挥——四根锁链分别从床柱蜿蜒而上将沐风的手腕脚腕尽数拉扯成了四肢大张的样子,沐风面色惊慌,想要挣扎,却被隼墨按住肚腹,直视双眼安抚道:“徒儿莫怕,为师是担心你一会太过激动伤了自己才这样,风儿你就放心的享受为师带给你的淋漓快感,什么都不用去想乖”
隼墨将手搭在青年秀气的玉jing上,便看到青年果然下意识将胯向上一送,不再有其他动作。
隼墨盘腿坐在沐风大张的腿间,双手缠上jing身,十指如抚琴一般轻拢慢捻抹复挑,一手圈住玉jing根部缓缓向jing身捋去,且其余三指轻重不一的按揉其上;另一手轻攥gui头以指尖抠挖着细小的孔洞,又以间或的抚弄摩擦安抚敏感的头部,将吐出的泪ye涂抹在jing身,岂止慢条斯理而被冷落的饱满囊袋涨红肥硕,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炸开来——
沐风煎熬得的双手紧握锁链、指骨凸起,整张脸红得与囊袋颜色不遑多让,随着脑袋不停的甩动,口中吐露着呢喃不清的呻yin——“不啊、射让我射哈啊师父嗬、嗬求你”之前的情事已经哭得眼睛刺痛干涩,此时沐风又是一片泪眼迷离
隼墨大概也是知道他已经快到极限了,一手松开了水光泛滥的gui头,开始揉掐囊袋,将它挤出各种形状,在沐风的耳边说:“乖徒儿,叫隼墨唤为师隼墨,唤了便让你高chao,嗯?”
急于发泄的沐风正专注的把自己的胯往隼墨手中递着,双腿试图曲起,脚背微弓、脚趾蜷着,隼墨的这一番话落进沐风的耳里,他只听出了高chao二字眼睛半阖目无着落的望着虚空,喘息粗重的重复着高chao二字,诱得隼墨一笑,轻声引着他说:“不是高chao,是隼墨跟着为师说隼墨”
“隼墨隼墨给我高chao隼墨呜呃、嗬”沐风温驯的重复着,同时感受到了分身仿佛被解开了束缚顺着那极富技巧的一双手迎送自己的玉jing,那双手撸动地越来越快、囊袋亦是被揉捏的酥麻酸胀,终于——沐风硬撑着双腿往上狠狠一抬胯下,玉ye喷射而出!
白灼点点落在胸上、沐风正无比幸福的沉浸在久违的前庭高chao中,却在射出两股之后突然发觉那话儿被堵塞了!然而硬挺的玉jing却突然被更加大力的撸动捏揉——
无法痛快喷射、被强行吊在半空的痛苦感受使得沐风开始试图挣扎、摆脱那个让自己痛苦的东西,却不得而终赤裸的身体虚汗淋漓,恍惚的望向眼前模糊的身形,耳边悠悠的传来一句问话:“我是谁?正赐予你高chao的我是谁?”沐风粗喘着想起了刚刚的高chao和隼墨二字,含着哭腔嘶哑地答着:“隼墨是隼墨呜呜高chao”沐风难耐的渴求着胯下的抚慰,却又听见那个声音轻声问他:“那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