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抓着被褥,脸埋在枕中,生生被我插射了好几次。
从最开始的哭泣呻yin,到现在连嗓子都喊哑了、连动都不愿动的状态。我寻思着多少也把之前在他身上丢掉的那些本钱给赚回来了,这才从容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我在他腿间来回蹭了两下,射在了褥里。
他有气无力地偏头来看我,眼睛里盛满了我懒得去琢磨明白的东西。
当然,面子上还是要装一下的。
我凑上前去,轻轻地亲了亲他的唇,分出二指窜进他xue口中,按压着帮他清理方才不慎射进去的东西。
ru白色的浊ye自他体内慢慢流出,滴在被子上。炙热绵软的肠rou含着我的指尖,蠕动着就是不肯撒手。
我哂道:“师尊放松些,免得一会儿又要吃苦头。”
他咬着牙,避开我的视线。下身却听话地努力放松下来,任由我在他身上折腾。
等到所有的都拾掇完了,我将脏了的被褥踢到地上,将他放到干净地方,自己坐在一边去拆身上早就被血给洇透了的绷带。
也不知道这绷带是谁给缠的,紧得很,就仿佛生怕不用亏了,硬生生地厚厚缠了好几层。我龇牙咧嘴地将这些全透了的玩意儿给拆下丢到一旁,再一瞧铜镜里的伤口,果真是血rou模糊。
依稀还能看到以前被叶寒给捅出来的旧伤,斑驳交错在伤口之上。
我低头笑了一声,拿起疗伤药的药粉就朝伤口处倒。
那疗伤药没什么作用,刺激起人来反而效果起飞。药粉贴到伤口上,疼得我当即嘶了一口凉气。等到一瓶药断断续续上完,新的绷带缠上去,那边就听到了沉沉睡去的叶寒撑起身体的声音。
我抬头望去,看他注视着我裸着的上身,眼神晦暗。
“瞧什么呢?”我道,“莫不是徒儿长得太好看,师尊看得入迷了?”
他没理会我的调侃,而是问:“伤口疼么?”
“不疼。”我答,“又不是没受过伤,难不成还要满世界寻人诉苦去?况且师尊方才那句话让我心里美得很,已经顾不得疼了。”
他一愣:“哪句?”
我道:“师尊说,喜欢我更甚于沈致师叔怎么,我不能高兴么?”
他脸红了红:“勿闹。”
我道:“这可不是闹。有些人心里装得是天下大义,是非黑白。但徒儿的心小的很,小得只装得下一个人。既然师尊先来了,还抢了这个位置,那徒儿肯定满心满眼里都是师尊的模样。师尊夸我一句,我就能得意到天上去。师尊说我好,那我也要拼了命地去证明才是。”
他出神地望着我,那些话在他口中来回喃喃了许久,最后才长叹了一口气。
第二日,我便被“盛怒”中的叶寒给赶去了禁书阁看管书籍。
说是被赶过去,实则是找了个理由给我塞个活计,免得被门里某些人看了生妒,又作妖弄出那论剑大会中的事情来。
我乐得清闲,当天就收拾包裹,麻溜地滚了过去。倒是谢铭,自觉我被他连累,忧心忡忡地摸到了禁书阁来耐心规劝我早日去和叶寒承认错误,回头是岸。
“昨日师尊想必只是气头之上,你莫要再违逆他了。”谢铭苦口婆心道,“他总是很疼你,只要去低头道个歉,他怎么都肯原谅你的”
我听了他的说辞,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且不说他溺爱我这事,本来就是为了还我当年照顾他的恩情。再说昨日谢铭听到动静之际,我们二人本就没有吵架,叶寒那家伙在床上都快要被我弄成荡妇了,又何来道歉一说?
反正如果真被谢铭撞破好事,吃闷亏的肯定不是我。
约莫是我这态度惹恼了谢铭,他拧了眉头,颇为恼怒地看我:“江雪,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了几分?”
我似笑非笑瞧了他一眼,朝他脸上轻轻吹了口气,一指划过他眉梢,帮他将被风吹乱的鬓发撩到耳后,勾唇道:“那自然是一分也无。”
他先是一僵,随后怒道:“沈!江!雪!”
“嗳。”我应了一声,哂道,“在呢。”
他气极,一双神似叶寒的眸子水光潋滟,恶狠狠地瞪着我。
还挺好玩的。
不知怎的,瞧着他那张脸,明明俊逸斯文得很,我脑海中却忽地浮现出一只气得涨了气的河豚来,顿时笑得打跌。谢铭几番捏紧了拳,看着似乎想要教训我一顿,却又在看到我脖颈处绷带时停了下来。如此往复几番,他怒而拍桌,扭头跑了。
边走还边说我:“沈江雪,你真是不知好歹!”
“谢师兄,”我心情极好地朝他摆手,“慢走不送啊。”
他一拂衣袖,冷哼而去。
我高高兴兴地目送他离开禁书阁的领地,随后转头朝楼内朗声道:“不知阁下是何方人士?大白天的来闯这禁书阁,怕是嫌自己在门内呆的太久了?”
话在空气中转了三圈,默默消散。过了许久,也没人应我。
我笑yinyin地站