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骤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那日去,是为了”
我用力掐着他的下巴,逼着他看着我,一字一顿道:“师尊,我不甘心,不甘心被个死人占着位置,只能活在他的影子下。你明白吗?”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死死攥着,面色惨白:“我已经说过,让你不要再提这件事”
“不错,师尊确实说过。”我道,“所以我自己去寻了那人,想弄个明白。”
他怒极,斥道:“魔门妖人说的话,你竟然也愿去信?!”
我懒洋洋勾了勾唇:“正因为是魔门的妖人,才不会告诉我那些已经嚼烂了的东西。不然又怎么能叫探听呢师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他身体一颤,声音忽地骤低:“你”
“怎么了?”我笑眯眯问道。
“哪怕是个魔道的妖女的胡言乱语,你也乐意去信”他低声喃喃道,“可我说的那些话,你却一句也听不进去”
我表情一僵,笑容几乎再也维持不下去。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有脸与我提这个,真是逗人发笑。
说到底,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当年我离开太华,去了魔教寻小丫头,又怎会质疑她说的东西?便是叶寒说的话再如何真情切意,也不是我该理会的东西。
况且太华一众长老看我不爽已久,他曾与我关系亲密,自然更是那群人用得趁手的、拿来伤我的利器。
我曾因为不忍心而信过他一次,点头宽容了他的恳求。可他是怎么回报我的?只当胸给了我一剑,最后若非小丫头舍命救下我,我又如何能支持着活到报仇?
哪怕已时隔百年,我仍旧记得那日我跪在地上求他救人,他冷冷的回答。
他说,师兄,这妖女不能留。否则我没办法让你回太华。
我问他,你想让我回去,你可问过我的想法?
他说,师尊允我,只要你肯弃暗投明,忘了她之前的事情一概既往不咎。他不会责怪你,也不会再让旁人再说道你。
我自打出生起就已经看惯了人间冷暖,自认已心若磐石,不会再轻易动情。可直到那日,我才知道原来其实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凡人,也会被气到发笑,会绝望到流泪。
小丫头躺在我怀里,一面给我擦眼泪,一面给我说,让我以后别喜欢她了,把她忘了。
然后又告诉我,让我不要再回魔教,最好能跟着叶寒一起回去。这样只要把她的尸体交还给太华,天下就再没人会说我的不是。
我没有听她的话。
我没本事治她那一身残雪留下的伤口,也没本事让如今残雪的宿主救她,最终只能带着奄奄一息的她,狼狈逃回了魔教。
说来好笑,叶寒那时煞费苦心才将我留在那里,想让我与他一起回太华,却不知为何又莫名其妙地就那么放走了我。这件事后来被我拿出来反复琢磨,也只能归结为他被小丫头的话给震惊到羞愧,这才放跑了我。
也不知道之后我率人打上太华的时候,他有没有因为那日放跑了我而后悔。
“妖女?”我将他说的话回味了一阵,意味深长道,“师尊说的是谁?”
他沉默片刻,放开我,退后几步,淡淡道:“你这试炼太过危险,非你所能处理。现在这处凶兽已被我所斩,今日就先回去罢。”
明显一副不欲再谈的模样。
我轻哂一声,也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便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回了暂做休憩的地方。
我走进屋子,瞧见叶寒似乎还想对我说些什么,便冲他扯扯唇,将他拉进屋子,顺手扣上门,而后将他拖上了塌。
他骤然被我推进褥子里,脸上是并不很情愿的模样。不过他以往也没几次主动过,我只当他这些情绪统统不存在。反正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再怎么没兴致,摸到位了,也总是会兴奋起来的。
果不其然,不过是与他刚亲了几回,衣服褪到腰间,他呼吸便已经重了许多,皮肤也浮现出动情的薄红来。
我摸了摸随身的袋子,竟是没带能做润滑用的软膏。干脆将手指塞进他嘴里,看他顺从地一点点舔完了,这才褪了他的亵裤,探进他xue里去做扩张。
甬道里又干又涩,手指不过刚顶进去,就瞧见他蹙起了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腿间有细微的颤抖。我没管他的反应,只低头与他唇舌交缠,接着继续往更深处摸。
蹭到那肠rou里的敏感处时,他呼吸一窒,甬道剧烈地收缩了一下,随后分泌出了点点爱ye。
又在那处多蹭了几下,我瞧着他状态差不多了,就直接抽了手指,分开他的腿,朝那处蜜洞捅了进去。
进去的一瞬间,他猛地闭上眼睛,咬着手,眉头深拧,露出了痛苦之色。
缺乏润滑的甬道紧紧裹着我,死咬着不肯松动半分。
他不舒服,我也没讨到半分好。
可我要的就是这效果,与他上床也不过是想看他那又纠结、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