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拥着过了一炷香功夫,隼墨才缓缓扶起似乎已经了无生趣的沐风,将黝黑狰狞的分身从前蕊拔出,看着他顺着自己的力道好像没有骨头一般倒进纱被之间,四肢大张,遍体狼藉——尤其是泥泞的腿间
隼墨径自下床唤瑶蕊玉根进来,从托盘中拿过雪白的中衣扯着松垮的穿上,挥手让他俩站在一旁,又转身把沐风拖拽到了床边——
沐风此时已经清晰的回想起了先前的一切,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是那般yIn荡不堪的人以旁观者的身份走马灯一样观摩着二人云雨的一幕幕,沐风只觉眼睛干涩异常,喉咙上下挺动着,已经说不出话来
他终于意识到了此身已非彼身,玉瑶宫的后主不可以是逍遥派的少掌门——他接受不了!他宁可自己从来不是记忆中那白衣翩翩的正道少年!
被逼着接受了现实、再次认清楚了自己的身份,沐风没有等他师父再次张口,只勉力撑起无力的四肢、颤颤巍巍的跪在床沿,低着头喘了一喘,然后平静地说道:“师父,徒儿想明白了徒儿日后不会再追及往事从此,徒儿只是您现今的徒儿、您日后的后主。”
沐风缓缓叩首——从此,他与过往分道扬镳。
完美实现了原本的目的,隼墨满眼都是笑意,赤脚走到他的身侧,顺着他的后脑往下抚去,两手探进沐风的腋下摸到胸前抚弄了两下酥胸,顺着小小抹胸的上沿扯着两边的衣带来到青年背脊,和声说到:“听到风儿这么说,为师终于放下心来为师本不欲以蛊虫挑动你的情欲,奈何风儿你太过偏执唉,你能明白最好——直起身来,为师将抹胸与你系上。”
沐风听话的直起上半身,感觉到前胸的上方被缓缓收紧、ru扣不再松垮的往下坠着,努力撑着波澜不惊的一张脸,毫无波动的听着他师父在背后继续解释,“为师将抹胸系成了活结,风儿你一扯便会松开你的衣物确是参照了女子的穿着,但为师亦是为了你好,风儿还需习惯才是”
衣带系好之后,隼墨伸手将之前排在床边的其他衣物放回盒中,只留下一件以月白色为底、散落的绣着几朵妖娆血莲的宽领大袖长衣,让玉根瑶蕊二人上前小心扶着沐风站在自己面前,为其穿上,并束以博带
隼墨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夜明珠下被博带束紧腰肢而显得身姿修长的沐风颈间锁骨处点缀着一点红宝石,衬着半露的玉肩与抹胸——大概是因为刚刚经过情欲的洗礼,亦或者是衣物的原因,隼墨在他身上丝毫没有感受到沐风作为男子的英气,反而透出一股柔若无骨般的女子风情来
隼墨微微点头,他不需要一个浓眉大眼的八尺糙汉做他的后主——作为云雨时上面的一方,他更偏爱沐风这种床下温雅卓然心中自有一根傲骨、到了床上却风情无限且不自知可以令自己蚀骨销魂的人。
看着沐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的身体,隼墨嘴角一勾,上前一手搂着腋下一手勾着他的双膝将沐风抱在了怀里,不顾沐风突然低哑无力的一声呻yin,往外边走边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好徒儿,看在你今日在床上如此温驯乖顺的份儿上,暂且饶了你,那衣物暂且只穿到这里,呵呵这里刚刚被你我弄得一片狼藉,风儿你还是先在为师那里休息一阵子吧”
而沐风呢,他从刚一被扶下床就惊觉从一片狼藉的前后蕊缓缓流淌出羞耻的ye体,顺着股缝与大腿内侧淋漓而下。而他分明有一个瞬间捕捉到了他那Yin晴不定的师父噙着一抹笑意瞥过他的腿间却视而不见故作不知那ye体在敏感的大腿腿内侧转凉、一寸一寸的缓慢流着,让沐风觉得他的心头也仿佛被什么不断的轻撩着——三分酥麻伴着七分痒意然而直到穿上那件明显结合了女子衣裙的长衣,他才意识到灾难才刚开始——
隼墨怀抱着沐风赏景一般踱着步往玉殿而去,偶尔瞟过面红耳赤地搂着他脖子的沐风,看着他咬牙强忍的模样,怎么可能不知他衣下的难言之隐,所以笑意一直并未消失,牢牢挂在嘴边——他要等着他的好徒儿服软求饶
而沐风强忍着身体各处被这件重锦暗纹的衣服来回摩擦,尤其被束紧的腰带抵着的肚脐,那颗红宝石上上下下的按揉布满芒刺的肚脐,简直难以忍受,本就一直没能发泄的分身更加胀痛异常被搂住的双腿紧并着,雌蕊不断被那颗琉璃珠挤压按摩,酥麻里含着一点微痛袭上心头被墨池改造过的这一身肌肤敏感若处子,碰一下便是一个微颤,更何况是这般?酥麻的快感不断叠加冲击着沐风早已疲惫不堪的大脑,终于——
在快到玉殿的一个连廊处隼墨下台阶时,沐风突然一个极力后仰着额头,整个身子在隼墨怀里一个挺直——雌蕊chao吹了,沐风直接被送到了高chao
“呃啊——哈嗬”沐风搂着隼墨脖颈的胳膊细微地打着颤儿,被刺激的久久没有回神,直到他被放在他师父的床上,没穿多长时间的衣物再次被剥开,肌rou绷直的双腿被分开,一只手覆在了他已经浑圆涨大的玉袋上,沐风一个轻颤,这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